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未到中秋,天气尚热,她穿的又是没有钮扣的对襟外衣,这一探身,里面的胸衣和半露的一片雪白就全落在邱乙郎眼里,只看得他热血贲张。
你个小娘皮。勾引老子,等我看个时机,不生吃了你我也不姓邱了。
他假装恭敬地弓身弯腰,其实是想掩饰胯间那不听话的东西,一边克制着这股邪火,一边挖空心思地说:“小姐可以借着赏月或是赏花,在府中召集聚会,请城中闺秀到来,顺便也发贴子给那姓沈的狐媚子……等她来了,我想有的是高门大户的小姐,是不屑和她这种人为伴的吧,那时,那时再给她点教训,别以为山鸡能混到凤凰堆里。”
“哎呀,妙计,妙计,我想想,到那日怎样羞辱她。……哎呀你……”高琼突然瞥到邱乙郎看自己的眼神有点不对,又一看,这一眼就见到了他那不对劲,她正值摽梅年纪,又是看戏看多了的,突然就明白过来了。
毕竟是未经人事的闺中女,却也懂得害臊,高琼刹时满脸通红,立起身来欲走未走的,一时间羞也不是,恼也不是。
“小姐,我,我……”邱乙郎见事情要糟,急中生智,见左右无人,一把拦着跪在了高琼面前,“小的实是仰慕小姐已久,只是小的发誓,绝对不敢亵渎小姐,今日一时忘情,求小姐原谅我。”
“你,你,”高琼对邱乙郎一向宠信,本来就没有真生他的气,只是拿不定主意该如何是好,又怕声张起来惊动旁人倒坏了自己名声。
邱乙郎趁她心神慌乱的时候,又膝行向前两步,拉住了她的裙边:“小的为了小姐,这些日子都是少食愁眠,小姐如果慈悲,就,就可怜可怜我一片痴情……不然,我,我也没有脸面在这府里呆下去了。”
他挤了挤眼,想挤出几滴泪来,只是此时他体内金火正旺,克住了离水,自然半点泪也没有。高琼却心乱如麻,没看出端倪,捏着帕子,一时难定进退。
邱乙郎是久经风|月场的人了,哪里不明白,大着胆子上前,借着跪姿,一把搂了高琼的腰,脸贴在她些调|情话儿。
高琼虽然纸上谈兵是晓得的,却还是女儿身,被个年青男子骤然贴身抱住,不由又惊又乱,只觉得下边一阵阵似热非热、似痒非痒地麻上来,顿时粉面绯红,不知怎样才好。
邱乙郎得寸进尺,两只手不老实,渐渐往上摩挲,高琼只觉得全身发软,口中险些要哼出声来,待得他还要把手往衣服里探,总算她知道厉害,当下咬紧牙关,用力抓住邱乙郎的手,低声斥道:“你要死了,大白天的,给人见到,还要不要做人。”
“小的实是情急了,总求小姐谅情。”邱乙郎却不肯就松手。
“你快松手,我不怪你。”高琼无法,只好又软言哄他。
“小姐答应了我,我才放手,不然,大不了我一死明志。”邱乙郎见事情大有转机,便趁势要胁起来。
“哎,你这无赖!你快起来,总不能大白天在这花厅上……”高琼无法,只好找借口推托。
正在相持不下,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声,高琼急了,硬是从邱乙郎的禄山之爪下挣脱出来,往后堂跑去,却被邱乙郎扯下裙带上一只玉绦环,她还不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