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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山重水复(1 / 2)

争雄乱世 李之亚 更新时间 2021-12-18

 话说福居二人改变了装扮,趁着天黑,进了开封城后,为了不过早暴露自己的行踪,找了个小寺庙便住了下来,以不变应万变,静观其变去。

却说次日,心中有事的耶律无畏早早从床上爬了起来,吃罢早饭后,立刻手拿着石敬瑭封赐给他的上方宝剑,带领萧林锋等侍从便前往兵营里,找寻景延广说事去。

却说都虞候景延广刚吃罢早饭,正准备集合队伍,出城搜寻福居去,猛闻耶律无畏前来,自不知所为何事,急忙便将其迎接到自己的中军大帐来。

且说耶律无畏进了大帐后,把手中上方宝剑往桌子上面‘啪的’一放,随着便怒目而视地训起话来,“景大人,对于搜寻抓捕福居他们这事,我在金殿上,对皇上都已经做了承诺,这你也都明白的,我也不想多说什么,而对于如何搜寻,这我也不想多说,今天我主要说的是搜寻进度而已,常言说上不紧则下慢,为了让你督促你的手下皆尽心尽力,早点打听捉拿住福居他们,我限你十日内,必须查清弄明福居二人的下落,否则,如若违限,不能按时完成任务的话,景延广,那就对不起了,我定会重重处罚你,而决不饶恕的,你都听明白不?”

景延广的才智勇气乃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本是个志大才疏,眼高手低之人,对于搜寻捉拿福居这事,心中自原本就是一百个不愿意,当闻知又限制时间时,心中自更加反感,更加气恼也,刹时,有气无力应声道:“无畏大人,这我明白的,可搜寻抓人这事,从古至今,那有一开始就限制时间的。”

耶律无畏道:“怎么没有,世上多得去了,只是你没有遇到而已。”

景延广当见耶律无畏又如斗鸡似,说话间便已摆好决斗的架势时,深即便自己说得天花乱坠,他也决不会后退半步的,为免生更大的气,刹时,先自退让道:“行行行,这个我不和你争,但是,你给我十天的时间,这是不是有点太短了,能不能在长点?”

耶律无畏道:“太短了?那你想几天完成?”

景延广对搜寻抓捕福居之事,心中自是没有任何把握,沉思了片刻道:“耶律大人,依我看,搜寻捉拿福居这事,最起码也得一个月,才能完成的。”

耶律无畏道:“一个月?景大人,这又不是造人,一个月你不觉有些太长了嘛。”

景延广道:“那你要显长,不给一个月,最起码也得给二十五天,你要知道,现在也不知道福居躲藏在哪里,找寻他,就如同大海捞针,难如登天的。”

耶律无畏道:“二十五天?这给一个月有什么差别呀。”

景延广抱怨道:“它们之间是没有多大差别,可耶律大人,你要知道,我们并不是直接抓人,而且搜寻到他福居的下落后,才能抓人的,你也不想一想,他福居现在犯了十恶不赦之重罪,明知道咱们用尽千方百计也要抓他的,他会傻着,还躲藏在这开封城周围嘛,万一他逃回少林寺,或者逃到更远的地方的话,别说一个月了,你就是给我两个月,我也抓不回他的。”

耶律无畏沉思道:“好了,景大人,不要和我斤斤计较,讨价还价了,我给你十五天的时间,这足够你搜寻捉拿了。”

景延广道:“十五天?不行,我完成不了任务的,你最少最少也得给二十天的。”

耶律无畏沉思片刻,咬牙道:“好,二十天就二十天,我就给你二十天,好了吧。”

景延广眼看自己获胜,自是得意极了,“如此,多谢耶律大人了。”

“景大人,咱们就这样说定了,在二十天之内,你可一定要完成任务,否则,到时,可别怪我翻脸无情,我走了。”耶律无畏说着,转身出了中军大帐,而后,安排萧林锋带人监督后,自头也不回地,便回自己住处去了。

却说景延广看耶律无畏他们离开后,心中虽然气恨,但自也没法,随机便命传令兵招集手下将官,前来大帐开会来。

众将官闻令后,自不怠慢,立刻便齐往中军大帐集合去。

景延广当见都已到齐,随着便开言道:“众位,我景延广今日招集大家来,不为别事,还是耶律无畏要咱们搜抓福居那件事也,刚才耶律无畏来到这里给咱们下了命令,要咱们全心全意全力搜抓福居不说,而且还给咱们限制时间,要半月内必须打听并抓获福居,否则,就严厉惩罚咱们,你们看这事咱们怎么办才好呀?””

众将官闻之,自瞠目结舌,面面相觑,一时间,哑口无言,不知怎么讲才好也。沉思许久,众人道:“景大人,下官们对于如何搜寻福居这事,脑子里虽然没什么好主意,但皆听命于您,唯您马首是瞻的,只要您发出话来,要我们怎么做,下官们决不退却的。”

景延广道:“即然如此,其他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众位将官,对于搜寻福居这件事,我主要担心害怕的是,比如今天咱们往南搜寻,而福居知晓后定会躲避东面还西面去,到时,咱们不就白忙一场嘛。为了防止咱们搜南,而他在北,搜西,而他在东,也为了防止福居与咱们玩捉迷藏的游戏,我的意思呐,今天咱们四方开花,同时搜捕,让他无处遁逃躲藏,你们如何呀?”

众人闻言,立刻便纷纷赞同道:“景大人,你这招真高,昨天假如要是这样做的话,咱们可能就已经找到福居了。是啊,我赞同,景大人,你就吩咐吧。”

景延广当见众人皆点头赞同,自是高兴,随机便分派起来,“好,即然大家都没异议,那我就安排布置了,现在我命令周重阳带领手下兵马往北搜寻,马腾飞往西搜寻,张皓月往东,至于南面则有我亲自带人搜寻,你们看如何?”

众人闻声,齐声答应道:“行啊,我们保证完成任务的。”

景延广道:“即然没有异见,那你们就出发,行动吧。”

“是,”马腾飞,周重阳,张皓月三人答应着,走出大帐,随着便带领着各自手下人马,冲出兵营,分头从东西北三面城门出城,搜寻打听福居的下落去了。

景延广看三人带领兵马离开后,随机便也带领着梁生根等人,从城南门出城,挨村挨庄搜寻打听福居二人的下落去。

然而,景延广自万万没有想到搜寻一天下来,自己这面一无所获不说,而周重阳,马腾飞,张皓月三人也是一无所获也,自是令他百思不得其解也。一夜无话。

次日,景延广吃罢早饭,为了搜寻打听到福居躲藏在那里,随机便和马腾飞,周重阳,张皓月分头出城,搜寻打听福居的下落去。

四人一天搜寻的结果,自不用细说,仍是一无所得也。

却说景延广四人在城周围一连搜寻八九日,不见消耗后,心自懈怠了下来,随着便一曝十寒,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今天到这,明天到那,也不挨着搜,而瞎胡闹起来。

二十天的时间,眨眼间,便过去了,但自还是一无所获也,

却说耶律无畏当见约定的时间已过,那景延广即不到自己这里回报搜寻结果不说,而且,还在第二十三天头上,停止住了搜寻,心中很是愤恨,自在也沉不气了,一番沉思,决意惩罚景延广后,立刻便派萧林锋传唤去了。

萧林锋得令后,自不怠慢,带上两名侍从便往兵营里通知景延广去。然而,自让他没有想到竟然不在兵营里,无可奈何下,随机便往景延广府上通知去了。

都虞侯景延广虽然早已醒了过来,但自还没有起床,正胡思乱想着耶律无畏所说的那半月期限这事,当猛然听到耶律无畏派人前来传唤自己时,自不由得吃了一惊,脑海里立刻如同波涛汹涌的大海似的,翻江倒海起来,他耶律无畏现在派人找来有什么事,难道他要惩罚自己嘛,可自己已经尽了最大努力,搁到谁身上这也没有办法的,再说自己身为皇家侍卫亲军都虞侯,他耶律无畏不看僧面看佛面,谅他有十个胆,也不敢惩罚自己的。想到此,心放肚里的他随着从床上起来后,胡乱梳洗一下,便到客厅会见来人去。

那萧林锋正喝着茶,当见景延广进得房来,立刻起身便招呼了过来,“景大人,想不到这么大好的春天,你竟睡到现在,真好兴致呀。”

景延广道:“那里呀,主要是这二十多天搜寻奔波得有点累,才睡到现在的,要不然,我早就起来了,萧老弟,不知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呀?”

萧林锋笑道:“景大人,我找你没什么事,而是我家主人他找你的。”

景延广诧异地问道:“是嘛,那他找我有什么事啊?”

萧林锋道:“景大人,对于这个问题,你不想想,我一个下人,他会把事情告诉我嘛,至于什么事情,你去了就知道的。”

“行,那你少等片刻,我换一下衣服,咱们马上就走。”景延广说着,转身便回到卧室,而后,趁着换衣服之时,不知耶律无畏什么性情的他自怕耶律无畏翻脸,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他随即便将自己的侍卫长刘金发给传唤了进来,嘱咐交待后,这才出了房门,接过侍从递过来的马缰绳,随着翻身上马,带上的刘金发等十名贴身侍卫,跟随在萧林锋他们后面,便往耶律无畏所住的蕃坊而去。

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自是熙熙攘攘,川流不息也。

萧林锋三人沿着大街,拐弯抹角,头前飞步快走着,当见距自己的住处还有五六百米远时,随机便向随从谢昕然下达命令去,“谢昕然,你跑步先回去,通知老爷一声,就说咱们回来了。”

“好的,”谢昕然闻声,自不怠慢,转身便大步快跑着回住所向耶律无畏报信去了。

却说耶律无畏正在客厅里焦灼不安,胡思乱想着,猛闻禀报,心头自是一喜,禁不住便问了过去,“他们总共来了几个?”

谢昕然道:“老爷,连景延广在内,总共十一个人,就在后面,马上就到了。”

耶律无畏道:“好,你到大门等他们去吧,到时,就让景延广一个人进来就行。”

“好的,”谢昕然答应着,转身出得客厅房门,便往大门口走去,当他回到大门口那里,看到萧林锋他们已经到达,那景延广正在下马,急忙便招呼过去,“景大人,你们到了,我已经通知我家老爷了,他让我请您来了。”

景延广闻声,转身将缰绳丢给侍卫刘金发手里去,随着便接声道:“是嘛,那你家老爷他怎么不出来迎接呀?”

谢昕然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谎道:“景大人,你不知,我家老爷他正安排酒菜,主要太忙,故才没有出来,不然,早就出来迎接您了。”

景延广诧异道:“是啊,别不是你谎骗我吧?”

“景大人,看你说的,小人那敢说谎骗您呀,您快请吧。”

“好的,你带头带路吧,”景延广当见耶律无畏没有出门迎接自己时,心中自是有些气恨,但自恃自己乃都虞侯,官高权重,自认耶律无畏决不敢对自己不利的,自不当作一回事也,刹时,抬步便往院子里走去。

萧林锋等见之,急忙闪身让开了道路,让景延广一人走到自己前面后,不等刘金发那些侍卫追赶跟随上来,立刻跟随在后面,便往客厅走去。

那刘金发将马拴到大门外面的马桩上后,急忙带领着其他九名侍卫,跟随在萧林锋三人后面,排成两支队伍,往里面走去。

且说谢昕然头前带领着,很快便来到客厅门口,闪身站到门边后,恭恭敬敬地做了请进手势,说了句“景大人,您请进”,便礼让侍卫亲军都虞侯景延广进房去。

景延广自毫不在乎,叫喊着“我看无畏大人,在哪里呀?”抬腿便向房屋里走去。

那跟随在后面的刘金发等侍卫见之,急忙说着“让开,让开,让开,”推开挡在自己前面的萧林锋三人,便也往房屋里走去。

谢昕然见之,急忙闪身上前,伸手便拦截住他们去,“唉,对不起,我家老爷说了,他和景大人说话的时候,不许任何人在场打搅的,请你们到西屋喝茶。”

那刘金发在景府时,已经得到嘱托,猛闻后,自禁不住吃了一惊,立刻反对道:“不行,我们要保护景大人,不能离开他的。”

萧林锋当见刘金发他们争吵着非要进房时,自不会袖手旁观,坐视不理,立刻走上前,便协助谢昕然去。

人高马大的刘金发面对阻拦,自是气恼,立刻便向景延广叫喊了过去,“都虞侯大人,他们不让我们进屋。”

景延广前脚刚踏进客厅大门里面,猛然听到叫喊,自禁不住吃了一惊,立刻便将那只踏进门里面的腿给收了回来,转身便查问了过去,“怎么啦,为什么不让他们进屋啊?”

谢昕然急忙回身说明道:“景大人,对不起是这样,我家老爷说有要事与您商谈,他说不想让人打搅,故此,我才不让他们进入的。”

景延广道:“是嘛,如此,那我得问一下,别不是你们要害我吧。”

“景大人,你想那去,不让他们进来,是我亲口说的。”耶律无畏当听到门口的吵闹后,为了阻止景延广的侍卫进入,立刻便从房里走了出来。

景延广道:“是嘛,即然耶律大人有话再先,刘金发,你们几个就在门外等一会儿吧,有什么事我会叫你们的。”

“是,大人,”刘金发等答应着,自也不在往屋里进,随着十个人分成两队,便手不离刀,刀不离手分站在客厅大门两边去。

耶律无畏见之,自不将他们放在心上,随着便向萧林锋丢了个眼色过去,看萧林锋明白后,随着转身便邀请去,“景大人,请进吧。”

“耶律大人,请,”景延广说着跟随在耶律无畏的后面便走进了客厅去。

那萧林锋接到耶律无畏丢过来的眼色后,心中自然明白怎么做,看两人进屋后,急忙便叫十多个人,用一个看守一个的办法,看守起了刘金发十人来,而后,带着多余之人,便站到客厅门口,等候耶律无畏的招唤去。

却说耶律无畏,景延广两人进得客厅,一番客气落坐后,景延广当见客厅里面即没有酒,也没有菜时,自是诧异,随着便直来直去地问道:“耶律大人,此番找我来,不知所为何事呀?”

耶律无畏当见其开口便直奔主题,自也不在客套,随机便直言不讳地冷笑道:“什么事?景大人,你是明知故问,还是装腔作势呀,我因为什么事情,请你来,你难道心里不清楚,这还用得着我说嘛?”

景延广当见其根本不吃自己那一套,随机自我圆场道:“噢,我明白了,耶律大人,你是不是在说搜寻捉拿福居那件事呀。”

耶律无畏冷冷道:“不错,今天我请你来,就是为了此事。景延广,二十天的期限已经过完了,福居现在哪里,把他交过来吧?”

景延广道:“说起这事来,耶律大人,我正要向你回报的,我和我的手下们,在这二十多天里,搜遍了开封城周围方圆百十里地,自是没有找到福居的任何线索也。”

耶律无畏怒声斥责道:“是嘛,景延广,即然在这二十之内,你没有搜寻到福居的任何线索,那你为何不向我报告,而且还要擅自停止下来呐。”

景延广急忙辩解道:“耶律大人,我不是不向你报告,而是早出晚归,一直忙着搜寻,没有时间来得及报告而已,至于今天之所以没有搜寻,主要是弟兄们一连跑了二十多天,皆有点疲惫不堪,打不起精神了,我想让他们休息一天,以便明天继续搜寻打听时,好有精神,仅此而已,别无他意的。”

耶律无畏怒声道:“景延广,不要给我说什么来得及了,做什么无谓的辩解了,你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的很,可以说你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要不然,你就不会等我派人叫你,才来向我报告了。”

景延广自把耶律无畏放在眼里,大声辩解道:“耶律无畏,你胡扯什么,我本来今天停止下来的,就是要向你报告这二十多天的搜寻情况的,至于你派他们找我,那不过只是凑巧而已。”

耶律无畏针对其无理,自是气恼也,刹时,忽的一下,便从座位站了起来,怒声斥责道:“景延广,不要信口开河,胡说乱讲了,要知你骗得别人,是骗不了我的。”

“、、、、、、”

双方开始还就事论事,说着说着便用恶毒的语言,互相谩骂着进行人身攻击起来。

“、、、、、、”

却说满口白沫的耶律无畏针对景延广满嘴喷雾似的谩骂,自是气恼极了,刹时,飞身冲了过去,照准景延广脸上,‘噼里啪啦’,便是一通耳光也。

景延广万万没有想到,自是猝不及防,措手不及,当伸手擦到鼻子出血时,心中自是怒恼也,立时大骂着“好你个契丹人,在我这中原之地竟敢打我,真无法无天了,看我不收拾你。”提衣撸袖,挥拳便追击过去。

耶律无畏自把他放在眼里,连甩他两个跟头后,当见其仍不死心,仍追赶时,立时,便向门外叫喊了过去,“萧林锋,萧林锋,萧林锋。”

那站在房门口的萧林锋一直注意着里面的动静,当听到喊声后,自不怠慢,立刻带着三个人,便从门外走进了房屋,当他一眼看到景延广正如狼假虎,穷凶极恶,追打耶律无畏时,禁不住吃了一惊,自不用吩咐,急忙便上前抓捉景延广去。

那景延广见之,自也不肯坐以待毙,束手就擒,挣扎反抗着,立刻便也向刘金发等叫喊了过去,“来人呀,刘金发。”

那人高马大的刘金发站在门外,正为萧林锋突然叫来十多人看住自己而诧异着,当猛然听到景延广的叫喊后,自禁不住吃了一惊,立刻抽出钢刀,大叫着“挡我者死,让我者生”,冷不防打破谢昕然他们的一对一的阻拦,便冲进了房屋去。

谢昕然等自不肯认输,十多人刹时,‘忽啦’一下,便也冲进房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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