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这话后一顿,忽略了祁钰为什么要把哥哥和狗的衣服放在一起,一心只想着当初祁言对我进他卧室那股防备的模样。
祁钰「哦」了一声,站起来身来,却被小狗紧紧咬住了裙子下摆,拽着不肯让她走。
人一狗就这么对峙了好一会,最后我头疼地扶了扶额,「算了,我去吧。」
别墅的内置装饰没有更换过,我走时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走上二楼,祁言的房间并没有上锁。
我把手放在把手上深呼吸的一口,心里默念着:「这是祁钰让我来的,你也别怪我。」
其实三年来我进过这个房间的次数不多,好几次都是因为祁言应酬醉了酒,我把他扶回来。
屋里的陈设很简单,黑白格调为主。
除了必要的家具以外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所以我根本想不到除了床头柜的那张照片,还有什么是他需要瞒着我的。
我往床头柜一瞥,于夏的照片果然还摆在那里,跟他的全家福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