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夜崇安倒戈相向,他便把目光放在了夜渊身上。
夜渊察觉到国师看来的目光,无端冷笑,走到夜御澜那一边,对他道:“国师大人,你无需费力再想找人替你辩驳了,我早就解除了蛊毒,不受你的牵制,现在是太子殿下的人了。”
夜崇安一愣,竟不知道这两人是何时在同一阵营的。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发现他这一次真的是站队站对了,若是向着国师那边,他才真的会没命的吧?
国师的脸清白交加,冷冷开口:“你解了蛊?是什么时候?”
夜渊笑了笑,朝慕染情看去一眼,眼底冰冷之色退去,悄然浮起一丝温暖。
“本皇子何时解蛊还要你和说一声吗?你当我不敢昭告天下,你挟天子以令诸侯,对我和父皇下蛊,只为了让我们听你的话,如若不然,你便要我们死吗?”
此话一出,群臣激愤。
还有人当时指着国师就骂了起来。
一时间,国师成为了宴会上的众矢之的。
四周已经被夜御澜的人给包围了,他不管走到哪里,都出不去这个包围圈。
四面大臣也都围了上面,这时候无所畏惧的骂着国师,还要夜崇安赶快叫侍卫把国师押入地牢,好好折磨。
这样的一个男人,真是不能留。
对皇位有企图不说,竟然通敌叛国,真是无法原谅!
但,刚有大臣骂他通敌叛国,夜御澜便笑着说道:“可以说他通敌,但不能说他叛国,因为……他从来就不是东皇国的人。”
“啊?”
大家顿时发出一声惊呼。
什么叫不是东皇国的人?
如果说国师不是,那之前……他们那么信赖这位国师,敢情都是信赖错了?
“他是别国之人,而他的国师,被本宫的父皇出兵给灭了,他乃敌国皇子,因妒恨自己国家的人民向东皇屈服,便在颠沛流离之时与人学蛊,用来控制叔父和大皇子。他的目的从来都是要让别的国师灭了东皇,让我们也尝一尝被灭国的滋味。最后,他会站出来收拢政权,成为新的国家的皇帝。”
夜御澜懒洋洋的声调虽然不带有一丝威胁,但听起来却毫无温度,让人不寒而栗。
他们从夜御澜嘴里听到了国师来到东皇一步步爬上来走到现在的目的,他们都会觉得心惊。
如果国师的目的没被发现,那么他们都将是亡国之奴。
要说夜御澜的父皇之前灭国别的国家,那应该是边陲地区屡屡向东皇进犯的那个小国了。
其实,如果国师的国家不骚扰东皇边境,东皇皇帝也不会出兵灭了他们。
东皇不喜战争,但也不容他人侵犯,所以这一切都怪不得夜御澜的父皇。要怪,只能怪国师的父亲明明没有野心还硬要挑战东皇的底线。
有大臣皱起眉来,那位边陲小国的皇帝姓氏叫什么来着……
好像……他还有点印象。
想当初他还参与了那场扫平边陲之战,对那个边陲小国也有些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