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胳膊用衣袖擦了擦他额头的湿润,半张的嘴唇却缩紧了喉咙,不泄露一丝一毫地娇声。
脚趾绷在一起,目光渐渐涣散地无法专心,看着床帐上的香包一下一下的晃动,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松散了。
这一折腾真的到了晌午,对季方的能耐,持续到晌午她毫不意外,只是自己浑身像被抽了力气一般瘫在他怀中。
皓腕半垂在床幔外,手中的细圈金镯也筋疲力竭地垂着。
季方从她身后搂着她,一只手轻抚着眼前的青丝,声音放得极轻柔:“阿慈,还好你昨日没事。”
若是真让季老三得逞,今时今日他的阿慈正在黑暗潮湿的地牢中与老鼠蟑螂为伴。
一想到那番场景,他恨不得将季老三千刀万剐。
“你是怎么说动陈春芝的?”她摩挲着自己腰间的结实手臂。
“只告诉她衙门重审奶奶的事,季老三已经被衙门抓去了,她就慌了。”
“骗子。”她笑着轻轻打了下他的手背。
“之前季老三出现的时候,我就思虑着该做点什么将他们一网打尽,昨日的事只是让计划提前了些。”
傅惟慈努了努嘴,想起之前他和薛之孟的窃窃私语,略有所悟道:“干的漂亮。”
再一想到今日陈春芝要受的罪,摇头接着道:“她也是罪有应得。”
“汤易胜和季老三的交易还没有证言,冯大人的人已经去牢中审了。”季方不信季老三会活到今日,这一趟只会扑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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