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问,谢君宥忽然冷脸道:“你不在国公府待嫁,到处跑什么?”谢君宥眉眼太冷,语气又冲,凭白让南渔心口堵了什么,她仰头,反问:“萧弈权都没管我,你还管我?”
“哼。那是他无能。”
谢君宥反讽一句,捏着受伤的手去别处坐,离她很远。
谢君赫躺在床上瞧两人这样,不由粗喊道:“你俩有人在听我说话?”
两人都将眉眼扫过,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南渔不与谢君宥多说,她来的目的是找谢君赫。
停顿片刻,她道:“你提的那个要求我已经在做,但是有件事我要提前告诉你一声,你好有个心理准备。”
谢君赫一听她已经开始收拾苏泠衣,不由心中高兴:“什么时候能让本宫摆脱她?很快吗?你弄死她时本宫能不能在旁围观?”
“谢君赫,她怀了你的孩子。”
南渔直截了当,话刚落便见谢君赫面色一变,喜悦之色瞬间没了。
谢君宥皱眉听着,也将目光看向谢君赫。
南渔道:“毕竟是你的孩子,你要是有所改变,我可以收手。”
“不!你不要收手!就按你的计划来,弄死她。”谢君赫提起苏泠衣面容已扭曲,可见他对她恨之入骨。男人虽在床上,但丝毫不见他对自己孩子的一点怜惜,“等本宫出去,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还受她的折磨?不过一个孩子,本宫之前没少让女人怀孕。”
讲到过去他的功绩,谢君赫嘿嘿一笑,还不知结果严重。
南渔怎能放过他。
上世他将她迫害严重,是啊,谢君赫说的没错,他没少让女人怀孕,包括上世的她。
南渔看他的眸光透着无奈与冷恨,她为什么要提前告知谢君赫这些,便是要让后来的事情来的更猛烈些。
等到她收拾完苏泠衣,想必谢君赫会后悔。
到那时他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都是他自己选的!
南渔的神色被谢君宥捕捉到,若照以前,谢君宥一定提醒他这位草包皇兄,而现在,他也恨大渊。
恨谢泽。
谢君宥眸光一敛,虽表面冰冷,可他的目光还是会放在南渔身上。
这女人不知又打什么鬼主意,想来她也不会让自己吃亏。
南渔在谢君赫房中待了一会儿,算是安抚了一下他躁动不安的心。等出来,她见谢君宥也与她前后脚,她轻轻喊了他一声。
谢君宥回眸,拧眉瞧她。
南渔上前两步追上他,再次一看他受伤的手臂,“是不是老皇帝有什么把柄握在你这里,否则为什么要屡次三番的派人过来搜你?”
谢君宥长眉一凛,“你在意?”
“当然,掌握了敌人更多秘密才好逐个击破他们,我觉得他这次派人来不是为了虎符那么简单。”
谢君宥扯了唇角:“没错,我知道他在找什么。”
“哦?”
“不过,我并不打算告诉你,你这样的女人,以后离我远些。”
谢君宥故意这样说,还以手指来告诫她,两人之间的距离。
她蓦然便火上身了。她也掐腰道:“好!这话是你说的!往后我也不会理你!”
“哼。”
谢君宥冷嗤。
南渔气不打一处来,本要走,忽然又转身故意说:“等到我与你哥成婚那天,我会穿好婚服在房中等他!这辈子,我只嫁给他!”
谢君宥头顶青筋凸起,成功被她这句话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