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了夫人又折兵,得知于海棠不想在四合院找对象的闫阜贵,欲哭无泪,都要扇自己大巴掌了。
这顿饭真是下了血本。
上了一盘肉菜。
往日里。
这点肉怎么也得炒四盘菜,闫阜贵一家人省着点能吃五天。
一顿被于海棠给祸祸了。
本想着把于海棠给吃美了,答应跟傻柱见面,继而从何雨水手中拿钱。
合着闫阜贵想多了。
于海棠的心思压根不在傻柱身上, 人家不想当厨师媳妇,要做轧钢厂厂长老婆。
“海棠,傻柱人可以,之前不行,现在人家改好了,轧钢厂的厨子,就是在闹的年代,也没有饿死过厨子, 女人这一辈子图什么?图的不就是嫁个称心如意的丈夫, 一辈子吃喝不愁,嫁给傻柱,院里的人都得羡慕。”
闫阜贵做着最后的努力。
看在钱的份上。
“你看看我们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就知道了,就贾家人吃的白白胖胖,在这个物资匮乏没什么油水的年代,贾家人居然能吃得肥头大耳,你以为是贾家人的本事,那都是人家傻柱的功劳,四年时间,天天带饭,带的都是肉菜,把秦淮茹、贾张氏他们养的那叫一个富态。”
“傻柱是秦淮茹的丈夫?不是!傻柱是贾张氏的儿子?不是!棒梗、小铛、槐花他们是傻柱的孩子?不是!我就奇怪了,傻柱一不是秦淮茹的男人,而不是贾张氏的儿子,三没有棒梗、小铛、槐花他们几个孩子,傻柱怎么能做到四年如一日的天天给贾家人带饭?”
闫阜贵老脸一红,他光顾着吹捧和显摆这个厨子的能力,却忘记了傻柱跟秦淮茹两人的这些狗血事情了。
说有关系?
没人能证明, 反正就看到傻柱天天带饭给秦淮茹,秦淮茹天天望夫石似的守在四合院的门口等傻柱的饭盒。
说没有关系?
也没有人证明。
傻柱照顾秦淮茹照顾的连亲妹妹何雨水都不管不顾。
这尼玛是人?
简直堪比禽兽!
这样的人不配成为我于海棠的丈夫,只有像郭大撇子那样的英雄才有资格成为于海棠的男人。
“听说傻柱这几年差点把何雨水给饿死,亲妹妹都不管的接济秦淮茹家,这不就是火坑吗?”
“海棠,怎么说话那,傻柱改好了。”
“谁能证明傻柱改好了,万一又犯了那。”
闫阜贵拉着脸,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海棠的问题了,万幸外面有人在喊,说是要召开这个大院大会。
借坡下驴。
借着开大院大会的名义,闫阜贵出了家门,后面跟着于莉三大妈等人。
从家里出来,发现院内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刘海中的号召力还是有的,把大院里面的人都招呼了出来。
闫阜贵不知道今晚要在四合院举行我不是秦淮茹的自我批评活动,更不知道郭大撇子作为见证人和作为反面教材的秦淮茹也会出席。
问了刘海中一句。
“老刘,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要召开全院大会, 我家里正开家庭会议探讨人生大事情,忙的很!”
“还是秦淮茹和李大头鬼混那件事,街道主任的意思,是我们四合院作为秦淮茹居住过的四合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也有责任,我们要以身作则,深挖根源,避免在出现秦淮茹与李大头两人鬼混的类似事情,闹的咱们四合院乃至街道都脸上无光,被人戳后脊梁骨。”
刘海中的话泛起了共鸣。
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菜。
托秦淮茹的福,四合院这些人最近的日子都不怎么好过,只要出去,一准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秦淮茹怎么了,说四合院怎么了,反正秦淮茹的祸要四合院这些人来背。
“二大爷,您这话说到了点上,这几天只要出去,知道咱们四合院底细的人都会冲着咱们这些街坊说一句,秦淮茹就在他们院,闹的我们都没法见人了,听说还有人告诫子女,不跟咱们四合院的人来往。”
刘海中头大。
这件事他是知道的。
托人给刘光天说媳妇,人家一听四合院里面出过秦淮茹,死活不同意,说嫁进来会坏了他们家的风水。
儿子总不能不娶媳妇吧。
刘海中急急忙忙召开大院大会,还要求街道主任和轧钢厂厂长出席,为的就是从根上断却与秦淮茹及贾家的所有联系。
“谁说不是,都一个德行,咱们四合院的名声及咱们这些街坊的脸都被秦淮茹给丢光了,秦淮茹这几天一直在轧钢厂进行反面教材教育,轧钢厂完了后,轮到了咱们四合院,街道主任的意思,一定要借机反省,从骨子里的反省,今晚把大家伙叫来,就这么一件事。”
“你主持呗,你是大院的二大爷。”
“再等等,有几位没到。”
“谁?”
“轧钢厂的郭厂长应我刘海中的邀请,会出席这次咱们四合院的我不是秦淮茹自我反省活动,街道丁主任也会来。”
现场的气氛顿时变了。
很多人都是轧钢厂的职工。
郭大撇子是轧钢厂的实际负责人,那就是他们这些职工的天,几乎下意识的人人摆出了认真的表情。
“大家伙都吃过了饭,我刘海中趁着大会还没有召开的空档,跟大家伙谈谈,说几句闲话,咱们四合院的名声被秦淮茹给坏了,变得狗都嫌烦,原本郭厂长是不想来的,是我刘海中硬着头皮邀请人家来的,一会儿郭厂长来的时候,咱们尽可能的把这个好的一面给展现出来,深挖根源的时候,也要找找咱们这个自身的毛病。”
“秦淮茹来不来?”
问话的人是何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