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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柳暗花明(1 / 2)

争雄乱世 李之亚 更新时间 2021-12-18

 话说福居二人当听闻景延广前往少林寺找寻自己时,自不由得吃了一惊,自深怕他景延广带兵祸害少林寺,为了阻止其行动,连夜便离开开封城,回登封少林寺去了。

天高云淡,风清气爽,路途上的景色,自迷人好看也。

福居,清净二人自无心观景看色,一路快马加鞭,二百多里的路程,半日间,便到了少林寺山门前面了,当他们看到无尘及一些乡民正在山门前面,清点摆放在那里的砖丁数时,心中自是诧异奇怪,立时便叫喊着问了过去,“无尘,你们在做什么呀?”

那无尘正忙碌计算着,猛然听到熟悉叫声后,自是诧异,禁不住寻声便看了过去,当看到乃福居二人时,自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立刻便叫喊了过去,“主持,是您呀,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福居道:“我刚刚回来的,你们这是做什么呀?”

无尘道:“主持,我们在为重建少林寺而做准备呀。”

福居“原本如此呀,唉,无尘,现在寺院里面还有多少人啊?”

无尘吩咐道:“这个总共有九十多人了,慧能,你快到寺院里,通知首座他们去。”

“好的,”那个名叫慧能僧人答应着,随机便向寺院里面跑去。

却说首座静修,了空,了然,净空他们正在寺院里面,合计规划着如何重建少林寺,当猛闻福居,清净他们回来时,心中自禁不住吃了一惊,自万没有料到福居会在不通知他们的情况下,突然而回,立刻丢下手中的活计,便往山门那里跑去。

福居正在山门那里和围上来众僧人说着话,当见首座静修他们出来,立刻便问好了过去,“首座师兄,多日不见,怎么样,一切都好吧。”

首座静修急忙回应道:“好好好,主持,你怎么样,他们还在到处抓你嘛?”

福居道:“这个怎么说呐,石敬瑭不死,我的事是完不了的。”

静修道:“主持,即然他们还在到处抓你,那你回来干什么?”

福居道:“静修师弟,这个说来话长,”

首座静修道:“是嘛,走走走,咱们到寺院里说话去。”

“好好好,”福居答应着,跟随着首座静修便往寺院里面走去。

寺院里面,众多僧人正紧张有序地清理着里面所有的废墟。

福居跟随着往后面行走中,当看到重建少林寺大殿所用的砖瓦及房梁,檩条,椽子等,不仅都已经堆积如山,而且寺院东面僧房,香积厨,斋堂,职事房等也皆已重建好时,自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立刻便问候了过去,“静修师弟,想不到你们竟如此能干,真辛苦你们了。”

静修无所谓道:“那里,主持,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福居道:“静修师弟,看此情况,重建少林寺的一切,都准备够了?”

静修道:“这个正在统计中,如果够的话,我计划等过了这个暑期,在今年冬季,进入到农闲时,便准备找工匠开工重建的,你看行不?”

福居道:“这当然可以了,等我处理一切,我会亲自指挥重建的。”

“好,那我等着回来,快请进吧,”静修边说边走,很快便将福居领到了重建好方丈室那里,“缘空主持,方丈室已经重建好了,你请入住吧。”

福居见之,自是高兴,抬腿便走了过去。

静修等跟随着便走了进去,众人落坐后,随着便东一句,西一句,言谈起重建少林寺之事来。

“、、、、、、”

首座静修言谈中不知不觉,便又把话扯到了福居身上来了,“唉,缘空主持,你不是在开封那里嘛,怎么也没有通知我们一声,就突然而回呐,有什么事情嘛?”

福居道:“这个当然有事了,要不然,我就不会这么急着赶回来了。”

静修诧异地问道:“是嘛,那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如此急促呀?”

“静修师弟,事情是这样的,”福居于是乎便将到自己到开封后,所做的一切从头到尾,以及自己急着回来的事情全部讲了出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我说你怎么这么时候回来。”静修明白后,顿时紧张了起来。

福居随着追问道:“唉,静修师弟,这几日可有官兵到过这里?”

静修沉思道:“这个嘛,说来前两日也曾来过几个官兵,但是他们进得寺院只是粗略看了一下,查问了你的下落,我们说你不在后,他们便离开了,自没有做任何事的。”

福居诧异道:“什么?没有。”

静修道:“是啊,他们并没有把这个地方搅得齑菜不生,鸡犬不宁。”

福居道:“是嘛,那他们没有抓捕拷打你们,逼问我的下落嘛?”

静修道:“这没有的,说实在话,原开始时,是有一些斥候在咱们少林寺这里踅转,但自从你在开封闹事后,他们就全部走掉了,此后虽也有官兵出现,并调查打听你的下落,但皆只是进来问问,便离开了,自没有在为难祸害我们。”

“没有就好,”福居得知景延广虽曾派人前来搜问过自己,且并没有过多为难少林寺时,悬着的心禁不住便放了下去,随着不由自主长长出了一口气后,自不知景延广他们在玩什么阴谋诡计,为防不测,随机便派了然,净空二人前往登封县城那里,调查打听景延广的真正意图去。

却说了然,净空二人化了装,进得登封县城,来到县衙那里,假装游乐,经过与那些喝酒玩闹的兵丁们一番闲谈,得知他们只是为了远离耶律无畏,这才放风前来登封少林寺搜寻捉拿福居时,提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随机便回少林寺,向福居报告去。

福居闻之,提起的心不由自主便放了下来,虽然知晓了景延广他们的意图了,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为防不测,自也不敢抛头露面,公然活动,更不敢在方丈室里居住也,只在暗中监视景延广他们,以静观其变也。

扬春三月,暖阳高照,春风和煦,百花争艳,鸟语花香,万木争荣,自是个提振精神,放松心情,身心愉悦,兴高采烈的季节也。

却说景延广原本就不想搜寻福居,而是迫于石敬瑭的压力,才不得不为之的,当遭到耶律无畏的毒打后,心中自更无心搜寻,当到登封后,身边没有了耶律无畏监督与斥责后,心情自是高兴极了,每日里游山玩水,花天酒地,自是逍遥自在也。

日月如梭,光阴似箭,眨眼之间,一个多月便过去了。

却说阎丕的侍从吕晓夏过五天便向耶律无畏报告一次,过五天便向耶律无畏报告一次,自不管天阴天睛,刮风下雨,雷打不动,从不间断也。

那耶律无畏开始之时,自还认真听的,当一连五六次,次次皆是正在大肆搜抓这个消息时,眼见一个半月已经过去,马上就要进入六月里了,其结果还是正在搜捕中,自在也沉不下气,心在也静不下来,这一日,当吕晓夏又来报告时,立刻便动问了起来,“我说吕晓夏,怎么回回你都是他们正在加紧搜捕这个消息呀?”

吕晓夏为难道:“耶律大人,您要知道,我所得到的消息皆是他们快马加鞭,连明带夜传送过来的,你说我不如实回答,这让我怎么讲呐。”

耶律无畏冷笑道:“吕晓夏,那你怎么回回都是这个消息呀?是不是这一个多月来,根本没人传信给你的,而你向我们报告的消息,皆是阎丕临走时,特意向你交待安排好的,对不对呀?”

吕晓夏猛闻,自禁不住吃了一惊,深知自己如果回答错误的话,自己受苦爱罪不说,而且还会带累给阎丕他们的,随着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了几下,心中有了对策后,刹时,笑哈哈道:“耶律大人,对于你的这种说法,我只能告诉你,这不是真的。”

耶律无畏阴阳怪气道:“吕晓夏,你可不要不加思索,便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否则,你可能会你的口无遮拦,而担责的。”

吕晓夏道:“耶律大人,你放心,我吕晓夏是个老实人,决不说谎的。”

萧林锋劝说道:“吕晓夏,要知你挣的可是辛苦钱,千万可不能为他们被黑锅。”

吕晓夏自毫不退让,立刻理直气壮,振振有词地反唇相讥道:“萧林锋,你放心,我知道我是一个下人,应该做什么的,这里用不着你来都训的。”

“你,”萧林自是气恼,立时恶声恶气道:“吕晓夏,你别不识抬举,实话给你讲,问你是看得起你,想不到你竟顽固不化,执迷不悟,真白费了我的一番好心,即然你死心塌,至死不渝,非要与我们作对,到时会有好看的。”

吕晓夏深知契丹人仗着石敬瑭的之势,翻脸无情,杀人自不偿命,生怕其杀了自己,急忙放低声音辩解道:“萧林锋,谁和你们作对,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只是奉命,五天向你们报告一下景大人他们在登封搜抓福居的消息,别的我什么事都没做的。”

耶律无畏问道:“那这正搜捕之消息,是不是阎丕临走时,向你安排好的。”

吕晓夏坚定道:“耶律大人,我的消息千真万确,决非阎丕走时安排好的。”

耶律无畏道:“是嘛?”

吕晓夏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当然是真的啦,耶律大人,决不敢骗您的。”

耶律无畏道:“好,我权且相信,你走吧,”

“谢了,”吕晓夏闻言,自是高兴,急忙便离开蕃坊回去了。

萧林锋诧异道:“老爷,我看他吕晓夏说的全部都是谎话,你怎么能放他走呐。”

耶律无畏道:“林锋,别说你看出他说的是谎话了,就连我也看出他说的是谎话。”

萧林锋奇怪道:“老爷,即然你已经看出,那你还放他走啊?”

耶律无畏道:“不放他又能怎么样,他不过一个下人,犯不上和他生气的。”

萧林锋道““即如此,那你打算怎么办,咱们光这样等,也不是个办法呀?”

“这样等,当然不是办法,可我手里没兵没将,见到景延广,也是没有办法的。”

“那难道就这样还等下去吧,现在已经是五月份了,再等下去的话,就一年了。”

“不能等了,再等下去即便到年关,他景延广也抓不住福居的,必须杀一儆百,让他们全力搜拿福居不可,”耶律无畏吩咐道“这样吧,你先一步到登封去,查明景延广他们后,在城口等我,我随后就到的。”

“行,那我走了。”萧林锋说着,转身出门,牵得马匹后,随机打马便快马加鞭往登封绝尘而去。

耶律无畏看其离开后,沉思了片刻,随机咬牙走出院门,便气势汹汹,大踏步地往皇宫找寻石敬瑭要兵要将去。

却说石敬瑭早因契丹人天天索要吐谷浑之鼎,而精疲力竭,心力交瘁,忧悒成疾也,害得自是只要听到契丹人的声音,便如同老鼠见了猫,吓得心惊肉跳,魂飞魄散也,每天虽然照常坐朝,但自是有气无力,如同行尸走肉,徒具形骸也。

却说耶律无畏进得皇城,上得金殿,即不参拜,也不施礼,更不管宰相冯道正在上奏朝事,立刻上前便大声地发了话,“启奏皇上,我有本上奏。”

那石敬瑭正在宁神听取汇报,猛然听到耶律无畏叫声后,自禁不住激灵一下,打了个冷战,小便不由自主便尿了一裤子也,心中自是气恨,但当看到来者乃耶律无畏时,立刻便将心中火气压了下去,满脸笑容,点头哈腰地问询了过去,“原来是您,耶律上人,不知你今天所来何事呀?”

耶律无畏道:“皇上,今天我来不为别事,还是抓捕福居之事呀?”

石敬瑭道:“耶律无畏,我不是派都虞侯景延广捉拿去了嘛,怎么?”

耶律无畏道:“皇上,你是派景延广到少林寺捉拿去了,便那登封少林寺地处深山老林中,兵力少了根本无法形成合力的,我请求皇上再增兵派将也。”

石敬瑭虽然对契丹人一向曲意逢迎,百依百顺,唯命是从,但猛然听到这要求,一时间,自有些不知所措也。

耶律无畏当见石敬瑭有些犹豫不决,自是有些气恼,立时便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在金殿之上大声喝斥起石敬瑭来,“我说石敬瑭,你怎么回事,派不派兵,说句话,不像个葫芦似的,一声不吭,如果你要不派的话,那我就你爹来,你看如保?”

石敬瑭急忙陪话道:“耶律上人,我没说不派的,你得容我考虑一下。”

耶律无畏道:“石敬瑭,这有什么好考虑的,你要派谁,那还不是一句话嘛。”

石敬瑭道:“耶律上人,是一句话,可我终得找个合适的人,不然,岂不又白忙活了。”

耶律无畏道:“石敬瑭,你不用了,赵德柱就行的。”

“这个好吧,那就赵德柱吧。”石敬瑭无可奈何,也只得答应了下来。

耶律无畏自也不管石敬瑭如何,下得金殿,令赵德柱集合了人马后,自也不管天气炎热,立刻带领着便快马加鞭往登封少林寺而去。

天,黑压压,阴云密布,天气热得,好象不流动似的,自让人透不过气来。

耶律无畏他们一路风驰电掣,三个多时辰,便到了登封县城东门口了。

那先一步而到的萧林锋早已在那里等待他们多时了,当见浑身上下已经湿透的耶律无畏,赵德柱他们到来时,立刻便迎了上去,“老爷,一路天气热吧。”

“可不,这天虽然没有太阳,但自是热得要命也,你怎么样,都打听了清楚了。”

“放心,都已打听清楚了,咱们先到客店休息一下,再去如何?”

“行的,你头前带路吧。”

萧林锋闻言,立刻带领耶律无畏他们便在一个名叫悦来的客店住了下来,经过一阵洗浴后,随机便在萧林锋的带领下前往景延广所住地方去了。

那景延广正在房里纳凉休息着,猛闻耶律无畏带兵而到时,自万万没有想到,自禁不住吃了一惊也,深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稳定了情绪后,随机出门迎接去。

耶律无畏进得房屋,一番客套后,随着便开门见山,直言不讳地谈论起捉拿福居之事来,“景延广,对于搜寻捉拿福居这事,说来已经好几个月了吧?”

景延广应声道:“是啊,已经有几个月了。”

耶律无畏冷冷道“可至使到现在还没有拿住福居,这你让我说什么好呐。”

景延广表白道:“耶律大人,这我也不想这样的,你要知我们也非常想捉拿福居,升官发财的,可他福成太狡猾,这实在是没有办法呀。”

“好了景延广,对于从前之事,我现在即不想问,也不想听,可说即往不咎,但是从明天开始,我再给你十五天的时间,如果你还不能搜寻捉拿住福居的话,那就对不起了,到时,我饶他,它也不会饶你的。”耶律无畏说着啪的一下,便那把上方宝剑摆在景延广的面前了,“你可明白?”

景延广原本就无心搜寻捉拿福居,自万万没有想到会闹到这种地布,自禁不住打了个冷战也,木然点头道:“明白,明白,明白。”

“景延广,即然你都已经明白,那我就不多说了,你自己定计划吧,我们回去,”耶律无畏说着,拿起自己的上方宝剑,起身便回自己的住处去了。

景延广送耶律无畏他们离开后,深知性命攸关,大意不得,急忙便把阎丕等人找了过来,商量研究如何搜寻捉拿福居之计来。“阎从事,刚才那耶律无畏带人到了咱们这里,并已经给我下了死命令,如果再有十五天,搜寻捉拿不到福居的话,他就要先斩后奏的,你看,咱们下步怎么搜寻捉拿福居呀?”

阎丕沉思片刻道:“大人,对于搜寻捉拿福居这事嘛,常言跑了和尚,跑不了庙,现在咱们只有找少林寺要人,别的,没有什么招术可用的。”

马腾飞道:“找少林寺要人?阎从事,你说什么玩笑啊,我曾多次派人暗中调查过,除发现少林寺的那些僧人正忙碌着准备重建寺院外,那福居根本不在寺院里,咱们现在找寺院要人,这根本不行的,还是另想别招吧。”

阎丕分析研究道:“腾飞兄弟,我知道他福居现不在寺院里,但是如果你不找少林寺要人的话,那咱们往哪里找寻他呀,要知道,他福居虽然不在少林寺里,但他必竟是一个僧人,寺院就是他的家,他不在这个寺院,必会在莫一个寺院里住的,他们之间必然在暗中会有联系的,咱们眼下唯有一举擒获了所有的僧众,才有可能逼出福居的,至于其他招,即便用了,那也是根本没戏的,要不然,也不会直到现在还没有抓住他了。”

“那、、、、、、”马腾飞一时间自是无语也。

周重阳道:“阎从事,那咱们找少林寺要人这也行,可听说少林寺那里面的僧人,皆会功夫,万一他们反抗,或者看到咱们便四散逃走的话,那咱们不也是成不了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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