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嘉言的事,洛忠仍是用着此人不可饶恕的眼神瞪坐到桌边的帕莎曼,她还低头哭着,一边哭一边不时偷偷抬眼往他瞅。
原是那天帕莎曼在街上遇到行过的董嘉言,就让人三言两语地骗到了蛮夷邸内,现在还被绑着。
“我要去找嘉言她还不让我去!非得我把满屋子的东西摔烂了,骂她两声才肯放手。”洛忠看来是真的动怒了,一掌劈在桌上,让帕莎曼听了哭得更加伤心。
衷瑢看她可怜样,也不再去纠结董嘉言的事,权当起了和事老,把两人劝服了下来,至少两边一不再动怒,二不再痛哭。
可是她正说好话时,让洛忠派去的家人匆匆回来禀报,说是没有在蛮夷邸里找到董家娘子。
这下洛忠猛然杀向帕莎曼的眼神里噌噌噌能生出百千把刀剑来,凌迟她的心都有了。
“不可能!我明明把她关在自己的房里。”帕莎曼这回也没主意了,怎么可能呢?外边又侍卫把守,在里边是绝对的安全。
洛忠不想再相信她,说什么都要把她带去官府告她个拐带妇女的罪名。
但是衷瑢觉得事出蹊跷,看帕莎曼的表现也不像撒谎戏弄他,因此上前拦住洛忠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嘉言姐,我们先去蛮夷邸看看她到底在不在,万一家人找漏了呢?”
三人一同乘车到了蛮夷邸内,进门却见此时庭院里立了许多披蓑戴笠的禁军。
衷瑢第一次来,人生地不熟的,便跟在洛忠后面四处打量,透过人群缝隙,能够看到对面的堂屋里点了几盏暖黄的灯,远远地看着就跟豆子一般大,又闪着极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