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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黄袍加身(1 / 2)

争雄乱世 李之亚 更新时间 2021-12-18

 话说福居过罢年,时间还没有出正月,便为了三月份的比武之事,走出山门,筹划搭建擂台之事去,当汉亡周兴的变天消息,突然传入他的耳中时,自让他有些诧异吃惊,一时间,竟有些不敢相信会是真的也,“清净,你说什么,现郭威已是皇帝了?”

“是啊,那大赦天下的诏书都已经传下来了,这千真万确,一点不错的。”

“这到底怎么回事,十一月份净空他们回来时,那郭威不是还在大名府嘛,现怎么就一个月的时间,忽然就成为皇帝了?”

“师父,你有所不知,事情是这样的,”清净随着便讲叙起自己知道的事情来。

原来郭威由河中回到汴梁后,没多久,河北便发生了辽兵入寇,大肆掠抢,诸位藩镇各保自身,没有出来抵抗之事,那刘承佑深知辽兵厉害,如果不派大将前往督率诸位藩镇防守的话,河朔之地,将永无宁日的,随着便召集史弘肇,苏逢吉,杨邠,郭威等文武大臣,商量派谁前往督率之事来。

众臣经过一番合议,当最后商定仍有枢密使郭威出镇邺都,领导河北各道抗辽后,随着便就郭威将以何职何名前往督率商议去。

官拜检校太师,兼侍中的郑州荣泽人史弘肇,与郭威,苏逢吉,王章,杨邠等同为托孤大臣,当见众臣对郭威以何职出任邺都,意见不一,没有定论时,随着便向皇上提出了意见来,“皇上,对于郭威此番前往河北,我认为仍兼领枢密使是最好的,因为他不仅可以根据外面的情况随机应变,下达命令,而且各路军队也会因畏惧,而服从的。”

官拜宰相的苏逢吉闻声后,深知国家必须由内官制外官,方为名正言顺,否则,如果有外官制内官的话,那就不保了,自不同意,随着便据例辩驳去。

史弘肇本就不喜欢和文人来往,猛然闻言后,自是愤然,随着便斥责了过去,“苏逢吉,你一个文臣,知道仗怎么打嘛,要知疆场之事,瞬息万变,如果事事皆依你所说,机会早已错失了,事贵从权,唯有兼领枢密使,使诸军服从,方可便宜行事的。”

众臣意见不一,针对二人辩驳争吵,随着便上前劝说去。

刘承祐当见二人互不相让,不可开交时,一时之间,没有想好怎么办的他,立刻开言劝阻两人争吵后,随着便退朝回宫去了。

次日,刘承祐的诏书便传了下来,不仅授郭威为邺都留守,天雄军节度使,枢密使之职照旧外,而且还颁布诏书到黄河以北地区,命令所有军队,不管武器,钱财,粮草,只要见到郭威签署的文书,都要接受并负责提供也。

苏逢吉闻之后,虽然认为不可,但自也不在上殿劝阻。

宰相窦贞固随机便在家中摆酒设宴,邀请满朝文武大臣相陪,为将要出征的郭威,敬酒送行来。

郭威面对着同僚的争向相敬,自是笑脸相迎,来者不拒也。

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间,便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也。

话说史弘肇在和他人推杯换盏时,当猛然看到苏逢吉就坐在自己旁边不远处,且正得意洋洋自倒自饮时,心中顿然来气,随着端起酒杯,便故意冷嘲热讽向郭威道:“郭哥,昨天早朝辩论,分歧那么大,兄弟都是为了你,现今天兄弟我敬你了。”

苏逢吉正独自喝着酒,猛然听到后,犹豫了再三,忍了几忍,但最终还是忍耐不住,端起酒杯喃喃自语道:“咱们彼此都是为了国家大事,我又没什么恶意,对于这事你用不着介意,放在心上的。”

吏部尚书杨邠正和他人说着话,猛然听到后,随着便也举起了酒杯,附合和解了过去,“是啊,咱们都是为了国家,没有什么的,事情已经过去,有什么耿耿于怀的,来来来,咱们一起干一杯。”

郭威当见两人剑拔弩张,自觉过意不去,为了缓和两人的紧张状态,随着便也开口劝解了过去,“两位年兄,你们都是为了国家大事,这我理解明白的,现皇上不是已经做出决定了嘛,这事就到此为止,往后都不要再提了,来来来,咱们一起干。”

史弘肇闻言,虽有些不情愿,但也不驳了郭威的面子,随着端起酒杯,便一饮而尽,但心里自觉窝火,随着不久便又厉声道:“兄弟,对于朝廷的安定,祸乱的平息,要知道只要手里有长枪大剑,那就足够了,至于什么毛锥子,没什么用呐!”

话说官拜三司使的王章也是个很轻视文人的人,但当猛然听到后,自觉有些不像话,随着便代为不平地插嘴道:“史哥,你这话说得就有些强词夺理了,要知道光有长枪大剑,如果没有毛锥子的话,那军队的给养,从那里来呀?”

“这,”史弘肇闻言,一时间,自无话可讲也,稍后,随着席散,便悻悻回府去了。

次日,郭威入朝辞行后,随着便前往邺都上任去了。

话说史弘肇与苏逢吉由此结怨后,自此,两人便明里暗地较起劲来。

不久,王章在家里摆酒设宴,邀请史弘肇,宰相,枢密使,以及内客省使阎晋卿等皆出席作乐。随着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王章当众人一个个酒至半醉,五迷三道之时,为了活跃一下气氛,随着便倡议行酒令来。

众人当明白以拍手为节,节误罚酒一杯时,除史弘肇喧嚷道:“不行不行不行,我对此不会的,你们来吧,我不算数。”其他自皆愿遵从也。

“史公,对此有什么不会的,就这样拍拍手,而后说出数来,就通过了,简单的很,一学就会的,”坐在史弘肇旁边的内客省使阎晋卿当见其不愿从众时,自怕其扫了大家的兴致,随着便劝导相示了过去。

史弘肇瞧了数拍,明白怎么回事后,随着便同意了下来,应声遵令举行来,刹时,便你拍,我也拍来,然而,轮到史弘肇,由于其现学现卖,自不禁有些慌乱也。

那阎晋卿从旁指导,这才免遭罚酒也。

那苏逢吉见之,自觉可笑,随着冷嘲热讽,开玩笑地挖苦道:“史公,身边有了这阎姓之人,今天这罚酒之事,看来是找不到你了。”话音还未落下,就听见席上豁喇一声,刹时间,杯盘哗啦乱响,紧跟着史弘肇的辱骂声便响了起来,“苏逢吉,你他娘的说说我也就算了,竟敢取笑我老婆,真不是个东西也。”

众大臣正为杯盘的响动,而诧异不解着,猛然闻声,顿时便明白怎么回事了。

尊下在此一定会问,苏逢吉不就一句开玩笑话,他史弘肇为什么会生气,而动怒辱骂呀?对于这个事,主要因为史弘肇的妻子也姓阎,在没有嫁给史弘肇前,乃陪酒的故此,现猛然听到后,自还当讥笑她,他能不怒恼气恨嘛。

却说苏逢吉原来无意之言,自万万没有想到会出现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之情况,随着便辩解道:“史公,你误解了,我没说你老婆了,而是说阎晋卿他,你不要张冠李戴,似是而非,而冤枉好人。”

“冤枉你?你这狗才,今天我就冤枉你了。”

“你无事生非,不可理喻。”

“你这狗东西,看我不杀了你,”大发雷霆的史弘肇自是怒不可遏,刹时,挥动袖子,挥拳便扑打了过去。

众人自不许两人靠近,急忙便出手拦截劝阻了过去。

苏逢吉眼见史弘肇变脸,深知自己一个文人,是无论如何也打不过史弘肇的,自也不在过多解释,刹时,转身溜出门外,骑马便离开那里。

满身酒气的史弘肇怒火万丈,自是非要杀了苏逢吉不可,随着便大声叫喊四处寻找起刀剑来。

那杨邠万万没有想到两人闹到这个地布,立刻便苦口婆心地劝说了过去,“史公,你这是干什么,不就一句话,有什么大不了。”

“杨公,这不关你事,少管。”

“”

“苏公乃宰相,公若要杀他,皇上他会不管嘛,你还能活成,做什么事,必须三思而后行,才可以的。”

“这不用你管的,杀了他,我自会向皇上请罪的,”史弘肇怒气未平,自不听劝解,随着怒气冲冲走出房门,上马便径直追赶了过去。

杨邠生怕史弘肇感情用事,而穷追不舍,随即便也打马追赶了过去,一路边走边劝,直把史弘肇送回府去,方才放心回家也。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眨眼间,几个月便过去了,天,便由三月进入到十月里去了。

而史弘肇与苏逢吉之间的矛盾,由于两人针锋相对,明里暗里互相攻击,自已经达到了水火不容,不共戴天,誓不两立的地布了。

却说隐帝刘承祐无意间听说知晓了苏,史两人之间产生矛盾后,针对两人将相不合,自有些气恼,随着便特命宣徽使王峻设酒宴调解去。

话说相州人王峻接旨后,自不迟缓,命令手下在公子亭摆好酒席后,随着便派人邀请苏逢吉,史弘肇两人去。

那苏逢吉,史弘肇两人接到邀请后,自不迟缓,立刻跟随来人便往了公子亭而来。

却说史弘肇来到公子亭不远后,当看到苏逢吉已经先到,亭子里仅苏逢吉和王峻两人正说着话,还没有其他人时,自还当都没有到,不想和苏逢吉见面的他随着便在亭子外停住了脚步,自不往亭子里进也。

王峻抬眼看到史弘肇来到后,自不往亭子里进,随着站起身迎了过去。

史弘肇见之,随着便问了过去,“王公,怎么都还没到啊,看来我来得有些早了。”

“不不不,来得不早,史公,实话给您说,今日我请的就是你们两个。”

“什么?请的就是我们两个,”史弘肇猛闻,自禁不住吃了一惊。

王峻立刻开门见山,直言不讳道:“可不,实话给你说吧,我此次是奉了皇上之命,特为你们闹矛盾一事,设宴劝和的。”

“什么,原来王公今天请我喝酒,是为了这事,我还当你从邺城回来摆酒庆贺呐,即然如此,那对不起了,我还有事,改天我请你,告辞了。”

王峻原以为只要说出皇上之命,两人就会乖乖握手言和的,万万没有想到史弘肇连亭子都不进,便要离开,自是有些生气,随着便厉声斥责了过去,“史公,你急什么,要知道今天我可是奉了皇上之命前来劝和的,你就是不看我的面子,最起码你也得给皇上面子吧,怎么连亭子都不进,就要离开,你也太目中无人,不通人情了嘛?”

史弘肇粗暴蛮横道:“王公,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这事你根本解决不了,为免难堪,故此,我才要离开的。”

“史公,事还没有谈,你怎么就说我解决不了呐,别把话说得那绝对。”

“行行行,王公,即然你执意认为能解决,那我也不为难你,你也知道我们两个所造成的这一切,皆是他苏逢吉引起的,现你只要让他给我陪礼道歉,我就言和。”

“行啊,我满足你的要求,请进吧,”王峻说着,转身便回亭子里去。

史弘肇跟随便走进了亭子,坐了下去。

却说王峻进得亭子,随着鼓动三寸不烂之舌,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以冤家宜解不宜结,劝和起两人来。

那苏逢吉,史弘肇两人自谁也不肯承认自己有错不说,而且,还互相攻击指责对方也,一言不合,双方便针锋相对地,互谩骂了起来。

王峻很是气恼,喝止住二人的谩骂后,眼见二人对自己的劝说滴水不进,自很是生气,刹时,也不在劝说,转身进宫便向隐帝刘承祐报告去。

却说已经二十多岁的刘承祐本就因史,杨,王三人自恃是托孤之臣,揽权执政,多次坏自己的事情,而心怀不满,怒恼生恨,当猛然听闻两人又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时,压抑很久的怒火,自在也压制不住,刹时,不等王峻离开,立刻便破口大骂起两人来。“这几个老东西,竟然一二再,再而三,坏我之事,不把我放在眼里,实在可杀不可留也。”

话说刘承祐的舅舅武德使李业,枢密使承旨聂文进,飞龙使后匡赞,茶酒使郭允明皆刘承佑身边的红人,虽然多次得到刘承佑的封赏,但由于史、王、杨三人独揽大权,自始终没有得到升迁,对史弘肇三人自是心怀不满,怨恨多多,自巴不得除之而后快也,现听到刘承佑那怒不可遏的大骂后,自认时机已到的他们,自不会撒水灭火,刹时,四人便你一言,我一语,鼓唇弄舌,煽风点火,推波助澜,火上浇油,挑拨离间去。

“皇上,他史弘肇连您的话也不听了,也真是太无法无天,目中无人了吧,这次您决不能轻饶他的,不然,他就会登鼻子上脸的。

“是啊,史弘肇,杨邠,王章他们三个专横跋扈,横行霸道,如此这样任他们闹下去,终归会反的。”

“这一点不错,现天下就知有他们三个,而不知有当今皇上也。”

“是啊,如不防患于未然,将其早早除之,必将祸乱天下的。”

“”

却说年青气盛的刘承祐自认为自己已经能够处理一切,针对史,杨,王等大臣对自己的约束管制,早已讨厌,不耐烦,经不住李业等鼓惑煽动,立时热血沸腾,杀机顿启,经过一番,再三沉思,咬牙决定诛杀史,杨,王三人后,刹时,转身便向李业,文进,匡赞,允明四人问计去。

话说李业,文进,匡赞,允明四人经过一阵密谋商议,根据史,杨,王三人每日上朝的时间路线及次序,定好了除掉史弘肇,王章,杨邠三人之计后,随着便告诉刘承祐去。

话说刘承祐知晓了李业他们的计划,随着决定明日早朝时分,便一举除掉史,杨,王三人时,立刻便命李业他们布置安排去。

李业四人闻令后,自二话不说,立刻便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地布置准备去。

次日五更时分,众朝臣们随着钟声的响起,立刻便纷纷上朝往崇元殿议事去。

却说史弘肇,杨邠,王章三人上朝,刚走到广政殿东庑下,忽然,从广政殿里冲出六十多名全副武装的大内武士,不等史,杨,王三人做出反应,抽出腰刀,立刻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凶如猛虎般向三人砍杀了过去。

那头前正走的史弘肇猝不及防,措手不及,还未明白怎么回事,立刻便倒地身亡。

那杨邠,王章见之,自是大惊失色,立刻舍急慌忙便向后逃去。

那领头的张晋腾自不会放他们逃走,大喝一声“那里走”,挥刀便追砍了过去。

其余之武士随后便到,三下五去二,便结果了杨,王两人性命也。

那后面跟随上朝之官员自吓得面如土色,不知如何是好也。

话说张晋腾指挥手下将史,杨,王三人杀死后,随着一边着人收尸,一边立刻便派人向皇上刘承祐以及国舅李业报告去。

话说隐帝刘承祐正焦急不安地等待,当闻知史,杨,王三人已被处死后,自是高兴,一边吩咐聂文进前往崇元殿宣读史,杨,王三人谋划造反,已被处斩的圣旨,一边驾坐到万岁殿,亲自向各军将校宣布史,杨,王三人谋划造反之事来。随着当一切处理妥当后,为了斩草除根,不留余地,立刻便又派出张晋腾等多名使者,率领大内锦衣卫,分头捕杀史,杨,王三人的亲属,党羽,随从去。

那张晋腾等领旨后,自不迟缓,带领手下冲进史,杨,王三家后,自是逢人便砍,遇人就杀,一时间,自是杀得血流漂杵,路断人稀也。

话说李业四人设计铲除了史,杨,王三人后,深知自己这事做得不光彩,自怕史弘肇的好友,也就是现在澶州的侍卫步军都指挥使王殷,以及素与杨,史等联络一气的郭威二人知晓后不服,经过一阵合计后,随着便向刘承祐进言献策去。

却说刘承祐听了李业四人出谋献策后,自知事关重大,亳不迟缓,立刻便把供奉官孟业招进宫来,当面嘱咐了过去。

话说供奉官孟业知晓要自己前往澶州以及邺都,通知命令镇宁节度使李洪义杀死王殷,以及邺都行营马军都指挥使郭崇威,步军都指挥使曹威他们,杀死郭威及监军,宣徽使王峻后,自不迟缓,随着携带绝密诏书,便往到澶州而去。

且说刘承祐派出孟业后,深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为防意外,一边随机派人前往澶州那里查看情况,一边随着便又下诏征调天平节度使高行周,平卢节度使符彦卿,永兴节度使郭从义,泰宁节度使慕容彦超,匡国节度使薛怀让,郑州防御使吴虔裕,陈州刺史李进京入朝后,紧跟着又任命苏逢吉临时主持枢密院事务,前平卢节度使刘铢临时主持开封府事务,侍卫马军都指挥使李洪建临时兼管侍卫司事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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