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朗叹了一口气,“被黑月教抓走了。他们要我拿一样东西去换。”
我心中一冷,“什么东西?”
“我的传家之宝。”赵朗说,“可是,我爸去世的时候就已经丢了。根本没传到我手里来。”
“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一枚贝壳。”赵朗说,“也就半个手掌大小,好像已经有好几千年的历史了。”
我觉得差不多了,于是站起身来,“你继续找,如果有线索了,到博物馆来找我。我妈也在他们手里,我们一起想办法救人。”
“等等,”赵朗叫住了正往门外走的我,“那晚上的爬虫……”
“锁好门窗,别再吸什么化石粉末了,”我说,“实在没有安全感,随身带着散弹枪。”
从赵朗家走出来,我关上身后的门。屋檐之外就是淅淅沥沥的小雨。我迈步走进了雨中。每次下雨我都忘带伞。我走出赵朗家的院子,来到马路上,沿着缓坡往下走。一辆汽车从我后面悄无声息地启动,远远地跟着。
我忽然拐进了一条岔路,跳进花园,迅速攀上一栋别墅的屋顶。遗憾的是现在已经是白天,我蹲在屋顶上的时候,被旁边一扇窗户里的女人发现了。她差点就要惊叫起来,我朝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果然,那辆车加速开了过来,转过弯,减慢速度,似乎在寻找我的身影。我纵身跳下,“咚”地一声落在车篷上,双手握住匕首,用力往下一刺,匕首扎进了车篷,我再用力往下一拉,车篷立马豁开一道口子。尸臭味传来,不用看我也知道里面坐着的是什么。
我伸手拿出口袋里的一枚铜钱,握在手心,念动咒语,往车篷的口子里吹出一道烈火,然后迅速跳开。车内熊熊燃烧了三十秒,然后炸成了碎片。我一刻不停地往赵朗家的别墅赶。但一片狼藉的客厅已空无一人,散弹枪掉落在地上,旁边有两发空弹壳,茶几上的酒杯里还剩半杯酒,但酒瓶已经碎在地上,酒水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