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道长离开了,是在两天后一个青衣汉子持着猪老伯的信笺来找她的时候。
这两天青云道长也不闲着,每日里不辞辛苦地为杨笑按摩着。她按摩的手法奇异独特,小手儿每经过一处便会起了一股暖流,弄得杨笑全身酥麻异常,舒服得直嗯嗯哼哼。听得一旁的清儿姑娘脸红耳臊,心中大骂:“淫贼——花和尚——师父这般为你洗髓伐经,你当是什么!”
经过望江楼的那事后,大刀和大牛明显地沉默了许多,也成熟了起来。第二天他们来到法明寺的时候,刚好看见青云道长从杨笑房里走了出来,便嚷着要学艺。那青云道长倒也没有推托,便收了他二人为徒。后来大牛才知道原来小时候在他们家住过一段时日的异人,便是眼前的这位青云道长。
青云道长虽是收他们二人为徒,但也没有时间教授他们,只好叫清儿姑娘代师授艺。然后吩咐清儿好生照顾杨笑后,便飘然离去。
这一去便是一个多月也没有消息,倒让杨笑有些想念她。
在这段养伤期间,琴少爷、琴小小没来几次,想来是琴小小不怎样待见杨笑。反倒是陈玉蓉来了不少,问些后世的数理、化工之类的问题,让杨笑惊奇不已。最后一次来的时候是在半个月前,她说自己是来辞别的,要随祖父回淮南告老返乡,只怕是这辈子也难以再见。这时间,杨笑也在房里一直琢磨,如何在这半年的时间里赚够资本去迎娶蕙丫头。钱?权?无根无萍的他倒真是一筹莫展。
这日,杨笑正在屋里假寐,隐约间突然听到院子里有两个女人的声音。
“清姐姐,你师父刚才来口信了!”
“哦——琴妹妹,师父又交待什么?”
“你师父说,这几日洛阳不平静,叫你不要让那坏人往外跑——”
“唉——花和尚的伤是好差不多了,可他一个大活人,我怎能管得住!我也不知道师父哪根筋出了问题,怎么会对他那么关心!”
“嗯!最近洛阳好像真的有事!我爹爹也把哥哥给关了起来,要不然还不早随那坏人偷鸡摸狗去了。对了,你武功那么高,把他点穴关起来不就得了。”
杨笑听到这里豁然一惊,立马清醒了过来。
“日啊,真没想到这琴小小还这般恶毒,想囚禁我?娘的——”杨笑心里大骂着。
“花和尚这回伤了胸骨,没有两个月是痊愈不了。更何况点他穴位是要伤气门的,这绝对行不通,师父知道了还不把我赶出师门——”清儿姑娘轻轻地道。
“你不恨他了?”
“恨!什么不恨,他那般羞辱我,我恨不得杀了他——”
“其实报羞辱之仇,也不是没有办法——我倒是有个想法!”
杨笑听到这里,背上突感凉飕飕。这两个女人那般恨自己,这回聚在一起也不知道想些什么法儿来对付自己。
“琴妹妹——什么办法?你快快说!但也不能伤了他,不然师父那边不好交待——”清儿姑娘急急地道。
“那是,我想叫我爹爹来治治他。一来呢可以叫他不能乱跑,二来也杀杀他的傲气!”
“丫丫的,我什么时候有傲气了?胡乱给我带帽子,不就是一句话吗?日,老子不把你推dao,我——我——就让你推dao得了。”杨笑在屋里气得咬牙切齿,“切,琴老爷?脑满肠肥的,也好!老子最近也闲得慌,正好去你那里练练手,听说他的生意倒做的挺大的!”。
“快说,什么办法?”清儿姑娘催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