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银回到钱府已是傍晚,一天下来身心疲惫,进到后院转过假山,远远地看见焦云逸威风凛凛的牵着小萎靡站在房门前,多银走过去摸摸小马头:“那天着急倒是把它给忘了,竟没跑掉?”
焦云逸冲多银坏笑着眨了眨眼睛“跑掉了,干了点坏事舔着马脸又回来了。”
钱多银不解地看着他。
这时,老琼慌里慌张的从前院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喘道:“二小姐,二小姐!糟了,库房让人摸了,哎呦····”
钱多银眼疾手快一下子拉住向前跄去的老琼:“库里丢了什么,你慢慢说。”
“是二小姐的嫁妆呀!”
“我的嫁妆?”
“不,不对,是萧大公子前两天送来府上的银子和布匹。”老琼更正道。
钱多银这才想起来,再看焦云逸贱贱的笑容,一下子明白他那番话的意思,钱多银闭上眼睛平静了下心情,再次望去,却见他不知从哪儿掏出根细长的签子正在····给小萎靡剔牙,额,小萎靡好像变得更萎靡了·····
“小姐,咱们报官吧。”
“没事,反正也是别人送的,没就没了吧。”
“这,唉!这不可惜了了吗。”老琼搓着手,遗憾的掉头走了。
“这马虽小·····本事可不小,只是不知师承何处?”钱多银走去院角的石凳坐下,倒了杯茶。
“这师兄倒是不知,不过看样子确是可塑之才。”焦云逸依然乐此不疲的虐待着动物。
多银实在看不下去了,起身回房,关上房门,莞尔,打开窗户对着院中红白两位道:“小女子代檀老镖头和湖州流民谢过二位好汉,下不为例!”说罢关了窗子。
晚霞挂在天边,映的天、山交界红彤彤的,只见天空中火烧云忽而像展翅高飞的雄鹰;忽而像凶猛逐鹿的猎豹;忽而像······额······萎靡不振的果下马。
院中白衣青年,笑如春风,威胁道:“我们是个组合吧,注意保持体形,不许得意忘形的胡吃海喝,目标变大做起事来我该吃力了。”
小萎靡应景的吓出尿来。
钱多银刚躺下就听到外面传来哗哗的声音,血气上涌,复又暴燥:“呀!你俩马上从我门前滚开!滚开!!”
“小果子,还不快驼本谷主走。”焦云逸轻身上马开心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