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的手压在了身后,他怕会控制不住反扑上去。
随着向蓝欣越往下,他的意质力就越薄弱,等她解开他的皮带,手伸进去握住那滚烫的物体,他正要举手投降说“向蓝欣,你赢了”时,她却哼了一声,如他前两次突然抽离一般从他身上爬了起来,沉着一张脸回到了自己房里。
随着那砰得关门,安越内心是难掩的失落。
如果向蓝欣是要好好玩弄他一番再遗弃,让他倍受打击的话,那么她做到了。
安越现在已经开始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少坚持一会儿?去他的自尊心。
安越摊坐在沙发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望着下面那个小帐篷苦笑,人生就是在自我矛盾中不断地拉扯着,他感叹于向蓝欣终于离开的同时,也恨她为什么不能多坚持一会儿?既然铁了心要挑逗他,就不应该如此虎头蛇尾。
坚持,是很重要的品德。
向蓝欣将整个身子埋在浴缸里,安越的巍然不动是对她的最大嘲讽。她心里像被什么堵了一样极为难受,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愚蠢,正如他说的一样,她是自取其辱,世上的男人那么多又何必非在一颗树上吊死?
于是第二天安越发现,向蓝欣不再穿得像前几天那样暴露,也不再搭理他,仿佛一夜之间对他失去了兴致。
他嘴上说着正好,心里却莫名地烦躁。
向蓝欣站在繁华如梦的酒吧一条街,看着纸醉金迷的人们,绕了一大圈,她又回到了原点。她深吸了一口气,昂首阔步地走向了一间叫“人间”的酒吧。
这间酒吧整体幽蓝色的调子,舞台上如耳语般的浅吟低唱,撩拨着人的心弦。吧台是一个巨大的红唇,坐在那里,就好像被人亲吻着,拥抱着。
向蓝欣选了一个靠边的位置坐下,点了一杯酒,四周的男男女女肢体暧昧地纠缠着,猜测其中有几人和她一样是为了寻找激情而是来?
灯光迷离,朦胧,渲染之下,所有人都放弃了白天的矜持,相互勾搭着。这时有一个男人端着酒杯向她缓缓走来。这男人大约二十岁左右,还一脸稚气未脱,左耳戴着钻石耳钉,在灯光的映射之下,很是刺眼。
那男人走过来坐在她旁边碰了一下她的酒杯:“姐姐是第一次来这里?”他的声音也远没有成熟男人的低沉。
“是啊。”向蓝欣直钓钓地盯着他。他咳了一声,被向蓝欣盯得脸有些微红。“姐姐是来喝酒的?”
“不,是来找鸭的。”如果诚恳的一句话,听得男人把刚入口的酒喷了出来,差点喷到过往的行人,连忙跟人道歉,而刚好路过的调酒师也站在那里定定的看着她。
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写人把“找鸭”这两个字说得直截了当理直气壮。
向蓝欣摇着酒杯对那男人说:“你是吗?如果不是就请离开。”她还顺便招呼了一下调酒师,“帅哥,麻烦给我介绍一个。”
那调酒师木然地点着头,飘开以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李青然涨红着脸,摇头,“我不是。如果姐姐喜欢的话,今晚可以陪陪姐姐。”
“是雏吗?经验非富吗?”
李青然愣了片刻,有些呆滞地摇头,“姐姐还需要考察体力吗?”一听他这么说,向蓝欣打了个响指,摸着下巴打量着他,然后在他身上摸了一把,发现体格匀称,肌肉紧实,二话不说,付了酒钱,立刻拉着他往外走。出门打了一辆车,把他拖进早就预定好的房间里。
“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李青然似乎被她这一连串的动作吓到了,吐了一口气才说:“你,你先洗。”
向蓝欣也知道自己吓坏小朋友了,所以关上浴室门的那一刻还特意叮嘱一声:“别跑了。”
“我不会的。”李青然坐在床沿苦笑。不过旋即嘴又翘了起来,他在“人间”这么久了,还第一次遇到这么特别的女人。
向蓝欣洗完了澡却没有出来,而是裹着浴巾坐在马桶上。她想自己会不会太冲动了一点,连对方什么都不了解就叫了出来,看他的样子好小,万一没成年怎么办?万一身上有病怎么办?一想到自己的第一次,要交给一个毫不相识的“小朋友”,现在想来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
一想到她刚刚还叫人家别跑了,脸蛋唰一下就红了。
哇噻!老牛吃嫩草是不是太刺激了点?!要是被安越那家伙知道她睡了一个小朋友他会怎么想?!
呸!想他干嘛?她摇摇头,甩开脑里那张可恶的脸。她咳了一声,紧了紧浴巾向外走去。李青然已经调整好的心态,冲着她温柔一笑,走进了浴室,接着便传来哗哗的水声。<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