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这位哥哥的秉性脾气,她了解甚深,知道他的倔气的与硬骨性,所以唯有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否则只会累得他病情越发加俱,无利反害。
轻细的脚步声响起之时,陆易寒正坐在正中高位上抚额沉思,四周站得挺直的殿卫们个个面无表情,一种诡异沉闷的气氛笼罩着整个宽敞的前殿。
“参见圣姑!”纤丽的身影一踏出走道,四下便响起一阵参拜之声,恭敬而疏离飘远。
“起来吧!”陆菁神情高傲冷绝,目光看都不看底下跪蹲成一片的侍卫位,定格在那高位之上的年轻男子身上。
“姑姑,你来了!”首座之上的陆易寒淡漠的抬眼看着她,明暗不定的烛光照在那张俊美无俦的冰冷面容之上,赫然是与牧流风有着合作关系的沈笑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昨天你们的人刺杀牧严天可是又失败而归了?”陆菁的神情也如他般的淡薄,丝毫没有任何的亲情温和,有的只是如同对待陌生人般的态度跟语气。
陆易寒冷冷一笑,对她那近乎质疑迁责的语气极为不满,反唇讥讽道:“姑姑这些年对牧流风多次下手,却是从未得胜过,倒是叫易寒不解疑惑了,今日倒是反而责问起我来了?”对于这位心高气傲,打小便对他厌感丛生只会叫他报仇的姑姑,他从无好感,甚至可说是厌恶至极,其程度甚至在影卫之上。
他陆易寒这一生中都是生存在仇恨之中,从出生之日开始,他便只为复仇而存在于世!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这位与他有着深厚的血缘关系的女人,他所有痛苦的来缘者!
“你……”这一句正好刺痛了陆菁心中的那块痛处,原本清冷高傲的神情尽化为无,只余深深的怒焰与仇视。
她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心中的怒火,吼声而出,但忆及那血海涛天的深仇旧恨,却又使得她硬生生的逼下了那股怨怒之气,仇恨之火,语气冰冷的道:“难道我的好侄儿你有什么良计妙法吗,那姑姑我倒是要洗耳恭听了。”这个贱种,只要大仇得报,她必定亲手解决了他!每每看到他那一张脸,但叫她想起姐姐受辱之事,那不堪的画面是那样清淅的刻画在她有脑海心门之上。
“呵呵,良计妙法倒还是有的,只是此事事关重大,还要劳烦姑姑您移动尊驾,俯耳细听了!”陆易寒冰冷一笑,邪气的挑起眉眼看着她,目中羞辱意味十足,赤0裸裸的显露出来。
陆菁眼露凶光,怒火烧胸,却叫他无可奈何,只得上前低声,侧耳细听。那躬弯的身躯,卑微低下的高贵头颅消掉了陆易寒不少的恨意。
“这计策倒是可用!”躬身听完了他的计策,陆菁难得露出笑脸,薄唇轻抿,毒辣阴冷的笑痕叫人心寒胆战。
“那易寒就在此恭候姑姑得胜而归了!”陆易寒亦是冷冷一笑,将一个小纸包放入她摊开的手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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