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众人基本可以确定那个在给“灵蛇大人”做帮凶的,就是眼前这个叫孙发祥的人。
孙发祥因为看到了正是这个年轻人用一种自己没见过的法术破了自己的结界,所以他想试探一下赵商周的底。
但是如果他进门就释放自己的气去探查赵商周,肯定会引起金鸿的不满,那等于直接宣战,所以他想摸摸赵商周的经脉。
可是这点小计俩怎么能瞒得过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金鸿呢。
同时琼祖也在尽量地隐藏自己,它在想如果他们动起手来,自己还能搞个偷袭。
金鸿和孙发祥坐在石桌旁边,开始像两个普通人一样聊了起来。
刚才那短暂的交锋就像从没发生过一样。
孙发祥接过金鸿递来的茶杯问道:“听说金师兄不久之前去往凤狐山与一只妖狐斗法,想来必定是大获全胜了吧?”
金鸿笑道:“愚兄不才,辜负了你的期待啊。我不但不是那狐妖的对手,反而被它重伤,如今法力十去七八,比较普通人也差不多啊。”
其实金鸿受伤之事在术士界早就传开了,孙发祥之所以这么问,就是想探探金鸿的口风。
如果金鸿遮遮掩掩,那么肯定就是他在虚张声势。
但是金鸿却这么大方地承认了,甚至直截了当地说出了他伤的有多重,这反而让孙发祥有点捉摸不透金鸿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想来想去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金鸿觉得他残存的法力也能对付孙发祥,另一个就是金鸿对他的徒弟有足够的信心。总之金鸿就是并不怕自己。
这让他忍不住又看向一旁的赵商周。
可是金鸿哪里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在他转头的一刹那就开口问道:“孙师弟,最近镇子上出现一桩怪事不知你长居于此可有听闻?”
孙发祥听到金鸿竟然这么直接的问,也是一愣。
金鸿接着说:“虽然我们诡道向来不是多管闲事的门派,但是我觉得修炼之人,还是少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好。”
孙发祥尴尬地说:“是啊是啊。”
金鸿又说:“那你既然认同愚兄的说法,为什么还要在别人家里布置结界害人性命?”
孙发祥犹豫了一会儿说到:“既然金师兄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小弟也无需隐瞒,这事是我做的,我也是受人所托,而且我只要一个人,希望金师兄这次能够高抬贵手。”
金鸿只是看着孙发祥笑,并没有说话。
孙发祥甚至有点激动:“金师兄,不是小弟执迷不悟,但是这次,我真的希望金师兄能够网开一面,让我做这件事的人我们可能惹不起。”
“实不相瞒,我是学过一点法术,但连术士的门槛都摸不到,甚至几年前还病到瘫痪了一条腿,但是你看我现在,哪里不像一个正常人?都是他给我的。”
“只要你不插手此事,我去找他求求情,相信他帮你找回你丢失的修为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您是大名鼎鼎的金鸿啊!要不你和我一起去找他,他一定愿意帮助你的!”
金鸿并没有被孙发祥提出的条件吸引,喝了一口茶说:“既然你还是如此执迷不悟,就不需多言了,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