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莫名其妙地被胡三骂了一顿,都不知道是怎么过了那一夜。
第二天一早,胡三就开车下山走了,不知道是去工作还是像她自己说的去调查什么。
到了山脚下的时候,她遇到一个全身黑衣黑裤的独眼老人。
两人对望了几眼,可是互相都没有觉得对方有什么不妥。
道观内,赵商周和白小曼在聊天,虽然赵商周在知道了白小曼的本体是什么样子之后就总是有点想躲着她,可是如果强迫自己不去回忆,白小曼看上去开始那么可爱。
金鸿跪在雕像前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琼祖也是趴在窝里一动不动。
这两个明显是还沉浸在昨晚被骂的情景中没有摆脱出来。
白小曼被赵商周的一些小把戏逗得笑的前仰后合,可是突然之间,她就像雕塑一样盯着道观门口一动不动。
赵商周见白小曼的反常举动,赶忙回头向道观门口看去。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胡三在山脚遇到的奇怪老人已经站在道观门口了。
琼祖也几乎是在同时赶忙从窝里钻出来跑到金鸿身边,它吓得抖如筛糠,因为如果来人只是一个普通老人,不说气味,就是脚步声也不至于让琼祖毫无察觉。
金鸿也是发现了他们的异常才赶紧起身向道观门口看去。
那老人迈开脚步向道观内走来,边走边抬手作揖,问道:“不知道兄是否是诡道金鸿?”
金鸿也赶忙出去迎接,回礼的同时说到:“正是在下,不知道兄怎么称呼?”
就在两人相距不足一米的时候,那个老者答道:“在下孙发祥。贸然来访,还请多多担待。”
说完孙发祥脚下生出一股劲风,甚至将道观内那棵大树的树叶哗哗作响。
劲风吹过大树直奔赵商周和白小曼。
赵商周早就看出了来者不善,所以他交代白小曼不要轻易露出自己的鬼气,他横跨一步将白小曼挡在了身后。
白小曼贴在赵商周的耳边说:“这个气息我好像很熟悉,只是不记得在哪遇到过了。”
赵商周示意白小曼不要出声,眼神直直地盯着孙发祥。
金鸿恢复的应该可以说很快了,因为这股劲风甚至连他的胡子都没有吹动。
感受到了来人的敌意,金鸿倒也没有直接翻脸,只是笑着回到:“道兄客气了,反而是我等到此多时,一直未曾拜访,望孙兄海涵。”
孙发祥说:“金师兄客气了,我也不是道教,只是穷山僻壤的一个初窥门径的修炼之人,哪里值得金师兄亲自去到寒舍。”
他边说边快速走向赵商周,嘴里还说到:“小兄弟又是何许人也?老朽还未请教……”
金鸿却在他即将碰到赵商周的时候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把他引到了树下的石桌。
嘴里还随意的回到:“只是我那不成器的徒弟,孙兄请这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