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夸奖了年轻人几句,秘书长又去忙自己的事务去了。看到他那矮小的背影时,尤琛在心里喃喃自语着:
“下次一定要把你这家伙带到现场去才好!”
虽然工作繁忙而且没什么乐趣可言,不过当回到家之后,尤琛还是尽量抽出时间,和家人共进晚餐,又或者和孩子们玩耍。至于那些不快,他完全没有表露出来,就仿佛他根本没经历过一样。
当尤琛带着两个孩子在花园里踢足球的时候,弗莱德家的女家庭教师一直在一边看着他们玩闹。她有时把目光转向主人,打量的时间比以往长了一点。当尤琛放手让两个孩子在玩时,他坐到花坛前的长椅上,罗蕾莱此时像是鼓起了勇气,说:
“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哦,有吗?”
尤琛不大在意地反问一句,罗蕾莱觉得自己既然开了个头,那么就有必要说下去。她又说道:
“请恕我直言,您的脸色比以往更苍白了。”
“这么说,你刚才那样打量我,就是为了这个而已?”
面对尤琛的问题,罗蕾莱一愣,她随即点点头,不明白为什么对方的语气中好像有点生气的感觉。
“请原谅我的冒昧,我只是担心您的身体。”
尤琛无声地一笑。“你也会担心我的吗?我还以为你躲着我都来不及呢!”
两人间有着短暂的沉默,只听见不远处埃尔文和约翰传来的笑声。罗蕾莱按捺着性子,又说:
“很抱歉,看来是我多嘴了。”
“好了,好了!整天不是‘请’就是‘对不起’,你为什么非得这么说话不可呢?”尤琛突然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过他很快又冷静下来,抽了几口烟,又恢复了往常的神色。“你用不着跟我道歉,我也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