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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高平之战(1 / 2)

争雄乱世 李之亚 更新时间 2021-12-18

 话说福居他们当见马上就要三月份了,而各地那些会武之人一个都还没有到来时,虽感诧异奇怪,但心里很清楚,主要是因改朝换代,时局不稳,才没人前来的。正当他对于比武之事不知该如何开场举行时,一道邀请他进京的圣旨传了过来,其自是诧异不解,眼见在三月初一这天,也不能准时举行比武,决定先到开封走一趟,等回来在根据来人的情况,决定比武之事后,随着便向灵丘,智生他们安排去。

灵智,灵丘等闻之,自感诧异吃惊,禁不住追问道:“师傅,这这这马上就要三月份了,您走了,这比武怎么举行啊?”

“灵丘,对于比武这事嘛,你也看到了,直至现在还没有人来,我看恐怕如期举行不了啦,我的意思呐,往后在等一个月,如果有人的话,咱们就举行,如果没人,我在想其他办法,你们看如何?”

灵丘等闻言,自没意见,随机答应了下来,“行啊,这没问题的,万一有情况,我们及时通知您。”

“行,”福居随着简单收拾了一下,带上无尘三人,便往开封去了。

不说灵智他们一边等待比武之人到来一边练功,但说福居带领着无尘他们,马不停蹄,快马加鞭,一日之间,进得开封城,在大相国寺借住下来,休息了一夜后,次日,便在使者的带领下,进宫上殿觐见郭威来。

郭威见之,自是高兴,一番问好后,随着便下旨,任命福居为左拾遗去。

福居猛然闻旨,自禁不住吃了一惊,万万没有想到郭威会任命自己为左拾遗,急忙拒绝道:“皇上,这恐怕不合适吧,要知我乃僧人,已经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

郭威之所以招福居来,因为他马上就要治理国家,对过往政策,必须做出决断,才能减轻百姓的负担,但是呐,那事情又太多,为防失误,故此,刹时,劝说道:“师傅,我知你已是僧人了,可你修行为了啥,不就是劝人为善吧,”

“是劝人向善的,可是皇上,它们两者之间,那是完全不相同的。”

“师傅,它们两者之间没有什么不同,都是一个道理的,只不过这左拾遗的任务是为我一个挑毛病,而不是为多数人指点迷津而已。”

对于左拾遗这个官,它的主要职责就是捡拾皇上的遗漏,说白了就是挑皇帝的毛病,并时刻监督、提醒,以避免为他的政策,及决策失误。

至于郭威为什么要让福居担任这个左拾遗官职,主要因为一则他知福居怀才不遇,有志无时,三则曾经是他的师傅,知其不会因为自己是皇帝,而有所顾忌,故此。

却说福居虽然很清楚左拾遗的职责,但现在他的心思主要放在编撰武术这件事上了,对于从政自已心灰意冷,面对着郭威的任命,自还是婉言谢绝也,“皇上,这个我明白的,只是我能力有限,恐怕难以胜任的,你还是委任他人吧。”

“师傅,对于你的能力,别人不知我难道还不知嘛,你就不要谦虚了。”郭威随着便摆事实,讲道理劝说了过去。

福居经过这些年的奔波,已经看透了人情世故,自已不想在做官,但经不住郭威百般真情劝说,及众臣的撺掇,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郭威自是高兴,随着便和福居等,商议起如何减轻百姓负担之事去。

话说福居任职当了左拾遗,随后当得知各地比武之人虽有来者,但不仅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间到来,而且还寥寥无几,屈指可数,根本无法举行擂台比武时,很是失望,自也不在考虑回少林寺主持举行比武之事了,安排无为作为自己与少林寺之间的联系人后,随着便就连番打击太原刘崇,治理国家,以及跟随着前往兖州平定慕容彦超叛乱等事上,作为郭威的智囊、参谋,为其调兵遣将,决策施政上,废寝忘食,夜以继日,专心致志,一心一意,默默无闻地出谋献策来。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知不觉弹指一挥间,两、三年的时间眨眼便过去了,便已是广顺三年冬十月里了。

话说这天,福居吃罢午饭,无意间和无尘他们聊起天气时,才猛然想起自己已有两年多,不到三年没有回少林寺了,自不由得感慨万千也,决定趁着这冬季回寺院后,随着便进宫向郭威请假去。

却说郭威入秋后因受风得了痹病,浑身自是疼痛不舒服,正在宫中向术士就祛病消灾寻问着方法,猛然听到福居告假后,心中自觉得过意不去,随着便同意了他的请求也。

福居自是高兴,祝愿其早日康复后,随着便下殿入宫回到相国寺,简单收拾了一下,立刻便起程回少林寺去了。

灵丘,灵智等见之,自是高兴,随着便谈论起武功之事来。

福居自也是非常高兴,与灵丘他们言谈下,没有多久,便又把编纂武术这事,提到自己的日程上来了。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眨眼间,三、四个月便过去了,便又是春天时了。

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旦夕之祸福,就在福居计划着准备春暖花开后,回到开封便向郭威提出举行比武之事时,不料,还未等他动身出发,郭威驾崩,柴荣登基称帝的消息,便如晴天霹雳似的,由京城里传了出来。

福居万万没有想到郭威会因为痹病而去世,面对着这从天而降,突如其来的消息,自禁不住吃了一惊也,随着便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地回京,祭奠郭威,觐见新帝柴荣去,

却说柴荣践祚,猛然接到潞州昭义节度使李荣报称北汉主刘崇与契丹大将军杨衮,率兵数万,大举入侵的消息后,自不由得吃了一惊,随着猛然想到刘崇定是欺自己年青,新近登基,才敢如此放肆后,天姿英武,有胆有谋,气质不凡的他,自不把他刘崇放在心上也。随着守灵数日,以中书令冯道充山陵使,太常卿田敏充礼仪使,兵部尚书张昭充卤簿使,御史中丞张煦充仪仗使,开封少尹,权判府事充桥道使,负责办理太祖丧葬事宜后。决意亲征的他,立刻便就刘崇勾结辽兵,大举入侵潞州,贼将张晖现已从团柏谷入寇潞州之事,召集群臣商议讨伐来。

话说众臣当闻知其要亲自率领军队前往抵抗时,除王溥,王朴三人外,其他人皆不同意也,刹时,便就刘崇上次逃走,这次决不会亲来之情况,纷纷开言劝说了过去。

“皇上,他刘崇自上次从晋州逃走后,势力不仅已经缩小,而且士气也很沮丧的,这次必不敢亲自前来的,陛下新近即位,为帝不久,人心不稳,针对这事您只需下旨命令那些武将们带兵前往抵抗就行了,不需您亲自出马的。”

“是啊,皇上,他刘崇自从平阳逃走后,这几年来,那有什么动作啊,这次啊,我看他刘崇必是矫揉造作,虚张声势,决不敢亲自前来的”

柴荣自不赞成众臣的说法,针对朝廷上下,人心不稳之情况,深知唯有利用自己亲征之威名,并从而击败刘崇的进攻,才能稳定住人心,确保江山稳如泰山的,刹时,摇头反对道:“好啦,你们所说的那些根本不对的,要知道他刘崇如果势力衰弱,士气沮丧的话,就不会现在趁着我大丧,放出大话,大举出兵入侵潞州了。即然他心生妄想,轻视朕年轻新立,认为我无力征战,想亲自出马一举吞并于我,朕不可不往的。”

冯道针对柴荣锐意进取,自怕其失败,极力劝阻道:“皇上,您刚刚即位,先帝灵柩入土在即,不易前往的”

柴荣道:“冯爱卿,想想唐朝初年,天下草寇锋起,那个不是太宗他自己亲自平定他们的,现不就一个刘崇嘛,没什么可害怕的。”

冯道讥笑道:“陛下,要知眼下情况,是不能和唐太宗那时候相提并论的。”

柴荣道:“冯卿,你不要长他人的志气,而灭自家的威风,他刘崇虽有五万之众怎么啦,在我看来皆是乌合之众,一盘散沙,以我强大的兵力,打败他刘崇犹如大山压碎鸡蛋一样,可说轻而易举的。”

冯道道:“不知陛下能否成为泰山?”

“好啦,好啦,此事我主意已定,你们不要在说了,”柴荣自是怒恼生气,拂袖起座,随机便退朝回宫去了。

冯道等众臣,面面相觑,自不知如何才好,随着便也下殿去了。

不想,还未等柴荣下旨起兵征伐,潞州的急报便又传了过来,

话说周主柴荣当得知刘崇在太平驿,用伏计诱杀步将穆令均,打败昭义节度使李荣的讨伐反击时,自是恕恼生气,自也不在与冯道等续商亲征之事,立刻便派人传唤,同意亲征的王溥,王朴两人上殿去。

王溥,王朴两人自不迟缓,上殿见君后,随着便就如何征伐,出谋献策来。

话说柴荣听了二人计策后,自不迟缓,当场便先下旨往调天雄军节度使符彦卿为正,澶州镇宁节度使郭崇威为副,从磁州固镇出兵击敌后路。征调河中节度使王彦超为正,陕府保义节度使韩通为副,从晋州东北进兵击敌东面后。随着便又征调马步都指挥使樊爱能,步军都指挥使何徽,滑州义成节度使白重赞,郑州防御使史彦超,前耀州团练使符彦能等,宣徽使向训为监军,先行到泽州集结,以备正面迎击后,跟随着命令冯道恭奉梓宫,送往山陵,枢密使郑仁诲居守京师,处理一切事务后,立刻便亲率禁军启程出发了。

却说柴荣率领着禁军,渡过黄河,到了怀州,接到报告,闻知刘崇暂没进攻潞州,带兵直接往南向泽州而来时,自禁不住吃了一惊,随着整治关押了胡说乱讲,扰乱军心的控鹤都指挥使真定人赵晁,及通事舍人郑好谦两人后,立刻便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快马加鞭地,往泽州方向赶去。

却说非一日,柴荣率军到达了泽州,看到樊,何,白,史等已经到达时,自是高兴,随着走下龙辇,检阅,鼓舞起士气来。当晚在城东北,安营扎寨休息了一夜,次日,吃罢早饭,便又率领着队伍继续北上,往高平方向进发去。

且说北汉主刘崇带领着辽兵,眼见攻潞州不下,随着放过潞州暂不攻打,除留少量部队围困潞州后,带领着大部队便直扑泽州而来,自是企图一举消掉周军也,当晚领兵到达高平城南正休息时,猛然听到周军已经到达泽州时,自不由得吃了一惊,和众将一番商议,决定一逸待劳,趁其疲劳之时,打备周军后。次日,便据险立营,在巴公原一带,摆局设阵,做起战斗的准备来,随着并派出先锋军,前往泽州挑战引诱去。

话说周军先锋队正往北向高平方向行走着,当猛然看到汉军的队伍后,自是欢喜,立刻大喊大叫着,便拦截攻击了过去。

那汉军先锋队自不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一阵反击,眼见不敌后,自不恋战,立刻便败退了回去。

话说柴荣得到报告后,自是高兴,生怕汉军趁机逃走,立刻一边派人通知河阳节度使刘词所率领的后续队伍,赶紧派兵增援,一边催促着各路兵马,连夜便往北追赶去。

各路兵马当见刘词的后续队伍还没有及时跟上来,自不免有些胆怯、害怕,但深知周主军令很严,自不敢中途逗挠,随着便驱军往前追赶去。

却说柴荣驱动大军,清晨时分,到达巴公原那里后,猛然看到威武整齐的汉军,早已经摆好阵势等待着自己时,自不由得吃了一惊,随着当他看到刘崇居中,张元徽居东,辽将杨衮居西,虽然张牙舞爪,但士气不足时,提着心顿时便放了下来,立刻命令滑州节度使白重赞,马步都虞侯李重进二人率领左军迎战西面,樊爱能,何徽两人率领右军迎战东面,向训,史彦超率领精锐骑兵迎战中央,一一对应,做好迎战准备后,为了鼓舞士气,随着打马便在殿前都指挥使张永德等禁兵的保护下,亲临阵前指挥督战来。

话说摆好了阵势,做好战斗准备的刘崇,当看到周兵没有自己人多时,提着心顿时便放了下去,禁不住后悔招来了辽兵也,刹时,转身笑着对众将道:“众位,说实话,开始之时,我还有些担心,原以为他周兵的人数,此次定然会多于咱们的,想不到兵力竟然和咱们的差不多,还没有咱们人多呐,早知用汉军就可以击败周军的话,我又何必借用外人呐,今天不但一举击败周军,而且还要让辽兵看看咱们汉军的厉害。”

是啊,皇上,您说得非常对”众汉将闻声,立刻便纷纷溜须拍马去。

却说辽将杨衮看到周兵到来后,为了知己知彼,立刻驱马上前,便观看了周军情况去,随着当看到周军甲胄齐整,意气风发,气宇轩昂,虎视眈眈时,自知不可小觑,急忙打马退回,便提醒刘崇来,“刘公,我观周军威武雄壮,严肃齐整,可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啊,他们本是一支强敌,且不可小看,而轻易冒进的。”

“杨将军,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见,对于这帮乌合之众,你高看他们了。”

杨衮眼见其轻敌,自知不妙,随着便劝说了过去。

刘崇自是想趁此机会,一举打败周军,又岂肯听从劝说,针对劝说,刹时,不耐烦道:“杨将军,要知机不可失,失不在来。”

“刘公,这我明白的,但是你必须分清情况,不然,必将会得不偿失的。”

刘崇自不想在听,立时怒恼道:“好了,杨将军,请您不要多言了,一切我自会有办法对服的,你就静看我们如何打败他们周军吧。”

杨衮闻声,自也不说什么,立刻转身便退了下去。

天,忽然刮起了东北风,吹得两军张不开眼,立脚不住,让人自是毛骨悚然,胆寒发竖,且不大一会儿,风虽然小了一些,但转变成了南风也。

北汉枢密使王延嗣当见风力减小后,认为已经可以开战的他,自也不管风向如何,随着便派司天监李义报告去。

李义闻令,自不怠慢,立刻便禀报去,“皇上,现风势已小,正助我军之势,可以开战了,战之必胜也。”

刘崇闻声,早已按捺不住的他,转身便下令出兵去。

话说枢密直学士王得中正在为猛然刮起的大风而诧异,猛然闻之,自是大惊,深知逆风进攻如同逆水行舟是一样的,稍有不慎,就会大败的,立刻便苦口婆心进谏去,“主公,现不能出战的,他李义除了知道点天文外,根本不懂得风势顺逆对打仗有何好处,您怎能听他一个门外汉之言啊。”

李义闻言,自是不满,立刻便质问了过去。“王公,你怎么这样讲话?”

“李义,我这样讲怎么啦,现风向这样,能帮助咱们嘛?”

“”

两人,刹时间,便唠唠叨叨,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地争吵了起来。

却说刘崇脑子自是已经上了出击这一条路,针对两人的争吵,自是恼怒,立刻便怒声斥喝了过去,“好了,你们不要在说了,怎么做,我自有主意的。”

王得中自生怕刘崇不听劝说,而冒然出击也,随着掉头便又劝说刘崇去,“主公,您千万可不能出兵呀?”

刘崇针对王得中喋喋不休的劝说,自是怒恼,厉声怒叱道:“老书生,我主意已定,你不要在胡说乱讲了,再说我将先杀你的头。”

王得中闻言,吓得急忙便退到一边去。

刘崇怒声斥喝了王得中,转身随即便指挥东面军队,首先发动攻击去。

张元徽自不怠慢,拍马舞刀,率领手下一千多骑兵,便向周军的右路攻击过去。

却说樊爱能,何徽两人一前一后正指挥着右路军骑兵与步兵,当见汉军攻来,自不会坐以待毙,束手就擒,樊爱能带领着手下骑兵,便迎击了过去。

话说邢州武安人张元徽号称北汉第一猛将,最是擅长指挥重骑兵冲锋,面对着樊爱能,何徽二人的反击,自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带领着手下,如同脱缰的野马,自是横冲直撞,无法无天也。

交战不多时,那樊爱能枪法便乱,招架不住,为了保命的他,自也不管身后的步兵如何,立刻弃战回马,掉头便首先往后逃去。

其手下见之,自也顿时泄了气,立刻跟随着便也往南逃去。

却说何徽率领着步兵正准备前往接应,猛然看到樊爱能他们败退而回,手下步兵遭到踩踏,溃乱不成阵时,顿时大惊,自也不说组织反击,立刻掉头便也往南逃去。

整个右路军在其带领下,顿时溃不成军,一败如水,纷纷往南四散逃去。

张元徽见之,自是高兴,大声叫喊着指挥手下,便追赶了过去。

那步兵两条人腿自是跑不过四条马腿,当见汉兵追来时,自是大惊失色,魂飞魄散,一千多步兵为了保命,立刻解甲投戈,口叫着万岁,便向汉军投降也。

却说观战督阵的周世宗柴荣当猛然看到樊爱能,何徽二人溃败逃走时,自是大惊,急忙便派出身边大臣,及贴身军校追赶宣命,制止他们逃走去。

却说樊爱能,何徽二人带领着数千名骑兵,逃离战场后,一边大声叫喊着”契丹大军到了,官军已经溃败,其他部众皆已成了俘虏,在不逃就没命,快逃啊,”一边如同恶狼土匪一样,箭上弦,刀出鞘,沿途抢掠着军用物质,快速地往南奔逃着,面对着诏令没有一个人接受不听,而且还将一些使者杀死也。

那些负责运送粮草的役隶们闻声后,自是惊慌失措,魂飞魄散,刹时,丢下车马粮草,便不顾一切地四散奔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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