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韩玉真和那使女一起跪在了刘朗面前,苦苦哀求。
“你们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刘某与居士亦师亦友,怎么能够?”
“求求公子救师傅(居士)一命!您的大恩大德,奴家(奴婢)没世不忘!”
“唉,罢,罢,罢...”
刘朗也知道李清照已经拖延不得,随即下定决心!吩咐那使女去烧水,等会伺候李清照洗浴,同时,对韩玉真说:“你就院里等候,事后,一起劝劝居士,防止她想不开,发生意外!”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刘朗怀着崇高的德操,推开了李清照的房门,毅然走了进去。
李清照此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人也接近昏迷了,刘朗没有犹豫,立即宽衣上床,同时,解除了李清照残存的一点武装。
随着刘朗的进入,李清照就像快枯死的禾苗,突逢甘霖,瞬时激活了生机,也逐渐迎合着刘朗的动作。或许是因为‘春梦回’作用,两人这一折腾,直持续了近一个时辰才消停。不仅李清照精疲力尽,连刘朗也感到非常疲倦了。
看到李清照疲倦的睡着,刘朗扯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下床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屋内一片狼藉,自然由韩玉真和使女收拾了。
刘朗坐在院内石桌边调息。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屋内传来了哭泣声,他知道李清照醒过来了,连忙起身,重新走回李清照的房里。
李清照抱着一团被子,靠在床铺一角,不停哭泣。刘朗看这情形,知道韩玉真已经把经过向她说明了,他连忙挥手让韩玉真和使女出去,然后坐到床沿上。
“易安姐,事情都过去了,就当作一场噩梦吧!不要再想太多了!”
“奴家不祥之人,遭此横祸,奴家认了,但因此污了公子清白,奴家百死难赎!”
“什么不祥之人?胡说!你如今已经是我刘某人的女人了,我不许你胡说!”
“奴家残花败柳,又已是老妇了,如何配得上公子?”
“这些话以后不许说了!易安姐,仙子般的人物,当世奇女子,何必拘泥于世俗之见?再说,不管承不承认,咱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虽然出自无奈,但也说明咱们之间该有这段缘分!”
“奴家...奴家如何对得起几位妹妹?”
刘朗看李清照情绪软化了,知道事情已经搞定,连忙伸手,拉过李清照,把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吻了一下,说道:“易安姐,放心,慧儿她们都是通情达理的人,不会计较的!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大家和睦相处就是!”
李清照是久旷之身,如今被激活了,深埋心底的激情,说不动情那是假话。现在靠在刘朗怀里,闻着他身上特有的男人味道,也有些意乱情迷了。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一阵颤栗,猛地抓住刘朗不老实的手,恨声道:“都是那个畜生害我,差点害得奴家死都不得安宁!公子,你一定为奴家报仇呀!”
刘朗拍拍李清照的香肩,郑重地说:“易安姐,你放心,敢谋害我的女人,不管他是谁,我都绝不会放过他!”
顿了一下,他又说道:“易安姐,此地已经不是善地,青莲已经去了泉州,你就搬去竹林别馆暂住如何?”
“这个,让奴家考虑一下如何?”李清照心里还是有些患得患失,也可能还在等一个台阶。
刘朗明白她的心思,也就没有多劝,吩咐她好好休息,就起身回府了。他回府后,先是到后院,把今天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向徐慧和雪儿,作了交代。徐慧也没有令他失望,确实有大妇风度,随即就和雪儿去了李清照住处。也不知她们说了什么,反正最后,李清照是愉快地搬进了竹林别馆。
女人家的事,刘朗暂时没有理会。他走进书房,把时宾紧急召来,递给他一个纸条,说道:“令青龙除了他!做干净点!”
三天后,一个爆炸性的新闻,在临安传开,户部侍郎周通,夜宿青楼时,被人暗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