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挂天空。
厢房内,女子的声音断续,偏还要轻咬唇角,妩媚的望着放在枕上的经书。
方才,南渔问出那个问题,萧弈权只怔了一瞬,问:“你什么意思?”
“我是担心,不知现在的你,还会给暄儿过血吗?”
她的试探,让男人嘲讽一声。
“的确要考虑一番,毕竟对于这样的你,本王不想再付出。”
“萧弈权,你要了我吧。”
南渔眸光晶亮,说出的话也是大胆。
她凝着他的容颜,再次加深了她的话,“如果,你真的给暄儿过血,那我只要一个结果,想看你与暄儿的血,是否相融。”
提到这里,他撑起了身。
颇有奇怪的望她,“你又打什么主意。”
“没有。我就是怕,万一你与他的对不上……”南渔拐着弯给了解释,睁着眼看他:“你会,给他做吗?”
“呵。”萧弈权冷笑,抚上她的脸道:“不是让我要了你吗,那就开始读吧,从第一页,本王要看看你这张嘴,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南渔轻咬银牙,半天没有说话。
两人短暂消停后,她忽然拿起那本经书,真的翻到了第一页,翻了个身,当着他面:“好,我满足你。”
她的顺从,宛如一剂良药,瞬间激了男人,萧弈权见她背过的身,虽单薄却有致,素衣半揽,那般风情,无人能及。
男人在她还没念出第一个字时,便再次叠.覆上来。
……
后半夜,男人从睡梦中醒来,望着身边睡熟的女子,慢慢为她盖了被子。
起身,他将南渔拿着的那本经书重新看了一遍,看到她说的那段描写:
“乱心魄,可使人将内心最渴望的人的容颜挂在眼前,铃音起,方可搅乱心神。”
萧弈权读着这句话,再一看南渔,将心中所有的思绪都埋藏。
翌日。
御国寺的藏经阁开始重建,早朝时,靖王专拨了工部的人去负责这事,又着重说了这两起走水事件。
没过几个时辰,工部的官员便亲自跑到这两个寺庙考察。
而此时南渔的后山,却来了不少僧士。
其中有她救的那名小和尚和他的师兄,南渔看着这么多人,不解问:“各位师父,不知你们来这里何事?”
“娘娘!之前是我们的不对!我们今天来,就是给你道歉的!我们已经收拾好了新的厢房,请娘娘现在随我们去吧!”
望着对她感激涕零的众人,南渔微微蹙了眉。
她笑了笑。
抚上那小和尚的脸蛋:“没事,你们不用这么客气。”
“不行,请娘娘一定要随我们走!”
在那么多人的请求下,她不好拒绝。
况且身边桃枝杏枝她们都感到高兴,怂恿她快答应,南渔点了头,回身道:“那容我们进去收拾收拾。”
“好!”
宫内。
萧弈权坐在勤政殿的龙椅上,手中把玩着一枚绿扳指。
景垣被他叫进宫,见他在发呆,拱手道:“靖王。”
萧弈权招他来,将扳指一放,他道:“你之前与我说可以用我的血来给暄儿治病,这事,什么时候开始?”
景垣诧异道:“你不是与太后……”他的意思,前几日萧弈权还与南渔闹掰了。
暄儿的事,他定然不会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