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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开端:我是陈峽(2 / 2)

元气侠客崛起 伞慢 更新时间 2022-02-23

晚年陈峰没有传功授徒,只在江湖中留下魁英魔之名,在山野中化作白衣高手。

陈峡终于可以清醒过来,陈峡重新掌握自己的身体,一种陌生又熟悉的从新回到了自己的控制中。刚刚感到重新掌控身体的高兴,就有种奇怪感觉,一股在脑海里的东西了飞快的消散。

陈峡觉得这和之前寂寞难受,费力费神的记忆有关,接着不禁的想到:难道这些都是真的,难道那是个确确实实存在的世界,不过没那样的话,他和我,到底,谁……

陈峡对自己提出了:未来哲学才有的三大问题:

陈峡抬起手置于眼前,带着茫然和空洞的语气说道:“我到底是谁……现在是真的吗……将来……”陈峡没有往说,不过脑子里就先被水覆盖了土壤一样黏糊。

一个时辰前,陈峡在脑海里思考这些问题,一直现在都在思考这些问题。

翻来覆去都没有得出好的答案,唯一一个比较好的解释就只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些记忆,不过我重要的是我和他很明显不是一号人,我还是我,我这辈子要像他一样活成自己的样子!不不不,最好不是一样,一定不要一样。

反正陈峡现在想到的就是:既来之,则安之。当然啦,陈峡也接着陈峰的眼睛学过很多东西的。

陈峡终于清醒过来,双眼中迷离之色慢慢的暗淡接着闪过一缕清明。

说回上次发生的意外。

陈峡那时在上山砍柴,而且第一次独自出门,父亲还在田里干活,就不幸的遇到了人生中第一大难。

一般村里这个岁数左右的孩子,不是在上私塾,就是在村里边玩。只是陈峡家里比别人家里要穷上一大截,就连家里的田都要租人,一个佃农本来过上一些普通生活也不难,但陈峡的父亲不单止耕田不用心,还是一个酒鬼,家里的处境可想而知。

陈渊峰三餐两顿以酒代替,身体说不上强壮也不是羸弱。比陈峡现在的状态好多了,之前陈峡就算听邻居说他父亲当年身强力壮一个人就可以耕几亩地,也只会想,她们是在安慰自己。但知识变得广博之后就明白,他们真的没有骗我,父亲确实并没有看上去表现的普通,至少早已深入骨髓的东西一直都在。

半年前开始陈峡就被叫出来和父亲一起砍柴去卖了。这样才能维持家里的生计。虽说陈峡知道这些钱更多是给那些地主和里长的钱,而酗酒的父亲,只是让人难以接受,但浊酒一壶根本不值几钱,陈渊峰这样的行为似乎并不只是酗酒,还是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陈峡也没有资格去说什么好话。目前为止还是父亲扛起了这个破碎的家。

陈峡那天一起床就和往常一样准备东西去砍柴,开始发现父亲不在,还有些退缩的等了好一阵,父亲还是没有回来,只好才鼓起勇气自己先去。

路上的陈峡不仅没有欢声笑语还分外小心,他很担心有意外发生。这时就触发了现世才有具体词条的:墨菲定律。

在山上,陈峡拾了半框柴,半框柴几乎可以掀翻他,走起来也变得摇摇欲坠。弯腰一步两步往回走。路上陈峡觉得四周一片寂静,寂静的就连风都没有吹的枝叶的声响,停下脚步,缓缓的机械式回头看,呼吸也变得格外的沉重。

灌木丛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陈峡看到狼吻突兀的出现在灌木间,陈峡被那比小猫身子大不了多少的狼吻,吓了一跳双腿发软,侧跌在地。

陈峡睁大眼睛盯着那个灌木丛,慌乱的手脚往后挪,试图告诉自己那是假的,只是是幻觉。不过小会后,陈峡非但没有看出是假像、是幻觉,还看见左上方灌木丛缝隙中那核桃大小,布满野性凶恶的兽瞳。

恶狼听着声音看到猎物跌坐在地,似乎被人打搅了自己享受偷偷虐杀猎物的兴致,猎物被惊动破坏了周围安逸的进食氛围。牛犊般的恶狼窜出灌木,飞扑向陈峡。顿时陈峡的小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正想着伸出双手架挡在身前。完全不知道,这样只是无用功,小手臂根本无法阻挡利爪分毫。说不定最后还看到手臂被一爪子撕裂在胸前的情形。

陈渊峰用比恶狼更加快的身法逼近。化掌为刀,一刀劈在恶狼的身上。

恶狼跌在一侧,看看腰间被劈出的划痕,仅仅是一记手刀就有巨大的力量推开巨狼并且划开紧致的表皮。巨狼兽瞳一凝如看着杀父仇人一样盯着陈渊峰。陈渊峰架势展开看着还想杀人的恶狼,体内的血气沸腾,凝聚出一股远比恶狼好要厉害数倍的气焰涌过去。气焰就如同一头强大无比的凶兽,恶狼欺软怕硬的兽性顿时让眼中尽是胆怯,恶狼飞快的转身不顾伤势又扑进荆棘密布的灌木中逃走。

一阵之后陈渊峰才收起架势,浑身的气焰就像本就不存在一样,一秒内在空中变暗变淡直到消失,身上一些部位传来不适的感觉暗想:多年不练,退步了。弯腰蹲在地上看看陈峡,外伤没有,看来是受惊过度昏了过去。陈渊峰暗暗想到难道是没做过什么大事,怎么就没有胆识呢。本着回去找个机会敲打敲打他的陈渊峰,之后照顾了陈峡一个多月。可怜天下父母心,真的只是为了孩子好。

陈渊峰一手拎着半箩柴,把陈峡扛着回小村。

开始以为陈峡只是昏过去的陈渊峰,等到陈峡‘醒’过来坐在床边的时候,发现陈峡怎么都不理他,看了看陈峡眼睛半闭半睁,知道坏了,这娃可能傻了。陈渊峰疑惑的很:不可能,他虽然没有呢么聪明,不过怎么可能呢么轻易就傻了呢。

当时陈峡还没来得及举手架在胸前,就像被一块巨石塞在脑里,硬生生的把他弄昏了过去。

陈渊峰这一个多月来除了在外务农,就是照顾陈峡,做些稀粥,连酒都少喝几口。

陈峡在床上看着依旧稚嫩的手轻盈的握了几下,好爽,心中早已兴奋得上下乱窜,

不过,一时间还没有缓过来,整个人静静的坐在床沿没有一丝的动作,心里的想法也没有表现出来,默默在心中叫嚣着,只有从眼睛里才看到的一丝丝的兴奋。透过窗缝往外看,天空蒙蒙亮比上次去捡柴的时候还要暗。在遇到那次意外的时侯,就已经开始入夏。呢么现在看来时间还很早,此时就父亲不在,现在应该在田里干活。

从床上站起来,脸色变得怪异暗淡起来。头发油腻腻的,衣服很多天没有洗过,散发出一阵阵异味,身体黏糊糊的浑身难受。开始那几天,在床上睡着陈渊峰还一天帮陈峡抹身。之后坐在床边就无能为力了,因为陈渊峰明白,陈峡处于一种清醒和入魔的边界上,打搅陈峡说不定真的就傻了疯了。不过现在好了,这是命中注定的事情结束了。

陈峡刚站起来走了一步,打了个踉跄。太久没有动,而且也没有吸收多少营养,身体完全没能接受。陈峡拎起箩筐背在身上,带上以前都不用的柴刀,从橱柜里拿了个过冬时留下的粗粮饼,掩门向小山包移去,现在陈峡无比渴望山下的小溪,现在整得跟衣服上像沾了大便呕吐物一样,弄得很难受不时还泛恶心实力干呕。

陈峡浑然不记得,先前面对过的恶狼。再说,如今陈峡早就不再是当初的小屁孩,在‘武林’中他看过最无情的杀戮,看过最真挚的爱情,看到最好的亲人,看过残酷的江湖。

陈峡身后简陋的土胚房就是养育他成长的家,看似懒散的父亲下田,生死未卜的母亲不知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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