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虽然看起来五大三粗,但能使几百人信服,想必多谋善断,而且极其自负。其他土匪头目必定对王猛极不服气,那么可以略施手段,挑拨一番。
“不知在所有当家中,哪位头领最强、势力最大,吾愿把所有钱财共五千金,送给这位最强的首领,买份平安。”
我一说完,三百土匪就嗨了,五千金,什么概念?一个人在城里生活一年只需一金,五千金足够很多人一辈子衣食无忧了。财帛动人心,再好的秩序也没用了,尤其是头目们,都胀红了眼,准备抢第一首领的位置。
王猛也失去了分寸,如果他又五千金,他就可以买个庄子,当一辈子地主老财。而最重要的是,在他们眼中,五千金唾手可得,所以绝不会同意先合伙把我们一百多人拿下,他们此时只能看到同行的威胁,这就是是土匪。
几个头领聚在一起,争吵着,叫骂着,王猛还算理智,在旁劝道先拿下我们,但这时突然有人人打了起来!这个时候动手就像沸油锅里滴进一滴水,整个锅都炸了,土匪们失去了理智,全部打了起来。土匪也不管认不认识,是不是一伙,在他们心中,只有剩下一个人,才能完全的把五千金据为己有。
我们的人也都愣住了,下人们想不懂为什么土匪自己打了起来!难道就因为我一句话?这就是两种人!如果是军队包围我,我说什么都不会奏效,而土匪不同,土匪自私,贪婪,无绪,只会看到眼前的利益,在汉末,最无能而又最贪婪的人才会是土匪。
我虽然也愣住了,但我没有失去方寸,我原本料想最好的结果就是土匪们争吵后,不在统一,可以逐个击破;我们可以扔石头,扬土迷眼,利用一切的有利条件打败三百人,但损失会很大。
如今,事态发展出乎意料的顺利,那么可在土匪们筋疲力尽之时出去迎击,彻底击垮匪寇。
一会,土匪们只有不到二百人能站在场中,我果断下令,一百人出击。护卫们雄赳赳、气昂昂的冲向了土匪,一交锋土匪们就全线溃退,而这时,土匪后方有人一马当先冲了出来,提刀狂砍,并喊道:“典韦在此,谁敢伤吾主!”后面跟着五人,也都骑马提刀,雄壮不已。
我见此大喜,典韦既然到来,那就没有变故了。土匪们听到典韦叫喊,都纷纷腿肚子打颤,再加上护卫们的冲杀,不一会又死伤过百,而剩余不到百余人在王猛的带领下落荒而逃。
典韦纵马来到我身旁,下马拜道:“参见主公!”我急忙扶起典韦,说道:“若无恶来,吾命休矣!”典韦不清楚刚刚形式,看到我面色苍白,以为我被吓到了,就言道:“典韦带五人前来,典韦在此,定护卫主公安全!”
典韦这样说,在我身旁保护的嫣然不乐意了,反驳道:“大兄,有嫣然在此,难道不能护卫主公安全?刚刚主公三言两语就使三百毛贼自相残杀,即使没有大兄,小妹也能尽奸贼敌!”
典韦这才认清场上形式,有嫣然挤兑,不好说话,就报了罪,提刀上马追杀敌寇而去。嫣然见典韦无语,装作豪爽的笑了起来。
一会,习吉回来汇报伤亡情况,还算好,死了十三人,伤了二十多,杀敌一百八。伤者重赏,死者掩埋,敌寇全部杀死,扔到附近的坑中。如今我面对死亡从容了许多,毕竟成王霸业,死伤何止千万,我必须强迫自己习惯。
这时典韦提着几个血淋淋的人头,畅声大笑而归。
收拾完毕,队伍也很快整合,直奔巫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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