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娴和箫宝山在街上逛了一会儿,就找了一个茶楼上去坐坐,打算一块听听戏。
他们俩一进去,就惹来不少关注的目光,有人认出了箫宝山,不禁喊道:“咦,那不是箫将军吗?”
“就是箫将军,又高大又威猛,我一眼就能认出来。”
“他旁边的是箫夫人?”
“没想到箫夫人长得这么好看,二人真是一双璧人哇。”
“……”
有些人还对箫宝山和叶小娴打招呼,箫宝山也都礼貌回应,这下,人们对他的好感更是倍增,想不到一个看起来铁面无私的将军,在外面这么随和和接地气。
箫宝山和叶小娴要了一间楼上的小隔间,又要了一些花生茶水,接着就准备看戏。
现在楼下已经在演着了,只是已经演了一半,不知头尾,叶小娴也看不出来这演的是什么,只觉得现在是在看戏曲频道,她看不进去,也没有用心听。
于是二人就聊起了天,聊金晓雨,聊最近京城的事情。
他们想,金晓雨现在应该已经回到部落了,就算不回部落,她现在也是安全的。
至于京城最近的事情,也就是国师夫人的死,叶小娴觉得国师真是太薄凉,连自己的夫人都可以这般对待。
箫宝山不表态,只听叶小娴说着。
前面那场戏很快就完了,不一会儿就换了下一场。
可能因为这是从头开始演的,叶小娴竟然看下去了。
虽然还是听不太清楚他们唱的是什么,但是通过语言和表情,也能略微猜出来一些。
叶小娴便聚精会神地听戏。
正听着,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一声讽刺声:“哟呵,这不是箫侍郎和什么宁远郡主吗?”
叶小娴听戏被打扰,很不愉快地转过身,接着便看到了那日在猎场见过的陶保群和包玉达。
这二人也出来听戏,可听戏就听戏,用得着这样阴阳怪调吗。
叶小娴便道了一句:“哟呵,这两位不是打猎不怎么地,编故事也不怎么地的……陶公子和包公子吗?怎么,出来看戏呢?是该多看一点,免得下回需要编戏的时候还是太拙劣,到时候又被打板子。”
“你……”包玉达气愤地看着叶小娴,被堵得哑口无言。
陶立群也气着了,但他还能忍着:“宁远郡主却是会演戏呢,明明是太后娘娘与国师的亲生女儿,帮着逼死了国师夫人,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看戏。”
叶小娴不禁怒了:“陶公子说话要讲证据,当初谣言就是从茶馆里面传出来的,现在你又要传一次吗?你要是执意这么说,那行,我们去京兆衙门请府尹来评评理如何?看府尹大人同不同意你的说法。”
一时间,陶立群也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觉得叶小娴嘴巴太厉害。
陶立群和包玉达存心想揶揄叶小娴和箫宝山,却是一点便宜都不占到,二人不甘心,可也拿叶小娴无奈。
二人便回到了自己的小隔间,却是再也看不下去戏了,一心只想着下回再见着,一定要给叶小娴一个教训,让她也当众出出丑。
……
叶小娴与箫宝山听了戏,又到外头的各间铺子转了转。
在别人眼里,他们这是风花雪月,然而在叶小娴的眼里,这些都是商机。
她一直盘算着,若是在京城里面开一家点心铺,或者饭馆的话,说不定赚的比以往都要多。她不愁没有本钱,这些日子以来,宫里赏赐的,还有在猎场的时候,一些达官贵人赏赐的东西,足够她开一间京城第二大饭馆了。
只是,官眷不能在外面做生意,若是要做的话,只能找人合伙,还不能挂她的名字,她现在暂时找不到这样的人。
那索性就清闲一段时间吧,再说,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呢,趁着手里面有一些钱,不如好好地享受享受人生。
……
“你派了万世杰去北面?”
宫里,太后懒洋洋地与国师说着话。
天气渐冷,前天又下了一场雪,太后屋里点着香,烧着炭,不管谁在这屋里,都会懒洋洋的提不起劲。
国师看着太后那样子,心里当真不悦。
他道:“对,你不是护着那箫夫人吗?箫宝山又不肯去,我就只好派万世杰去。”
“我不是护着箫夫人,我护她干嘛?我护的是皇室的颜面。”太后反驳,又道:“那万世杰能完成任务吗?”
箫宝山道:“若是他机警一些,定然是能完成的。”
“恩,那就最好了。”太后道,接着便喝了一口刚煮出来的凉茶。
国师问:“最近天这么冷,你怎么还喝这些?也不怕闹肚子。”
“这是太医交待的,我们不同外面的老百姓,这屋里暖和,冬天吃的又是大补的东西,就需要凉茶来中和一下。”
国师见太后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懒洋洋的样子,他心里更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