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东西给你。”池倾歌好奇地看向他的身后。只见他从背后拿出了个长条装的包袱,怀着好奇地心的,她立刻拆开来。那赫然是一把剑。指尖穿来金属的冰冷,剑鞘上并无太多的花纹,只纹上了几条柳枝。她拔出剑来,剑身瘦长,靠剑柄处有有参差的凹陷。锐利的刀面几乎可以反光。手柄的位置雕着繁饰的花纹,看着是像朵流云。“这是?”池倾歌掂了掂这把剑,很是轻巧。应北郁扭过头:“既然你打算练武,就不可以没有配剑。这就当是你学成的第一份礼物。”池倾歌看着他羞涩的样子,慢悠悠地凑到他面前,一脸坏笑:“这是你特意为我准备的?”“不是,看着不错就买了。”应北郁立刻反驳。实际上这确实是他打得草图,找人专门打造的。他被池倾歌盯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转移话题:“比起这个,你不如给它取个名字。”池倾歌想了一下,灵机一动:“扶桑!”“为何?”池倾歌将剑收好,一把抱入怀中,爱护得紧,一脸得意:“就不告诉你。”说罢匆匆回了营帐。应北郁一边想着一边跟了上去。郁林东下对扶桑,以剑立约,我将不再是你的拖累。“报!”池倾歌被这一声响唤醒,刚掀开帘帐,就看到应北郁蹙紧了眉头,手中接下一张皇榜。“这是什么?”待宣誓太监走了以后,池倾歌好奇地凑上前来应北郁索性将它递给池倾歌,她一目十行很快看完了。脸色也变得不太好:“应北冥让你去治水?”应北郁点点头,交代了李长庚去集合军队。这场假期已经彻底结束了。他看向身旁的池倾歌:“待会我会送你回将军府的。你在那里等我回来。”“什么!”池倾歌忽然惊叫,眉间中多了几分怒气,就差没指着应北郁的鼻子了:“你居然不带我去?”应北郁愣了愣,解释道:“带兵治水,我怎么带你去?”池倾歌冷哼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大有你不答应,我就不起的架势。看得应北郁破为无奈。“送夫人回府。”他些头疼,唤了几个人。一声令下,却没人动作,“怎么,我的命令没听到吗?”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心下拿不定主意。应北郁一拍桌子,语气冷了些:“别让我说第二遍。”几人浑身一惊,连忙轻柔小心地将池倾歌架了出去。“我不要,我要一起去。”池倾歌挣扎着大喊。几人汗颜,心里苦卿卿地:夫人,求您配合点吧,别拖累我们了。不是谁都有个将军宠的。应北郁站在高台之上,做着出发前的激励军心的宣誓。战士的呐喊挥洒在空中,连空气都沸腾了起来。他扫视着下面众人,忽然目光停在一处。一个瘦瘦小小的兵压低了头盔,缩到了人群之中,似乎想躲在里面。应北郁心下了然,不动声色地弯了一抹笑,挥臂,气势长虹:“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