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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九女助阵(1 / 2)

金银花 弯月耕天 更新时间 2023-04-23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且说尺蠖和天牛吃饱喝足之后,嗜睡虫已经钻进了脑袋。正要放开手脚舒舒服服地酣睡一场的关头,金丹子一句“你们还想升级上位吗”,陡然惊醒了两个梦中之人。尺蠖和天牛抓起兵器就想再次投入战斗,却不料九位魔女恰似从天而降,挡在了双方的中间。

为什么尺蠖和天牛听到金丹子的这句话,会马上兴奋起来呢?

――可见两人对升级上位看得多么重要。

这金丹子也是阴阳眼,能够知晓许多常人无法知晓的东西。他早就看出来了,尺蠖和天牛对于升级上位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为什么呢?不为什么,就像他们从娘肚子里出来就会说话一样,与生俱来,或者算是本能。

那么,尺蠖和天牛上位升级的途径是什么呢?途径就是他们需要不断吸食死人的魂魄,从而达到升级上位的目的。而且这个需求还异常的迫切,比之现在的毒品更具有依赖性:一日不吸便无精打采,没有半点精神;二日不吸便痛不欲生,死去活来。

反之,如果吸食了死人的灵魂呢,则精神倍增,法力大晋。吸食一万,升级一步;升级八八六十四步,上位一格。由精物上位到妖物,由妖物上位到魔物,由魔物上位到魔王……逐步升格,直到位列仙班,在天行走为止。

尺蠖的头以前被丹房的门挤过,天牛的头也曾被布驴的蹄子踢过,脑子原本就不太好使。现在,再加上他们吸食魂魄一概通吃,不加过滤,死狗懒猫的魂魄也如饥似渴地来者不拒,所以脑子越发有些找不着北了。

如今却说半道上杀出来九个魔女,气得金丹子七窍生烟。金丹子表面上还得隐忍着,上前与之理会道:“来者可是蒙山九女关关主九位魔女?”

九女中有人应道:“正是我等。如未猜错,阁下便是金丹子杨道长喽?”

金丹子:“正是贫道。幸会幸会。九位魔女不请自到,想必是有什么要事?”

“道长方才说我们不请自到,此言差矣。先做个自我介绍,我们是一母所生的九姐妹。我是姐妹中的老大,叫大龙女;其她依次是二龙女,三龙女,老九是小龙女。我们是九女关的关主,照道长的意思,我们反倒不是这里的主人啦?”

金丹子:“蒙山是蒙阴城西门大官人的,这两位小相公是西门老爷的公子,我们自然是这里的主人。不对吗?”

大龙女:“你是道人,却不知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至于管辖之权,人皆知蒙阴属于西门相公,蒙阳自有平邑城的员外做主。若说到天上和地下的神仙和鬼魅两界,几百年来紫霞洞这个地盘一直就是我们姊妹九个的天下。别人不知不算奇怪,道长难道也不知吗?不妨叫出山神和土地来问问。”

小龙女喊道:“山神土地出来!”

金丹子看看对方人多势众,加上素闻九魔女骁勇异常,忙道:“不必再叫山神土地了,我们暂且撤兵。致于紫霞洞的归属,我们以后再做计较。告辞,告辞。”

小龙女:“不送。”

金丹子:“各位女道友真是有点多管闲事。”

伶牙俐齿的小龙女接着回道:“一群大老爷们围着两个女子打,好不害臊。”

金丹子转身带着尺蠖、天牛等下山去了。金丹子心里窝了一肚子火,边走边对二兄弟道:“斩草不能除根,如此夜长梦多了,却是如何向令尊交代?只好来日再战喽。”

哮地犬、花迷子、火眼子三个坐骑跑在前面风驰电掣,余下的马弁跟在后面练起了长腿。一路烟尘蔽日。

金丹子一伙收队,老狼自然带着自己的虎豹豺狗四散走开,觅食去了。花家也没有多余的食物犒劳它们,心下十分愧疚。

对于九龙女,金花和银花无比感激。两姐妹丢下手中的武器,走向大龙女:“承蒙搭救,金花、银花感恩戴德。”

花老汉和花老婆也围拢过来:“感谢神女救命,我们给九位神女磕头了。”

九龙女赶紧上前扶住花老汉夫妇:“老丈老婆切莫行此大礼,折煞九龙女也。我们姊妹九人与金花银花应是同道中人,以后当以姊妹相称。二老不能行此大礼,折了我们的功德,损了我们的阳寿。”

花老汉:“两个丫头才有一岁零几个月,称你们姐姐恐怕有违人伦。”

大龙女:“老丈有所不明,神仙班里,相差几千岁也是称兄道弟,都是合情合理的。”

如今再看九位魔女的风采,真真是飒爽英姿,不输须眉。脸盘眉清目秀,身段如出一辙。修短得中,天姿绰约。每人各有两把宝剑,只是服装颜色各不相同。

花老汉、花老婆看了满心欢喜,心想:“活了六十多年了,光是听说九女关有九个魔女,今天算是见到真身了。开了眼界,长了见识。”

二老诚心要留九女吃饭,大龙女只好实言相告:“老丈老婆,我们姊妹九人从来不食人间烟火,只喝晨露在此修行养性。”

眼见如此,金花、银花两姐妹虽然依依不舍,但只能放她们下山回九女关去了。两家相约,一旦金丹子再次来犯,九位魔女将在九女关与其厮杀,不令战火烧至紫霞洞。此是后话。

如今却要表一表九女关的九位魔女。

盘古开天辟地的时候,天上不仅有十个太阳,而且还有十个月亮。惟其如此才能阴阳匹配,不致失衡。倘若缺一,则即为失之偏颇。阴阳之间的对应,何时何地都应毫厘无爽。

民间都说,太阴是太阳的媳妇。所以,有十个太阳时候,就必须有十个月亮做媳妇。说的就是这个理儿。

十个月亮系同胞姐妹。老大叫金月,老二叫赤月,老三叫橙月,老四叫黄月,老五叫绿月,老六叫青月,老七叫蓝月,老八叫紫月,老九叫墨月,老十叫银月。姊妹十个,全部以颜色命名,依次便是金、赤、橙、黄、绿、青、蓝、紫、墨、银。月亮十姐妹依次许配给了太阳十兄弟,造物之主的布局十分和谐。

月亮十姐妹也是每天轮流上天值班,比如老大金月升空值班,大地上便普照着柔和的金色;老二赤月升空,又是朦胧的红色……老九墨月升空,却是昏暗的黑色,有时是月偏食,又是是月全食。十个姐妹轮番上场,光彩斑斓推出,十分富有情趣。

后羿射掉九个太阳之后,阴阳的天然平衡一下子被彻底打破了。而且,太阳兄弟中的老大至老九都被二郎神君压到了山下,生死未卜。天与地之间的阴阳互补,一时间成了最大的问题。

月亮九姐妹尚未婚配就丧夫成了,情绪不免严重失控。夜晚纷纷飞上天空,一则寻找情郎,二则以示抗议。

玉皇大帝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找来诸神商议,均是无计可施。玉帝道:“神农、大禹,你们久在天地间行走,可有良策?”

神农、大禹道:“启禀陛下,不曾有。”

玉帝:“赤脚神君,你多在凡间体察,可知下面舆情?”

赤脚大仙:“回万岁,容小神直言,凡界夜夜似昼,百姓夜不能寐,昼夜居然不分,怨声早已鼎沸。”

恰在此时,张天师带着下界的一个人来求见。玉帝准了,二人跪倒在丹墀之下。

张天师:“启禀万岁,下界柳下跖多有怨恨,恳请面君诉求。”

玉帝:“既有怨恨,不妨直陈,恕他无罪。”

柳下跖:“无上天尊。草民柳下跖,青州人氏。有事凡界不能处置,特冒死恳请玉帝圣裁。”

玉帝捻须笑了:“如今下界人君何者?”

柳下跖:“如今军阀割据,土豪称霸,诸侯纷争,周天子蒙尘,似无人主也。”

玉帝:“合则必分,分则必合。不足为奇。”

柳下跖有些情绪激动,隐忍不住:“前者,生活原始,人们同甘共苦,均无怨言;而今,衣食有剩,百姓日子反倒今不如昔者,何也?少数人横征暴敛、囤积居奇、为富不仁、惨无人道使然。为今之计……”说到这里,偏偏欲言又止。

玉帝:“以爱卿之意,当何以对?”

柳下跖:“打土豪,分田地。”

玉帝:“人间多有与爱卿思谋相合者否?”

柳下跖:“十之有九,皆云:耕而食,织而衣,无有相害之心。”

玉帝:“均乃愤世嫉俗、不求进取之辈!倘若如是,则国将不国,州将不州,村将不村,户将不户。人类,必将走过这一历程,不能更改。”

柳下跖:“万岁,如今人间是饿死的饿死,撑死的撑死,难道就不能削峰填谷、裒多益寡、称物平施吗?”

玉帝:“看似可以,实则不通。”

柳下跖:“看来只有劫富济贫了。”

玉帝:“是故物竞天择,是故适者生存。爱卿以为,这样不也伤天害理吗?”

柳下跖:“没有办法,老百姓想吃饱,老百姓想穿暖。”

玉帝慨然道:“十事九不全哪!好吧,准了。允许凡间的小偷大盗开张营业,包括响马泼皮。”

柳下跖再拜道:“吾皇圣明,谢主隆恩。”

玉帝:“不过贼有贼路,盗有盗规,不能没有规矩。”

柳下跖:“道可道,非常道。盗也有道,草民知也。”

玉帝端详了一番柳下跖:“爱卿仪表伟岸,睿智机敏,敢于担当,堪为民牧啊。”

张天师已经听出了玉帝的弦外之音,小声对柳下跖道:“玉帝求贤若渴、嗜才如命,乃至不惜护短,先生怕是日后也要位列仙班了。”

柳下跖是个率直之人,竟大声回道:“何也?草民全然不解。”

玉帝闻言,忍俊不禁:“张天师,你不妨与柳爱卿说说,这人世间三教九流的祖师爷,都有哪些。”

张天师掰着手指数算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行行有祖师。这道家的祖师是元始天尊盘古大帝,佛家的祖师是如来佛祖释迦牟尼……”

铁匠的祖师:太上老君

泥塑的祖师:女娲

农耕的祖师:神农

商业的祖师:范蠡

工匠的祖师:鲁班

鞋匠的祖师:孙膑

竹匠的祖师:泰山

酿造的祖师:杜康

皮草的祖师:比干

文字的祖师:仓颉

膏药的祖师:李铁拐

兽医的祖师:伯乐

烹饪的祖师:易牙

典当的祖师:赵公明

道情的祖师:张果老

乐师的祖师:师旷

算卦的祖师:鬼谷子

娼妓的祖师:管仲

牢狱的祖师:皋陶

……

张天师接着又对柳下跖说:“蒙万岁爷恩准,如今这凡界又多出了小偷、大盗、响马、泼皮等一些行业。万岁的意思是,让先生权领这个衔,出任祖师爷。”

事出突然,柳下跖心下嘀咕,面有难色。

看看柳下跖有些犹豫,玉帝道:“小偷、大盗、响马、泼皮,既然让其生存,就不能政出多门。这伙散兵游勇,更当严加管束。爱卿拜了这个官印,也好居中号令,总齐独揽。”

张天师:“先生是碍于面子,羞于领命吗?”

柳下跖坦然直陈:“窃国者侯,窃绳者偷。草民无非为了更多人的温饱着想,何羞之有,何惧之有?草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草民欣然领命,恬不知耻也。――草民只是担心,担心有辱祖师爷这个名分……”

柳下跖的一席话,引得丹墀之下的两旁文武击节叫好。

玉帝满意地笑道:“爱卿自是不二人选,休要谦辞,当仁不让才是。”

“只是,”柳下跖接着话锋又转,“目前小偷、大盗、响马、泼皮这帮人生存的空间太小,条件太差。”

玉帝:“爱卿说来看看。”

柳下跖道:“万岁,这一年多来,到了夜晚,十个月亮全都耗在天上。这小偷、大盗、响马、泼皮,哪里还有下手的机会?他们没法下手不要紧,家里的孩子嗷嗷待哺,多病的父母等钱抓药,境况形同水深火热,情何以堪?长此以往――”

玉帝:“长此以往,有何后患?”

柳下跖:“长此以往,家将不家,国将不国,必然祸乱天下。”

玉帝:“何至如此,爱卿危言耸听了。”

柳下跖:“万岁,一旦百姓揭竿而起,如之奈何?”

玉帝:“古来苍生拥戴有德之君,如若纷纷起义,自当改朝换代,顺其自然,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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