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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开端:我是陈峽(1 / 2)

元气侠客崛起 伞慢 更新时间 2022-02-23

 一个贫穷的小山村,低低站着的月亮和璀璨的星星悬吊在村子上方,很多人顶着夜空扛着锄头朝农田走去。这里很穷,但人反而比外面的要淳朴和勤劳,这里的贫穷只是因为土地主和里长剥夺的实在是太多太多。

不过,也因为没有与外界过多交流,所以人们为了生活而卖力就已经觉得很开心。每天都有事干,每天都很充实,不必要什么戏剧、说书。这里的人都活得呢么的实实在在,同时对外界也知之甚少。

在一片低矮的房子中,村尾一间咋一看上去,墙灰很多都掉了一大块又一大块的房子里,一个披着一件宽大的麻衣,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酸臭味的小男孩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坐着,而身旁的父亲用木制的调羹,慢慢地将稀米粥喂进儿子的嘴里,不时拿指腹擦去流出来的米水。

陈峡自从上次砍柴遇到意外之后,就一直坐在床边,一副似睡非睡的模样,在父亲精细的照料下靠着白粥度过漫长的一个月。三十一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过去怎么久陈渊峰的希望都快要破灭了。

就在陈渊峰要无奈的面对现实,儿子真的被只巨狼搞得脑子瓦特了,外伤还好说,这关乎七魂六魄的,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要是那天没有去干农活,早点和他去弄些柴回来,就不会出事了。

陈渊峰一想到就觉得愧对自己的妻子和年纪尚小的儿子,眼中满满都是绝望的想着:难道这一切都是我的命!

长吁一口气,眯着微微带有醉意的双眼,看了看坐在床上日渐消瘦的陈峡,试图看出陈峡身体能够细微的动一下,就算是轻轻的收缩细小的肌肉,也是陈渊峰对儿子的希望依托。至少这样的话在他觉得,儿子还有得救。但陈峡的身体还是一动不动,就连呼吸心跳都比一个月前慢了不止一倍,现在仔细观察下心跳的幅度和频率都是非常的慢、非常的弱,慢到要过明显的察觉到过几秒钟心脏才会微弱的起伏一下,呼吸不要说胸部起伏了,现在想要看到动都几乎没有了,看上去就像身体内自带气体内循环一样,陈渊峰带着绝望捧起公鸡大碗走出房间。

陈渊峰用水哗啦啦的过了下,搓搓收起碗,将准备好的一小包米饼别在腰间和拿起门边的锄头扛在肩上也要下田了。门发出咿咿呀呀的声响,一道微光刚进来又闭合了。

陈渊峰显得很平静实际上只是因为没办法。现在他只能够祈祷陈峽没事,这根本不是什么灵丹妙药可以救的,只能靠他自己,不然陈渊峰早就跑到百里外的药庐里边打闹了。

就在一个父亲对自己的出身而不满,对自己的经历感到心寒的时候,对自己未来的没有半点奢望的时候,事情出现了转机。是的,陈峡要从哪里出来了,摆脱力量的束缚回到现实。

这一切在脑海中的陈峡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酒鬼父亲背后的辛酸,也不知道脑海里一段段梦幻般的画面、记忆、图像,实则是命运出现重大突破的开端。

这一切都要从一次意外,不,确切的说是意外发生的同时年龄达到的作用下,十三岁生日掐着点带来,陈峡还没来得及应对眼前的事情,脑海深处就涌出一大堆不明来历的东西遮蔽自己意识与身体感知,陈峡的意识不论怎么做出反应都无法得到身体的回馈,眼睛反而像戴上了vr眼镜一样出现了一幕幕堪比真实还真实。

一开始,海量的知识将陈峡弄的头昏脑胀、恶心作吐,(在意识里呕吐应该会恶心到自己红白色的大脑吧。)直到那些记忆像冰淇淋一样化开才慢慢的被意识所接受,而陈峡才察觉到眼前正在照镜子的人,不是他,因为镜子里的人是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而在陈峡的记忆里溪水中的自己永远都是呢么的头发枯黄、瘦不拉几,和镜子里的人比就是差天共地。

而自己眼睛所看、耳朵所闻、脑中所有一切,都是眼前这个人的。陈峡就像偷窃一样窥视着这一切,这一切可能曾经是他或者别人硬塞进来的东西。

这段是个武侠世界中的记忆,那是一个属于明朝的江湖,陈峡在这里不再是自己陈峡,而是叫陈峰这个从眼耳所得出的名字。出身只是名次子,没有资格去继承家业,同时不想完全变成所谓的家族守护者(就是说要锻炼自身的武功,用以保护家族、店铺门市、走镖等需要有武力支撑重要部分,当然这是非常的好听,其实也就是家里最强的护卫)。因为他从一些江湖杂谈中看到了百晓生和金笔点龙所在的江湖,就认为未来还有漫长的人生和丰富精彩的事、物在家以外的地方等着他去走去闯,所以年幼的他在大哥正式继承家业之前就萌生这一个想法,离开家族,孤身一人到江湖中行走,做一位江湖人士。小小年纪就计划着未来,等着继承仪式结束后,开始莺歌燕舞,盛酒筵席的时候悄悄离开。

陈峡就是从那段在老师教书开始后,陈峰偷偷回房间看杂谈的记忆中过来清醒,那时候的他没有诞生这一想法,只是抱着对书中的一切是呢么的欣喜和好奇喜欢上这本乱七八糟的杂谈,他好奇杂谈里边一个个人是呢么的洒脱和自由,他欣喜里边的恩爱情仇,只是很多时候,家族的地位在陈峰的心中其实一直没有变。

烈日越过头顶,继承繁琐沉重的仪式也接近尾声。陈峡用着陈峰的身体体会着烈日下,汗水不断的在衣服里堆积,里头是洪水泛滥,衣服贴着身体黏乎乎的感觉,这些感觉陈峡都只能一股脑的接受。因为岁月使得躯体内外的人都成熟,陈峡体会着陈峰的人生,自己的意识不管怎么在脑海里乱动叫嚣,都无法干涉到躯体的一举一动,陈峡在学会这些陈峰的知识之后就开始绝望的想着,虽然不知道别人会是怎么想,但至少他是怎么想的:体会你的人生也就算了,不会就连死都被捆绑在一起吧。我还很年轻呀!还没有女朋友呀!!还不想死呀!!!

在这之前,陈峡因为怪异的家庭环境而影响到性格,是及其的内向,是怎么也不会把心里的想法,所想到的一切都说出来的话。此前在脑海里不断的大骂大叫撒泼的他,可以说是脱胎换骨,再世为人。陈峡在陈峰的身体里不断的嘣嚓嘣嚓,却没有得到身体的回应,陈峡当时情绪变化的无比剧烈,愤怒骂街、怒扯裤子(在这里点一下,他所做到的都是人在现实中所可以做得到的,现在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羞耻解手(在一个连小草都没有一撮,不知道什么时候黑暗角落会蹦出一双眼,一个声音都显得乌漆嘛黑的地方)、悲伤哀求等一直没有得到回应,陈峡不再抱有什么幻想了,不再相信会有人可以救自己离开了,直到现在陈峡也就看着陈峰飞快的长大,当然要用飞快这个词,因为陈峡很多时候都没有看清楚一天发生了什么,一天就会溜走。

陈峡看着陈峰这个看似还算呢么一回事的计划,虽然目前还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不过在这段记忆里,陈峡这双眼睛倒是变得观察得细致入微,好比现在这个计划:从头到尾就是一己孤勇,只是想到这时候所有的人都会在大厅和客厅里边,更本没有想到其实这个时候正是门口护卫最强的时候,难道一个小镇大族会允许自己权力交接的时候被人来搞破坏吗?想太多了好不好,这可不是小说。

陈峰拿着早就准备好的包袱,踮起脚尖向着前门走去,就在绕过大厅路过茅房的时候,陈峰的大哥:陈崖,从一根暗红色的柱子后边转身出来,陈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唯一的弟弟,眼中没有丝毫的波涛起伏,而陈峰定在那,咽了口唾沫,握着包裹带的手紧了几分。

陈崖一阵无言,陈峰也不好让大哥在哪过多的胡思乱想,微微倾首道:“大哥,这大喜日子,万众瞩目的你怎么就独自一人跑出来呢?这可不好呀。”

陈崖没有马上回答,走上前去言辞严肃的说道:“你还知道,这是我的大喜日子。”陈崖没有继续说下去,陈峰顿时就有些被大哥这盛气凌人的感觉给吓到了,也有往下说。

陈崖看到自己的弟弟被自己轻微的一吓,就这般模样只好转换下语气,变得温和一些又道:“你是我的弟弟,呢么多年了,难道我还会察觉不到吗?”

陈峡暗自想着:也对,陈峰每次对教书老师都是呢么敷衍,对一些杂谈,武学以及修行又呢么上心,而身边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哥哥,又怎么会看不出自己弟弟的心思呢。陈峡这样想着的时候浑然忘记了,自己其实还是一个乡野孩童,年仅十多岁的孩子。不过在个流水般的日子里,陈峡对自己的认知出现偏差是很正常的。

陈峰看着自己的大哥,高大帅气还带有一些儒雅气质,微微有些相形见下眼睛不敢直视眼前的大哥道:“那你应该很清楚,我……”陈峰没有说完,陈崖就打断了。

陈崖正气厉声道:“怎么,对自己很失望嘛!那还想什么闯荡江湖。”陈崖说到最后声音变得低下,弟弟向往的生活,向往的自由恰恰是自己所想要拥有的东西。没错,陈崖并没有想要做族长的念头,就连小时候还在学字的那时也是自己给弟弟看那些杂谈的。不过陈崖没得选择,身为嫡长子陈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陈峰有,至少目前看来是这样的。

陈崖心中想着:如果陈峰确实没有闯江湖的魄力和能力就算了,这样就算一辈子待在这个小镇里,也好过客死他乡。

陈峰想到自己的所要闯荡的江湖,就在这出生长大的大院围墙外,在那片更加广阔的天空下,那里有着想象不到的险恶和友谊,心中升起一阵释然,抬起微微低下的下巴道:“不会的。我会走出自己的路,不用家里帮忙,我也会带着一流实力回来,我会保护这个家。”陈峰言之凿凿、坚定无比的说这话。陈崖身心都有种苏畅,眉宇间也没有了那种烦恼的褶皱因为知道:弟弟不再会犹豫不决了。至少目前为止,这才是我看到最好的他。

陈峰想要跑过陈崖的身边,陈崖还想要说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出口,没有制止陈峰的行动,也没有为他做什么提点。在陈峰离开的时候还是初步步入三流境界,陈崖却放下了心,不再担心。

只是陈崖到了后边接触到家族生意和接手父亲的资源才明白,杂谈里的东西是完全不够的,一个三流水准的武者不过是个江湖小虾米,是被人家欺负得死去活来都可以的渺小存在,根本没有人会在意他的生死,在陈崖为他担心意气用事的时候,陈峰已经在四处学武,无暇顾及什么江湖生死,因为陈崖所担心的事情早在他知道之前就发生了,陈峰在酒楼里被一顿暴打,身体感觉上不过是一些粘在骨头上的肉,撕扯着骨头传来刺痛的感觉。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陈峰在江湖学武,逐渐有了自己的伙伴和妻子,外出的途中直到听闻自己家里被人陷害,家里的人都死绝了,唯独自己还在外漂泊逃过一劫。变得潇洒和风流的他一夜顿悟创出自己的武功。杀人毙命的武学,一连串的动作都只是为了杀死,敢站在他面前的敌人。

之后他不论好坏一并杀死了,那些杀害自己家人的所有人,一个不留。

而自己的妻子在屠戮的途中也别围剿贼,最后虽然报了血海深仇,自己却就再无依恋的东西而隐居山林。那些年孤独的日子里,他看开了,不过还是难逃孤独身死的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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