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一喜:“你这是和他们皇帝有了联系?萧弈权,你用什么办法说服那边皇帝的?”
萧弈权道:“路。”
“本王知道胤朝盛产夜明珠,可苦于他们独特地势而商路坎坷。所以便修书一封给那边皇帝,告诉他,我们可以帮他。”
“等到将天堑打通,他们整个国便可摆脱现有的困境,那边皇帝也是明白,就答应了。”
萧弈权笑:“当然,作为报酬,我便问他要了几颗珠子。如此划算的买卖,胤朝皇帝当即就派人将东西送来。”
“娘娘,这聘礼你满意吗?”
她不再说话,只望他笑。
萧弈权俯身吻住她唇瓣。
张开,缓缓地。
她慢慢回应,双眼紧闭,她在他怀中软了身,心情很奇妙。
“萧弈权……”
双臂勾揽他,她睁开眼望他,很认真道:“谢谢你。”
“谢什么,你在等十日,本王便去迎娶你。”
“好。”
她与他承诺。心中情丝充满,她更往他怀里去,任他牵着手向内寝床走。
男人亲自放下帷帐。
俯身而来时,他嘴里不知说了什么惹她开心的话,让她笑意连连,萧弈权吻她,将她放在怀中溺宠。
……
日子便平静的过了几日。
信阳公府,她的婚服也做好了,慕有帮她试衣,两人在房中有说有笑,心情惬意。
南渔试完婚服,刚往椅上一坐,那只谢君赫养的鸟儿就飞来了。她从鸟儿腿上拿下纸条,看了几眼,笑。
她与慕有说:“等晚些你再陪我出去一趟,去看看大渊太子。”
慕有答好。
谢君赫叫她去,是他又受不了了。前几日他还感慨终于换地方了,有了自由,这才没几天,他又觉得四处都在虐待他。
还有他的心也开始焦躁,想南渔答应他要弄死苏泠衣,为什么迟迟没动静?
还让她日日来折磨他?
谢君赫此时只有她能倾诉,他心思早变了,再也凶不起来。
相反,他还希望能多见见南渔。
夜幕时分,南渔去了。
慕有没进去,她来时苏落言说苏泠衣在里面睡了,让她直接去谢君赫房间。
她走进去。
孰料,她竟意外看见谢君宥也在,他侧身坐在谢君赫床边,一只手缠着绷带,似乎,受伤了。
她一怔,问:“谁能伤你?”
谢君宥冷着脸看她。
连话都不想答。
他听说了萧弈权送聘礼上门的事,此时再见南渔,满心都是烦躁。
他将眼落下,看向别处。
可谢君赫嘴巴大,见他不回,他便上赶着说:“三弟刚才来说,是几个身手很厉害的暗算的他,趁他不在寝宫,来他这里翻东西。”
“三弟说,瞧身手应该是我父皇豢养的那帮死士。”
谢君赫话落,南渔便猜出,这帮人是要干什么。
看来,他们还是对谢君宥的那枚虎符不死心。
可是这就奇怪了,大渊皇帝都在,那些铁骑难道不听吗?为何还要虎符呢?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