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急着赶我出去,是不是怕你情不自禁地爱上我?”说着她坐在了沙发扶手上,右手从安越的背后搭过去,轻轻地摸着他的耳垂,声音妖媚至极。
安越打掉她那只不安份的手,把身子向外挪了挪。“你放心好了,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看上你的。”
“哦?是吗?呵呵……”向蓝欣笑了笑,把腿放在了他的身上,整个人靠上去对着他的耳朵吹气。“前两天不是有人情不自禁了吗?”
一说到前两天,安越立刻僵直了背,向蓝欣见他要走立刻拉住了他,“怎么被我说中了想逃吗?”
安越一听,转过身来,狠狠地瞪着她。“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得了妄想症。”
“是吗?”
“不是吗?”
“呵呵……”向蓝欣笑了两声没说话,但那笑声却听得安越毛骨悚然。
“那我们就来试试吧。”她也不管安越同不同意,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安越措手不及,推也不是,抱也不是,只好僵直了身子。
“向蓝欣,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才两天没见,怎么她就变成另一个胡菲菲了?他可不信向蓝欣会喜欢上他,如果不是吃错药了,那就一定是有什么阴谋。他望了一眼四周,很好,没有摄像头。
看着安越疑惑的样子,她笑得更欢了。总有让他吃憋的时候。“你就当我吃错药好了。”说着她把手勾到了安越的背后,整个人身子向前倾贴在安越的身上,手指沿着他的背脊往上抚。
安越向前也不是,向后也不是,只有僵直着身止,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希望向蓝欣糗过他以后就敢快放手,哪知她越玩越过份。
她的手指从背脊后滑向前,伸到衬衣里慢慢抚着他的锁骨,勾着嘴似笑非笑地看着安越,眼神无比勾魂,头埋向他的颈侧,却又不真正的靠着。若即若离,只是呼吸的热度让人心痒难耐。
他还来不及嘲讽她好本事,她居然张嘴含住了他的耳垂……然后手指也开始慢慢滑向胸口。
她想玩真的?不,绝对不可能!安越立刻否认了他的想法。她最多只好想逗他好好的嘲笑他,如果他现在做出反应,一定会被她嘲讽至死。
他挺着背一动也不动,闭上眼睛不去看,不去想。大汗淋漓!
可是他忘了,闭上眼之后,身体的感觉更为敏锐,压在身上的混圆,温热的鼻息,轻柔的触碰,一切都是那么清晰地挑战着他的神经,脑里也不自觉得随着她的一触一碰勾勒出令人心神荡漾的画面。
于是他双眼闭上不到一分钟过后就立刻睁了开来,努力在前方寻找着某个能令他专注的事物,以前来分散注意力。可向蓝欣却偏偏不如他愿,笑着将他的头扳着面对着她,然后再把他的头扳向下方,刚好正对着她胸前被挤压出的沟壑中。
向蓝欣扭了扭身子,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对着他吹了一口气,低声浅吟,手指向下放在他的坚挺上调笑:“越,你饿了吗?”
安越的脸嗖得一下红了,赶紧把她的手抓开,“够了,向蓝欣,你都是这么不知廉耻地往男人身上贴吗?小唯有你这样的姐姐真是悲哀。哼!难道你不知道吗?越是下贱的女人,男人越是没有兴趣。”
“前两次不是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吗?还是你更喜欢自取其辱?”
他不提前两次还好,向蓝欣最多也只是逗逗他,然后找个机会好好嘲笑他罢了,一提前两次,新仇旧恨一起加起来,怨气直冲脑门。
直接把嘴堵了上去,一只手抓开了安越的衬衣。
没错,她一定要好好的玩弄安越过后,将他狠狠地丢弃,撕下他那张得意的嘴脸。
向蓝欣长驱直入,也不管安越的阻挠,哪怕嘴唇被磕破,撬开了安越的牙齿,血的腥甜在舌尖交缠中慢慢化开……她的技法很生涩甚至很粗鲁。她啃咬着安越的胸膛,疼痛下面是**的酥痒。安越差点叫出声来,但他咬住了嘴唇,逼迫自己吞了回去,因为他知道他不能。他一叫就意味着认输,而在与向蓝欣的较量中,他一直想做的是赢家。
是的,这是一场较量,意志的较量。
所以,他不能输。
“你是在啃排骨吗?”他哼了一声,企图用争吵来吸引向蓝欣的注意力,从而使她暂停手上的动作。但是他忘了,一个固执的女人一但执着于某件事,将会十分可怕。
回答他的是她更进一步的动作。
安越心跳如雷,仰着头,呼吸急促,他张了张嘴,却不敢开口说话。一说话,他那沙哑的嗓音一定会暴露此时他身体的**。
思想与身体强烈地对抗着,恶魔在后面摇着尾巴,每一秒钟都是煎熬。
每一秒钟都如一个世纪那样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