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不符合他的职位,让一个上场杀敌的将军,每日做些文书的工作,这实在是屈才。
可是,这能怎么办呢。
现在的皇帝明显多疑,担心这担心那的,忠臣不用,尽用一些喜欢投机取巧,偷奸耍滑的。
箫宝山亦沮丧地出来,他倒不在意什么封职,什么黄金,他现在想的只有叶小娴。
为何太后会扣押叶子呢?这究竟是皇帝的意思,还是国师的意思?
……
不止箫宝山的那些将士失望,城中百姓听闻箫宝山并没有被策封为大将军,他们也挺失望。
按所有的逻辑,只要立功了就该行赏,重重地赏,这样才会有更多的人替朝廷卖命啊。
没想到给箫宝山封了一个文职。
于是,城中的百姓也纷纷揣测起来:
“难道,箫宝山在战场上受伤了,所以封一个文职给他,让他安心养伤?”
“难道不是皇上担心他功高盖主,拥护声太大吗?”
“我看是有奸臣打压,所以才没有被封为镇北大将军。”
“……”
反正替箫宝山鸣不平的人很多。
……
按以往的流程,箫宝山现在应该去自己的新府邸布置一番的,比如添置下人,比如和礼部的人商议他的府邸有没有需要改动的地方。
但是,可他刚出了宫门,就又返回来了。
他要等国师。
然而,等了许久,所有的文武百官都下朝了,国师还有没有出来。
很多人看到箫宝山站在殿外面,都纷纷过来问他一句,为何还不下朝。箫宝山也不回应,只是冷峻着一张脸。
众人知道武将不好惹,尤其是那些正直的武将,他们往往刚毅正直,不屑于应对朝廷那些你来我往的套路,懒得奉承,所以也就不管他了,只管坐了自家的马车回府。
但是,其中一个文官走了又回来了,正是那几个月前去子炎山当说客的秦一伦。
秦一伦走到箫宝山前面,先行了一个礼,接着道:“箫侍郎,可是在等国师?”
“正是。”箫宝山道。
秦一伦又道:“国师……怕是没有那么快出来,箫侍郎要不与下官一起去酒楼坐坐,下官有些话,想说与箫侍郎听。”
“有什么话,在这里说也可以。”箫宝山不喜欢拉帮结派,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
秦一伦委婉地道:“这事与箫夫人有关,而且,下官想告诉箫侍郎,为何国师这么久都不出来。”
一提到叶子,箫宝山马上就答应了,他道:“好,我随你同去。”
……
与此同时,国师也进了太后的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