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戓
很多人都奇怪。
何雨水的语气怎么像是吃了三斤火药的样子。
谁刺激她了。
是傻柱。
是傻柱那句秦淮茹之所以落到这般田地也是被逼无奈的话语刺激到了何雨水,让何雨水误以为傻柱又要恢复之前的舔狗状态。
“来,秦淮茹作为反面教材也要出席咱们这次大会,没别的意思,就是为了给咱们四合院所有街坊一个交代,为了让咱们四合院的人能够堂堂正正的走出去,不被人指指点点,这次大会咱们都要积极参与,积极发言。”
刘海中变了。
换做之前,身为官迷的刘海中,肯定会把自己当盘菜,利用大会的机会可劲的显摆自己这个管事大爷的身份。
今天却一口一句为你们考虑,一口一句为大家伙着想。
闫阜贵为什么皱着眉头。
就因为刘海中说的这些话不想刘海中说的。
“老刘,这些话谁教你的?”
“我自己想的。”
“咱们这么多年街坊,我还不知道你,花了多少钱?”
“一块。”
闫阜贵的心就是一跳。
刘海中为了彰显自己,也真够下血本的。
这么点废话就花了一块钱。
狗日的。
“老刘,以后你有这方面的需求,你找我闫阜贵,我只要五毛就行,我保证写的比你现在的好好很多,写十次我送你一次。”
“郭厂长,丁主任,欢迎。”
原本想要搭理一下闫阜贵的刘海中,眼尖的见郭大撇子和街道主任联袂而来,忙招呼着街坊们欢迎。
这可是难得的露脸机会。
厂长和街道面前同时露脸的机会。
“街坊们,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轧钢厂郭厂长和街道丁主任来参加我们四合院举行的我不是秦淮茹的自我反省活动。”
掌声响起。
郭大撇子有点难为情。
丁主任也是。
“刘师傅,闫老师,街坊们,我们现在的身份就是一个普通的听众身份,我们带着耳朵听,带着眼睛看,用不着这么正式。”
“老刘,老闫,郭厂长说的在理,我们就是来看看,主要还是你们四合院的人要深挖根源,这是你们的战场,一定要避免在出现这样的事情。”
“郭厂长和丁主任教训的是,同志们,郭厂长和丁主任来了,咱们这个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秦淮茹那?不是秦淮茹来嘛?”
何雨水真是记仇。
气呼呼的样子非要逮着秦淮茹狠锤。
都是傻柱造的孽。
“把秦淮茹带上来。”
几个街道的工作人员押着秦淮茹上来了。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响彻大院,但凡见到秦淮茹现在模样的人都被秦淮茹的样子给吓傻了。
这尼玛是秦淮茹?
花白的头发乱糟糟的看着就跟鸟窝,这个身躯也变得佝偻了起来,脸上也多了很多的皱纹,三十左右岁的年纪看上去就跟五十出头的老太太差不多,贾张氏都比现在的秦淮茹好看。
怎么变得这么老?
能不老吗。
心灵的煎熬。
肉体上的痛苦。
甭管是咒骂,还是辱骂,秦淮茹都得规规矩矩的听着,必要的时候,她还的回应人家对她的咒骂。
就跟古代学徒工被师傅打,嘴里得喊着谢师傅打,师傅打的妙之类话语是一个意思。
双重折磨之下。
秦淮茹的精气神肉眼可见的在减少。
这女人也是韧劲大。
换成一般人早死翘翘了。
“开始吧。”
“那就开始吧,谁想打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