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莎曼让他抱起来贴靠在自己胸膛,本还娇柔无力的女人就在他进入的那片刻,突然使了力气攀上他肩头狠狠地咬住,喉间有想发但是不敢发的声响。
洛忠也感觉到了今天的异样,退出来后低头一看,榻上的被褥已经让鲜血染红了一片还有些湿哒哒地滴落在他腿上。
他此时已经不敢呼吸了,整个人僵住任由她伏在自己肩上喘息流泪。
“云洛忠…”帕莎曼缓过气,忍着痛无力又欣慰地说道:“就把我当做董嘉言吧,不管你喜不喜欢,阿曼只想做你的女人。”
夜雨突然也从狂暴变得悱恻,就跟他的心情是一样一样的,说不清楚滋味,有风又有雷,有些凉,有些燥热。
洛忠抱着她迷乱间倒在枕上,听她声音低迷地不断喊着自己名字,他已经傻傻分不清今夜自己攻下的到底是谁。
第二天雨仍在继续,衷瑢想了一整夜仍然想不大好这事,为着董嘉言并不是特别猖狂之人,从前没翻脸前总有些优待过自己,便不顾云长天的反对,贸贸然往洛忠的院里去寻他商量。
只是刚一踏进院门,屋里摔东西的噼里啪啦声清晰地映在庭院中,她见丫鬟们聚在门前均不敢进去,便拉了一个来问道:“洛忠少爷这是怎么了?”
那丫鬟回道:“洛忠少爷正跟董家娘子在里边吵呢。”
衷瑢更觉诧异了,自己来了云家一年有余,从来只见洛忠对嘉言唯唯诺诺,哪有如此发脾气的时候,赶紧地跑上去叩敲门扉唤道:“洛忠少爷?”
里边的男女还在争吵,衷瑢贴上门仔细听了一会,听不出个所以然,只得更用力地砸几手,果真引了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