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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求线索彭飙灸里行(1 / 2)

上毉上兵 显神 更新时间 2021-12-24

 第八十一章求线索彭飙灸里行

李时深满意地看着他俩,又意味深长地冲大家说道:“国之病如人之病。国有病,不可免,亦不可怕;怕就怕邪与毒合,生成贼害。虽然如此,亦不足怕,怕就怕不能用猛药除之,用利刃剜之。而敢不敢动用猛药利刃,却在勇气二字!自古以来,治国之邪病,贤达圣人,不乏良方。简单说来即‘忠孝仁勇、礼义廉耻’,然而,时常因缺显勇气二字,而功败垂成。”

然而,李辞归闻此,却是不解地问道:“爹!可是…咱中华历来就不乏勇武之士。远的不讲,就拿这义和团来说,他们个个不畏洋枪洋炮,舍身取义,忠勇可嘉,何等壮哉!要不是清廷内邪,与洋毒贼害,满清还不一定输呢。”吴霸山、马忠、彭飙等人皆点头称是,他们都觉得自己身上不缺“勇气”二字。

李时深则摆了摆手说:“清廷之病已入膏肓,其灭亡已为必然。不过,你等对勇气的理解,也多是只知其一,不知有二呀?真正之勇,不能只是民勇,还要官勇;不能只靠义,还要善技。所谓技,不应再是刀枪剑戟、火炮滚雷之类的东西,还应有洋人造的那种极其厉害的玩意,如舰炮利器。唯有如此,方可称得上真正的具备了十足的勇气!”

“对,确实如此!”大家齐声应道。

李时深则站起身环视着大家,举起杯邀道:“来吧,咱们就为这‘义勇’二字干杯!”

朋友,至此,哪首耳熟能详的《义勇军进行曲》的旋律是否已在您的耳边响起?或许您已想象到了,多年后的这些为“义勇”干杯的男人,无不英勇地“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

众人将杯中的酒一口喝干,李时深便示意大家坐了。沉默了片刻,李时深却冲儿子问道:“辞归,《道德经》有‘专气致柔,能婴儿乎?’而《孙子兵法》中也说,‘视卒如婴儿,故可与之赴深溪。’前面,我在说致病之理时,也以小儿作比喻,你能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李辞归忙放下筷子,起身答道:“爹,在人生的各阶段中,唯婴儿能天真无邪。故能致柔,故能赴之深渊,故能真实地感知药、针、灸等医养之功效。”前人的智慧就在于能溯源逐本,能剔除不当影响。就如针药的疗效,用在大人身上或被认为是暗示和心理作用的结果,然而用在婴儿身上就可以排除这种因素猜度了。

——作者注李时深满意地颔首应道,“唔,坐吧!”

吴霸山见了,很是羡慕道:“哎呀~,俺说望公!这‘言传身教’和‘沐浴熏陶’的道理,俺现在才算是闹明白了。”彭飙也冲李辞归叹道,“诶,老弟,俺好羡慕啊!”

李时深却是安慰说:“诸位不必泄气。你们大都喜爱听书,看大戏。这当中不是常有‘见贤思齐’‘三人行必有我师’的说辞嘛。你们有心进取,自能身省,亦能向学;何愁不长学问。来,喝酒!”

然而,众人饮得正欢时,吴府的管家吴佑找了来,他是为麻五六才过来的。他拱手见过各位后,即走近吴霸山说:“老爷,俺来接您回去?”吴霸山则是不高兴地摆着手说,“不用不用,用不着!”吴佑忙凑近了小声说,“麻二爷又喝醉了!这会正吵着要来找您呐,俺和六爷拦他不住。六爷担心他闹出事来,叫俺赶来接您回去。”

吴霸山不快地起身骂道:“五六这混蛋!就是不让俺消停。”他忙抱拳环顾左右道,“诸位,家中有事,俺先告辞。”又嘴馋地冲李时深说,“望公,您这酒可否给俺一坛?”

“这有啥不可的!”李时深笑指着边上的酒坛说,“这坛酒尚未启封,您就拿去喝着。改日,我再给您送几坛去。”

吴霸山忙亲自抱起那坛酒,乐呵道:“好好!哪俺先谢啦。哈哈…”即大笑着去了。李时深再次招呼大家入座。

见他们去后,彭飙则走到李时深跟前,神情怆然地喊道:“李伯伯!”便一下子跪到地上,抱拳说道,“小侄有一要紧事,须当面向您老人家求教?”他的这个举动,把一旁的关林和齐猛吓得忙站了起来。

李时深则因听马忠说过他来此的目的,故心中猜到他要问的事儿,但一时不能肯定便示意他说:“起来,起来说话。”可是彭飙却仍是伏在地上,且身子在微微颤动,李时深便示意关林和齐猛说,“快!快把你们堡主扶起来。”

彭飙被扶起后,神情悲戚;李时深却是看着他,并关切地问道:“你说,啥事啊?”怎知,彭飙不及开口,先自大哭起来。李时深见状忙离席过去,冲他问道,“是何事嘛!竟要如此伤心?”彭飙泣说道,“俺爹爹…俺爹爹过世了!”言毕,即大哭起来。李时深忙安慰他说,“令尊的事,我已听马忠师父说过。只是不知,令尊因何故过世的?”

彭飙忙用衣袖拭去泪水说:“郎中说,俺爹是死于卒中,也有说是胸痹。”李时深听说了却是连连摆着手说,“不可能,不可能。”他示意大家都坐了,并说道,“说起来,这也是三年前的事啦。那次我跑郎中,去了大、小张庄。碰巧在大张庄一患者家遇到了彭老堡主。他留我坐客,我也因此多留了一天。”

彭飙则一旁说道:“哦,那是俺舅佬爷家。俺舅佬爷已瘫了三年了。”李时深则回忆道,“这就对啦,你舅佬爷确实瘫得厉害。当时,你爹非要我替他也把一下脉。我还笑他说,难道彭堡主也怕死么?他则笑道,俺倒是不怕死。他指着你舅佬爷小声说,俺就怕和他一样。记得,我把过脉后,还玩笑地恭喜他说,堡主可活一百岁!”随即,李时深面色凝重,且很疑惑地说道,“不对呀?依其当时的脉象与气色看,无论如何也是不会死于卒中,或是胸痹。”继而他看着彭飙问道,“彭老堡主去世前,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彭飙肯定道,“俺爹身体健朗。他老人家一向作息有序,饮食清淡,而且,在医养方面,他一直有老药师给指点着。”

“老药师!”李时深先是一惊,随即便想起了那位忠心耿耿的老药师,便看着彭飙问道,“可是~,那位皇甫老药师吗?”彭飙点头应道,“是的!他跟着俺爹有三十多年了。”

彭飙忽然激动道:“俺爹还因皇甫药师的药术高明,特意让扬飞高和扬飞云拜他为师。可那扬飞高……”

李时深则打断他说:“贤侄,先别说那个,你就先说一说老堡主去世前头几天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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