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张探把她放倒在车垫上,起身就绕到后备箱去拿药,林净一躺就疼醒了,背脊一凉,疼得丝丝喘着气,见他走开了,咬咬牙隐忍着。
没过多久,张探就回到车里,拿着一把剪刀跟几瓶小罐红色的东西。
林净趴在坐垫,扭头皱眉看他:“你干什么?”
张探拧开药盖:“处理伤口。”
她一听到这四个字。
立刻坐了起来,张探猜到她的意图,揪着她,把她摁了回去,顺势跨在她身上,没压着伤口,坐在她腿上。
林净反抗,可他力气太大,她根本起不来。
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她手撑着坐垫想爬起来,说:“不用,我没事。”
没等她说完。
张探掐着她的后颈,一掌又摁了下去。
“少废话,趴着!”
“砰”的一声响,肉体和皮垫碰撞出声。
她胸口压紧了。
“----操!”
张探把她身上的外衣拽了下来,扔在一边,又看了一眼她的背,还有头发还黏在上面,血迹斑斑,把头发捋开,他蹙了眉头,挑出一把剪刀。
林净试图跟他服软:“不用麻烦,我自个儿弄。”
张探没有松开,而是冷冷盯着她的全是血的上身,血渍已经干涸,往她脖颈瞧,隐隐约约能看到藏在里面的脖子,白皙又修长,轻声笑了下,说:“你看得见伤口在哪儿?”
她扭头,示意她可以。
“我看得见。”
“确定?”
林净:“嗯。”
张探箍紧她,说:“你眼神不太好使,我帮你弄!”
林净:“.....”
她觉得张探这人,根本就是软硬不吃。
你来软的,他就硬。
你硬,他更硬。
跟他谈判只会浪费口水。
林净又要起来。
张探没理她,又把她摁了回去,已经拿着剪刀,把她里面的衬衫剪开,衬衫料子厚,刀很久没用有些生锈了,不好剪,只剪到一半。
林净瞪他:“你给我松开!”
他揪住衬衫两边,用力扯,“撕拉”一声,瞬间崩开了,露出她黑色内衣和细白的后背。
林净说:“别弄了,我真没事儿。”
张探低头看得认真,沾着药水的棉签给她擦拭,把伤口里的土沙挑出来,感觉她微微一缩,他一顿,力道不免轻了些。
见她没反应,冷眼撇了她一眼,笑着:“有事儿没事儿,不是你说了算。”
林净脸色苍白:“难道是你说了算?”
他笑了。
“你说呢?”
她冷笑:“你还真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张探挑出沙土,原本白白的棉花,红成一团,都是血,手掌心都是,把血蹭在林净衬衣上,蹭干净了。
又拆开一包新的棉球,又擦拭着背脊上的几道口子。
林净疼得喘气。
他又提着她的肩膀,把她翻了过来,揪着她起身,肩胛骨细瘦明显,轻易就能握住,张探捏了捏她的肩,不忘评价:“肩膀真小。”
林净说:你宽。”
张探跨在她腿上,以防她乱动。
往前一拉,把她整个人都拉了过来,鼻腔都是她的体香,掺着血腥味,浓郁的,他笑了声,淡淡问:“哪儿宽?”
林净也看他。
“肩膀。”
张探提着她的手心,慢慢清理,抬眼问:“你摸过?”
林净干笑两声,说。
“上次在那家旅舍,不是验证过了吗?”
张探睨了他一眼,始终没搭理她的调侃,用绷带缠好手上的伤口,缠了好几圈,怕不通气,拉住一边,松了松,有缝隙了,过了会儿,才抬起头,发现林净一直看着他的身体,似笑非笑的。
张探明白了。
她说的是在康定。
“我没验证过你的。”张探说。
林净目光还在他身上,她的双腿被他压的热热的,都压麻了,她轻轻弯了下腿,摩擦他滚烫的大腿,张探有一瞬僵住了,没有动。
她浅笑道:“想试试?”
张探没应她,依旧是无动于衷,拧住她的腿,眼神冷冷警告她:“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儿!”
林净看他几秒,没蹭了。
张探继续缠绷带,又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头发乱糟糟的,跟在泥潭滚过一遍也没什么区别,她跟那人扭打时,衣服被撕破了,胸口前面的风光一览无遗。
细白肌肤裂开血口子,禁忌的美感。
瞥见她身上的内衣,还是那件黑色的,不免淡淡道:“你内衣的款式不错。”
林净黑着脸,弓起腿就要踢他。
他躲开了。
张探笑了声,原本就是想让她老实点儿,恼羞成怒吃不了什么好果子,他也让她见识到了,自食恶果什么滋味。
“你跟我急个什么劲儿?老老实实点处理好伤口,不是什么事都没了么?”
林净看着他,没声。
张探边缠边笑着说:“非得跟我较劲,就这么喜欢自讨苦吃?”
林净还沉默着。
缠好绷带,张探眯眼盯着面前衣衫不整的女人,有些无言了,她的肌肤雪白,素腰一束,半遮半掩身体还泛着白光。
没看了,松开她,下了车。
林净抬眸看着他,等他走开了,她才起身靠在背椅上,抽了口冷气,揉了揉缠满绷带的伤口,她的左手被张探缠成了木乃伊、肿肿的。
轻轻捏了下,还掺着血。
没过多久,张探就回来了,还拿了件衣服。
林净还没来得急打量,张探钻进车里,一脚跪在坐垫上,粗鲁的把衣服罩在她头上,衣领不是很宽,林净的头堵在上面,出不去。
林净不太爽,脸还被蒙着:“谁的衣服?”
张探往下扯,只扯到额头边上,只能看到她的头,看不到她的脸,还罩着,笑了笑,反问她:“衣服是谁的这很重要?”
她盯着衣布,眼前一片白,什么也看不见。
林净猜测:“你的?”
他没说是谁的。
“男人的。”
张探毫不客气,也不管她身上有伤,用力一拽领子,把她的头弄出来了,衣服太紧,她的脸颊蹭了点儿红。
林净心思不在伤口上。
在衣服上。
她只闻到压在行囊放久了的味道,没晒过太阳,有点湿气味,还参杂了点浓烟,她揪起衣领闻了闻,说:“臭男人,臭衣服。”
他嗤笑了声,扫了她几眼,道:“嫌臭别穿,最好光着身子出去遛遛,让大家伙儿好好看看你,你不就想这样么?”
林净不答。
他捋紧袖子,袖子长,不好穿进去,卷成一截:“抬起手来。”
林净抬手,没几秒,她疼得弓起身,又放了下去。
张探沉了几秒,知道她抬起不来,干脆抓着她的手腕塞进袖子里,塞完一个,她就抽搐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