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笑偷偷地从床上下来,轻手轻脚地往门后挨去。开玩笑,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可别让笑哥阴沟里翻船啊。
“我是这么想的——”琴小小正待说出话来。
突然,清儿姑娘眼睛一瞥房门,轻轻冷笑道:“花和尚好像醒了,我们去外面说去。”说完,二人便携手往法明寺外走去。
杨笑喟然一叹:丫丫的,这小妞的耳力还真是不一般的好,这也能听见。早知道便躺在屋里假睡还来得实在。罢了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嘿嘿——老子怕个鸟啊!
第二日,杨笑喝完放在床头上的药汤,人也更清爽。也忘了昨日那两妞儿正合谋算计自己的事,一人便披着外衣走了出来。
法明寺本就两个人,可自老和尚走后,好像更加清冷了。此时寺院里空荡荡的,也不知道那小妞此刻跑到哪里去了,也真难为她照顾一个惹她讨厌的男人这么久。倒是青云道长对自己很是疼爱,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改天得问问她,唉——这人情事故是最不好还的!
杨笑一个人边走边想,不知不觉便已来到了那片树林。这片树林杨笑是非常熟悉的,往北便是太行山又有黄河阻隔,那是天然的屏障。回想与蕙丫头二人在那石头上吃着烤腿儿说着浑话儿的时光,仿佛就在昨日。也不知道她如今怎样?
杨笑想着便抬起头来朝那远处石礅儿看去,那石礅儿上好像正有一个纤弱的白衣人儿坐在那边烤火。杨笑大喜,跑了过去大叫道:
“蕙丫头,是你吗?”
那人显然也听到了身后的声响,便转过头来笑道:“这位兄台,你认错人了?”
杨笑一愣,只见那人二十岁上下,身穿白衣体形瘦弱,却是男子模样。与蕙丫头差别可就太大了,自己是想人想花了眼了。
“不好意思认错人了!”杨笑抱了抱拳在另一个石墩儿上坐了下来。
“看来你是想心上人了!”那人打趣地道。
“哈哈哈——对了,你是采药的?”杨笑看了看他身边的镰刀、装满草药的药娄子笑道。
“嗯!双脚裤管湿了,来烤一烤。噫!你伤了胸部?”
杨笑惊讶地看着他,刚才进树林之就把衣服给扣了起来,胸前的那一道疤早已遮住了。
“你怎么知道的?”
那人笑了笑道:“我是采药的,药医不分家。看你脸色微黄,气频不畅,想来有一个多月了!”
杨笑点了点头,举起大拇指佩服地道:“牛B!想不到你这般年纪望闻问切就这么厉害了,对了怎么称呼你!”
“李溥。你呢?”
“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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