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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黄太医计诈李郎中(1 / 2)

上毉上兵 显神 更新时间 2021-12-24

 第三章黄太医计诈李郎中

一听说是李清风的小孙子,黄太医忙把脚拿开,两眼放光地把儿子拉到一旁问:“他真是李清风的孙子?”黄承罩用力点着头说,“嗯,我问了,他确实是李清风的小孙子,名叫李时渊。”黄承罩当然清楚爹爹的想法。

他凑近到的父亲的耳旁,并压低了嗓子说:“爹,其实~,芩子是自个跳崖的。”黄太医却猛的把眼一瞪,冲儿子斥责道,“你傻呀!不会逼他认嘛?”黄承罩忙说,“逼啦!最初这小子死活不认;我用了些手段,他才认了。”他看着瑟瑟发抖的李时渊说,“这小子,骨头还有几分硬!”

“认了就成。”黄太医满意地看了儿子一眼说,“今我累了!”他又指着李时渊说,“明一早,押着他去灸里镇!”

次日一早,黄府的人即把所谓犯了“事儿”的小男孩——李时渊押解着往医养堂去了。

一路上,黄太医反复地梳理着自己精心备下的,并认为足可逼取秘制药方的两套方案。他已经盘算好了,即方案一,就是先以不报官为条件,直接向医养堂逼取秘制药方;若此方案不行,再抛出方案二——“天审”。所谓“天审”,就是把疑犯送入狼窝沟,由群狼来决定疑犯的生死。其所谓的“疑犯活,则是清白;死,则是罪有应得。”主席说过,旧中国存在着“三座大山”即,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所谓的“天审”就是封建主义中的一种迷信。其实,各种“主义”中都有迷信存在。

——作者注虽说,这种方法听来荒唐,却是古来有之(即所谓“神权”)。而且,他黄太医实在是对那孩子如何惨死毫无所谓,他就是要以这种恐惧的手段来逼使李清风,在其孙子的惨死和医养堂的秘制药方中作出抉择。而这对李清风来说,不论他如何选择其结果都是非常痛苦的!

李时渊被押解着走进灸里镇后,很快便引来路人的围观。人们指点着那载有灵柩的马车,并相互打听着“这孩子出啥事啦?”许多人干脆就一直跟着来到了医养堂。

押解李时渊的队伍在医养堂的“牌门”前停了下来。

车夫取下踏凳,快步绕到车后、将踏凳放稳;管家则忙踮脚掀起车盖帘,并恭敬道:“老爷!您请;您慢着点。”

黄罘瞒弓身向外望了一眼,再手搭着管家胳膊踏凳下来。黄太医却见身着三品朝服,肥胖、中等个儿,上翘的下巴上蓄着一撮山羊胡。他踱步到牌门下,得意地抬头看了一眼,那神情仿佛是来接管医养堂一般。他又望了望围观的人群,然后回眼冲管家说:“去!把李老郎中叫出来。”管家哈腰应了一声,即跑上台阶冲里面高声喊道,“李老郎中,快出来!快出来见我家老爷。……”

管家扯着嗓门连声高喊着;黄太医则回到踏凳上坐了,黄承罩却是凶狠地抓起李时渊,将他提到台阶下,再重重地掼下;李时渊顿时痛得再次哭喊起来。

早已闻报的李清风,在家人的簇拥下,快步地走了出来,并站在了位于牌门之下的台阶上,儿子李和衷立于其右,孙辈及随众皆站在左边。李清风身高约有八尺、面容清矍、白须飘胸。此刻,他正威风凛凛地注视着阶下的一干众人。

长孙李时深一眼就看见绑在地上的弟弟,他吃惊地指着弟弟大声道:“爷爷!那不是时渊吗?”说着便要冲过去。李清风则沉声说道,“都别动!”李和衷看着小儿子痛苦的样子,心疼地说道,“爹,咱找了他三天三夜,竟是叫黄家的人绑了去。唉!渊儿犯了啥事啊?叫人打成这样!”

李时渊倒在地上,低声呜呜着,因突然见到了家人,顿时忍不住哭喊起来,他大声道:“爷爷!爹,快救救我。”又凄楚呜咽地说,“我好痛!好冤吔!呜呜…呜呜…”

李时深实在是受不了弟弟那痛楚的样子,他愤然冲了下去,一旁的伙伴们也都跟着冲了过去;黄府的家丁则连忙横起大刀、挺直长矛,举起火铳。双方即刻拉开架势,剑拔弩张。

李和衷慌忙追上去,张开双臂拦住儿子一方,并大声喊道:“回去!退回去,都快退回去。”他又冲儿子训斥道,“有爷爷在此,你不可造次!”懦弱的他只是心痛地看了小儿子一眼,便用力拽回大儿子说,“回去,快回去。”

李和衷紧张地回到父亲身旁,不安地小声与父亲说:“爹,黄太医分明是要拿渊儿来要挟咱哪!”李清风则是重重地“嗯”了声,又很不满地看了一眼向来软弱怕事的儿子说,“你不是看见了嘛?人家都把这么个大红棺椁摆在了咱医养堂的大门口前,咱还能好嘛!我看哪,渊儿这回怕是惹上大麻烦啦!”他目光灼灼、语气坚定地重申道,“不过,我还是那句话,‘秘方不外传,祖制不可违!’”又蔑视地看着黄太医他们说,“哼,我倒要看看,他能把渊儿咋样?”

说着,李清风示意大家别动,自己踏前一步,冲着黄太医拱手问道:“黄老太医,我那孙儿犯了何事,你们要这样对待他?我看孩子伤得不轻哪!”他看了一眼呜咽哭泣的孙儿又请求说,“黄老太医,您行行好,先放了他。咱们万事有商量?”

黄太医猛然站起身来,大声喝道:“商量!还能商量啥呀?”他故作悲戚地指着身后的灵柩说,“你看吧!我那可爱的孙女,这会…这会就躺在那冰冷的棺椁里哪。”他哽咽着掏出手帕,拭了拭眼窝,然后将手帕揣起说,“本来,我这宝贝孙女,也就是下个月,就要被亲王府的贝勒爷纳做为侧福晋。可现在她…她她…”黄太医竟哽咽住了。他停顿了一下,再次取出手帕拭了拭眼窝。

突然,他指着李时渊厉声说道:“就是他!你的孙子,是他害死了我的宝贝的孙女啊。”他凶狠地走向李时渊,厉声骂道,“你这个妄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你可知道?你害死的不只是我宝贝的孙女,你害死的,更是贝勒爷的女人哪。你得偿命!”黄太医的这番哭诉把在场的人都吓住了。

大家即刻议论起来,有人摇头,有人叹息,有的人干脆就附和着黄太医的意思说道,杀人就得偿命啊。而医养堂的人却是个个面面相觑,惊得不知说啥是好。

李和衷听了,吓得两腿发软连声说道:“完了完了,这可是死罪啊!”李清风也是被惊得一脑子的空白。他木然地盯着孙子,那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即将消失的生命。而黄罘瞒和黄承罩爷俩却是好不得意,黄太医还特意地向儿子丢了个眼神,黄承罩自然是心领神会地冲爹爹咧嘴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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