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老头打断老太太,“都过去多少年了。”
“多少年你能忘我可忘不了,可怜我那闺女,呜呜呜呜……”老太太眼泪止不住地流。
“唉!”那年轻人见自己的母亲来到此地触景情,一脸不奈烦。
老头儿忙叉开话头。
“景止,你调查调查这孩子,看看他在哪里工作,你帮个忙就是了。不过,注意:这是件小事,不要惊动地方,不要当成大事办。”
“是,爸。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那沉稳的中年人道。
“嗯。”老头儿点了点头,他对自己的大儿子一直很放心。
他眼睛瞥了一眼自己的小儿子,心中一阵烦闷,不由得想起了自己走散了多年的女儿。
他摇了摇头,心里明白,若是一个普通的人走失了孩子还能登报一下,但他的身份太过于特殊了,不允许他这样做。他只能让自己亲近的下属私下里调查调查,找到了固然是皆大欢事,找不到也总得尽力去找,总得存一点希望,不能让自己闲下来啊!
“唉!”他长叹一声,看见桌子上刘晚雨的资料,他又拿起来,看了看刘晚雨,“瞧这孩子的眉目,跟景荇倒是有些像。”他心中自嘲地道,他明白自己也是想那唯一的女儿啊,这些年有机会走到大街上看见哪一个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年轻纪的都以为是自己女儿,今天如此氛围之下,毛病又犯了,只是犯到了这个孩子身上。
他看到滨水县。
“咦?老伴,我记得文家那老三好像也是在滨水县来,是吧?”老头转过头来问道。
“哪个文家老三?”老太太一时没从回忆伤痛中转过来。
“就是成子啊?”
“噢,是啊,嗯,对。”她想了起来。
“他在北都住了十多天了,文老头儿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唉!”他叹道。
……
刘晚雨在蜀省峦山县的小镇的宾馆里老老实实呆了一天。
等他又洗了一遍的衣服差不多干了,他才出去吃饭。
吃过饭,刘晚雨又在这个野湖边散步。
远处零星点起了灯光。
微风细吹,天气凉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