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我跟祁钰的沉默还在继续。
但从她的来看我知道她也是知情者。
我扬扬手里的东西,「不解释一下吗?」
祁钰显然有些慌张地说:「要不等我哥回来了,再跟你讲?」
我说好,「但既然是我的东西,那我就先拿走了。」
「别!」她大喊一声。
继而又嘟囔着,「我哥真的不让我说。」
我不说话,只是低头看她。
终于,祁钰像是受不了目光的注视一样,还是开了口。
从她的话语里,我听到了一个与我三年来的认知完全相悖的故事。
……
「那她呢?」
我指着床头的相框。
祁钰疑惑道:「夏姐姐是我们家世交的女儿啊,我们三个一起长大的。小的时候哥哥说她跟我一样笨笨的,总是很嫌弃我们。」
那为什么要摆在床头?
问题在我心中盘旋了一圈,却在看到另一张全家福时有了恍然大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