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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求线索彭飙灸里行(2 / 2)

上毉上兵 显神 更新时间 2021-12-24

“嗯。”彭飙平复了一下心情说,“俺记得,爹去世前的头三天,是一身湿漉漉地从外面回来的。快到家时,他竟一头从马上栽了下来。”

彭飙顿了一下,便指着还在因感伤老堡主的离世而低着头的齐猛说:“还是猛子把俺爹背进门的。当时,他面色苍白,双目紧闭;俺被他的模样儿吓得都快哭了。幸亏得到了皇甫老药师的及时救治。经他的一番针灸推拿后,俺爹爹才慢慢醒了过来。”

彭飙舒了口气后又说:“俺忙问爹爹是咋的啦?俺爹却是无神地望着俺娘房子,又硬撑起身子,非要俺扶他过去。可他才走到门口,却猛的吐了一大口血,便又晕了过去。俺发现他咳得厉害,身子也烫得吓人。皇甫老药师只得再次为爹爹推拿,好一会他才又苏醒过来。也多亏了皇甫老药师!他亲自为俺爹捡药,又亲手煎熬、喂服,爹爹吃了二天后,便渐渐地好了起来。”

彭飙说得有些口干,便端起茶碗,可因手哆嗦的厉害,弄得茶碗“嘚嘚嘚”地直响。他喝了口茶,平抚了一下心绪,放下茶碗说:“那日,爹爹用过了早饭。半个时辰后,老药师又亲自将煎好的药端来。当时的清景,俺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当时,爹爹对皇甫药师说,‘俺没事了,这药就不喝了吧?’老药师却很严肃地劝道,‘治病就得除根!这是最后一剂,您赶紧服了。’爹爹一向都听皇甫药师的,他接过药碗,却叹气道,‘唉,皇甫师父!俺得了啥病,俺清楚。’说着,他竟怒声怪气地冲俺说道,‘飙子,你去!把扬飞高那小子叫来。’”

“可是…可是俺才走开一会!爹爹他他…”因想到爹爹死得冤,彭飙一时哽咽住了,忍不住凄怆道,“他就断气了呀!”说着便大哭起来。

见彭飙如此恸哭,李时深也不相劝,任由他哭。过了一会,李时深才轻声说道:“贤侄,莫要太伤心了。我问你,哪老药师是咋说的啊?”彭飙忙抹去眼泪,带着歉疚的口吻说,“俺见爹爹突然没了,不问青红皂白就直接把气撒在了皇甫老药师的身上。幸亏大家拦住;不然,俺还真不知要伤害他多重呢。入殓前,俺专门找来好几位有经验的郎中,要他们仔细查验。可他们检视了药渣和了解了药的煎煮过程后,当然,也一并听了皇甫药老师的介绍,便一致认为俺爹的症状极似胸痹,因而便倾向认定,俺爹爹极可能是死于胸痹或是卒中。可后来,俺是越想越无法让自己相信!”他捧起茶碗,一口将碗里的茶水喝尽,并语气坚定地说,“俺虽不懂,可俺就是不信!”

李时深却皱起眉头问道:“你是说,你爹爹服的药,不论是从抓药、入锅、放水、乃至到煎好端出,全是皇甫药师亲手办来?”彭飙点着头肯定道,“确是这样的!这是皇甫老药师多年的习惯,从不例外。”

为了表明抓药、煎药、服药等过程一概没有问题,他还特别说道:“他在为俺爹爹煎药时,就是他的两个弟子——飞高和飞云,也不得靠近药房。可俺就是怀疑扬飞高和扬飞云做了手脚!”

“扬飞高和扬飞云?”李时深关切地问道,“你怀疑他俩,有啥凭据吗?而且他俩为啥要害死彭老堡主呀?”

“这个…这个…”彭飙顿时语塞;李时深则是看了他一眼,随即若有所思地说道,“当年,我能成功地救回你娘和你妹子的性命,说来还就多亏了这位皇甫药师的一旁相助。应该说,他对老堡主的忠诚是不容怀疑的!”说着,他突然冲彭飙问道,“那~,皇甫老药师,他现在咋样啦?”

“他!诶…”彭飙叹口气,痛心疾首道,“俺爹出殡后的第三天,他就跑到‘云佛岭’跳了崖。”李时深闻说即扼腕叹道,“可惜了,可惜了!”说着他不住地摇头叹息。

沉默了一会儿,李时深望着彭飙说:“贤侄,这事我得想想!咱明儿再说。现在晚了,你们就住在这儿吧。”彭飙则是满怀期待地站起身说,“不用了,李伯伯。俺那些弟兄都在客栈,明一早他们就得赶回三花堡。俺还是和他们住一起为好,如此也可放心。”李时深觉得这样也好,便对他说,“那好,明早过来用早膳。”

一旁的马忠也忙起身说:“飙子,俺们一起走。”又冲李时深拱手说,“恩公,俺也该回去了。”李时深点了点头,并冲李辞归说,“归儿,你替我送送。”彭飙即拱手抱拳道,“李伯伯,哪俺们告辞啦!”

一行人来到了牌门下,管家也已把马牵了来,彭飙几个接过缰绳,冲李辞归和马忠告辞后便打马去了。

见他们去后,马忠则与李时归别过后便独自回他的“药园圃”去了,李辞归则是三步并作两步往自己的屋子跑去。

可当他走到堂屋前时,却见爹爹独自站在廊檐下,正仰头遥望着星空,忙上前问道:“爹,您咋还没睡呢?”李时深收回视线,心事重重地叹道,“唉,睡不着啊!”又不无忧虑地说,“我是在担心呐!”

“担心?”李辞归问道,“是为彭老堡主的死吗?”李时深则是声音低沉地说,“这只是其一,而我更担心的还是哪三味真火图啊!”见爹爹这么说,李辞归也想起了饭桌上大家说起的那张藏宝图。

其实,在彭飙说起“三味真火图”时,他也想跟着议论一下这事,因爹爹告诫过他,而且又见爹爹当时神情严肃,他便没敢吭声。现见爹爹因此图担心,便小声地请示说:“哪我去把图取回来?”

“不用!”李时深却是忧虑地说,“我是担心依崖观的‘法眉道长’啊!”又无奈地冲儿子说,“晚了,快回去睡吧!”然而,李辞归却是好奇走近爹爹,并缠着问道,“爹,上次您就在担心那个法眉道长啦!他是个咋样的人哪?按说,法眉道长所在的那依崖观,可是很不好走嘞,要是没个人引路,是很难找到那里的,所以您也不用太为他担心了。”

李时深却是看了一眼儿子说:“你没听说过吗?这有人住的地方,他就一定有烟火。唉,我是担心有人已经盯上那儿啦。”李辞归见说,越发好奇道,“爹,难不成,那法眉道长和真火图真有啥关系嘛?不过,依崖观那地方离花溪村倒是满近的。您如果不放心,那就让我去趟花溪村,我找上石头一块过去看看?那一带石头可熟了。”

“这个啊?嗯~,以后再说吧!”李时深望着夜空,又叹了口气说,“唉,其实,你彭大哥的事也很叫人担心哪。我是突然在想,如果不赶紧查出那邪毒之人,彭家三代的基业恐怕就得落入此人之手了!”

李辞归也叹息道:“唉~,要是皇甫药师还活着,起码还有条线索;可他不在了,还咋查呀?”随即沮丧地摇着头直说,“没法查,没法查!”

李时深却颇不认可地冲儿子反问道:“没法查?”见儿子点点头,李时深便看着儿子说,“好吧,哪我就点拨你‘俩字’。你回屋却想想,看明早能说出个一二不?”

见爹爹要考自己,李辞归满有自信地应道:“成,您说吧。”李时深即冲他伸出俩指头说道,“就俩字——药锅!”说完,也不等儿子回话,便背起手径直地回屋去了;而李辞归则一边往回走一边念叨,“药锅?药…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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