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容的姐姐却只为我的进步而高兴。
在后院空出来后,我家买下了那两间东厢房和一个棚子。
爸妈认为我们长大了,应该分房睡了。
于是我和姐姐住到了南面的厢房里。
由于周边没有住家,晚上显得特别安静。但有姐姐作伴也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然而有一天,我们看电影回来,屋里暖暖的,不一会儿就睡沉了。
由于越睡越热,我把被子蹬了,并且将一只被角甩到了炉盖上。
姐姐被浓烟呛醒后,赶紧起来扑打。
巨大的响动惊醒了我。起来后看到桌上有一把水壶,急忙拿起来浇下去,熄灭了冒着火星的棉絮。
望着通红的炉盖,我感激地对姐姐说:睡得那么暖和,正做美梦呢。如果不是你先醒来,说不定我就被薰死或烧死了!
姐姐很轻松地一笑:没事儿就好。
第二天,我们把烧掉一个角、又黑又湿的棉被晾晒到猪圈墙上,轻描淡写地对爸妈说了一句就行了。
姐姐多年的看护,让我早已习惯了依赖于她。因此她去外县当教师后让我很失落。也许正是由于常常想念姐姐,才让我决心下乡去填补时间的空白。
我下乡不久,妹妹参加了工作,单位在县城边上,每周回家一次。
至此,开始了爸妈等待我们回家的日子。
大地震时,我正在公社中学当民办教师。爸妈不知道我和姐姐的情况很是焦急,特地派妹妹步行十多里地,来学校看我。
等学校稳定、通信畅通后,我和姐姐、妹妹相约回到家中,一家人才得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