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刘兴登上擂台后,当见耶律奇想趁自己立脚未稳之时,杀自己一个猝不及防、措手不及时,自毫不放在心上,刹时,冷笑着,大叫一声“来得好,”丢开架子,挥拳便如下山的猛虎、出水的蛟龙般,杀气腾腾地迎击了上去。
两人交手后,刹时间,便拳来脚往,你去我回,你进我退,你守我攻,施展平生之本事,又如下山虎遇到上山虎,入水龙碰到出水龙般,互来相让地拼搏打杀起来。
拳影乱舞,风翻云飞,一个气宇轩昂,一个锐气豪强。一个山中打虎,一个云中擒龙。一个白鹤亮翅腾万里,一个仙人摘桃顺手来。一个急如星火猛攻击,一个快如闪电紧提防,一个拳打脚又踢,一个掌煽腿又舞。自是顷刻之时定胜负,霎时之间见存亡也。
耶律奇、刘兴两个人在擂台上,你拳我脚,你腿我掌,来来往往,反反复复,各施平生之本事,互不相让,眨眼的功夫,五六十回合便过去了。
台下观看者见之,自是不住口地连声叫好也。
话说耶律奇闪躲攻击中,当见正面占不到便宜后,刹时,瞅准个机会,一个‘双耳灌风’便故伎从演,快如闪电般向刘兴击打过去。
刘兴闪躲避让中,当猛见其又用攻击马龙的老招式、老手法虚虚实实,向自己打来时,心中早已有了应对之策的他自是暗喜,表面上急忙便收招回式,双手便分架了过去,便暗地里却注意着其腿下,当见其左腿又偷偷抬起时,说时迟,那时快,收招避开攻击,闪身踅转到刘兴身后,趁其下三路不稳之时,一个‘恶虎扑食’,挥拳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击打了过去。
好勇斗狠的耶律奇万没料到,一时间,自猝不及防,措手不及,只听他“哎哟”一声,身子便不由自主地连退了十多步,扑通一声,仰卧在了擂台上,一动不动了。
话说那耶律得胜,萧傲纬等人正为耶律奇首战告捷而高兴着,猛然见之,自是大惊失色,立时大叫着,“师弟,师弟,”便由后台扑倒耶律奇身边,关切地查看情况去。
耶律奇肋断骨折,自是肝肠寸断、心如刀割、痛不欲生也。
且说耶律荣当看到师弟筋断骨折,一动不能动,疼痛难忍时,顿时气得三尸暴跳,七窍生烟也,刹时,说了句“师兄,你们把师弟抬下去,我给他报仇去。”不等得胜、傲纬二人反应过来,一个健步便跃到了刘兴面前去。
萧傲纬、耶律得胜见之,说了句“小心点,”随机便指挥赶过来的手下,将耶律奇抬下擂台,急忙便派人找寻大夫医治去。
话说刘兴登台获胜自是高兴,正准备下台,猛见又一个大高个,大额头,面阔鼻直的契丹人,杀气腾腾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时,立刻便明白什么意思,当见其挥拳打来时,自把他放在眼里,刹时,丢开架子,使了个招式,便无所畏惧地迎战了过去。
两人刹时间,便走势出架,如同下山的猛虎,出水的蛟龙般,你来我往,拳去脚回,各使平生本事,互不相让地,斗杀开来。
风驰电掣,一闪而过,眨眼的功夫,三十多回合便过去了。
且说刘兴斗杀中眼见这耶律荣与那耶律奇是一个路数时,心头顿然便有了对策,刹时,闪躲招架中,故意丢了一空,便给了那耶律荣去。
那耶律荣不知是计,攻击中当见出现破绽时,自还当其防守不到,立时,便趁火打劫,及时出机,抬腿飞脚,快如闪电般攻击了过去。
刘兴当见其上当,心头自是暗喜,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耶律荣的脚,距离自己还有一匝那么远时,随机闪身便避让了开去,而后,不等其转身回过头来,一个‘黑虎掏心’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攻击了过去。
耶律荣猛闻风声,自是大惊,立时便手忙脚乱闪躲去,然而,由于距离近,时间短,自措手不及也,只听他“哎哟”一声,身子立刻便不由自主地,往后面飞了一段距离后,‘扑通’一声,便摔倒在擂台上了,哭爹叫娘去。
台下之人见之,自无不喝彩也。
话说那萧傲纬、耶律得胜两人刚把耶律奇安置到城隍庙里,登上擂台,猛然见之,自是大惊失色,立时便快步飞扑了过去。
那耶律荣口吐鲜血,自是张嘴说出不话,豆大的汗珠子,自如下雨似的,不停地从头上滚落下去也。
萧傲纬、耶律胜当见其伤得不轻,深知眼下救命要紧,报仇事小,急忙便着人将耶律荣抬下擂台,送到城隍庙里面,让大夫医治去。
温、颜、崔、杨、王等人皆已四十多岁,自是身经百战、久经沙场,皆知明哲保身之理,由于对这争夺武林盟主之事,皆各怀心事,当猛然见之,自是瞠目结舌、面面相觑,无人立刻上前接招应急也。
监台上的石敬赟当见擂台冷场时,急忙便向身边所坐的国师张荐明求助过去。
张荐明闻令后,不敢怠慢,急忙便往后台安排人去。
话说刘兴接连大胜后,自是得意极了,左右寻看了一下,当见无人上来接招时,刹时,翻身便跳下台去。
郭世杰等人见之,立刻便眉开眼笑地迎了上去,称赞道:“刘兄,恭喜,恭喜啦。”
刘兴道:“托福,托福,不过侥幸而已。”
“来来来,你请坐到这里休息会儿。”
“郭哥,马龙他呐?”
“他呀,我已经让人送回客栈,着大夫给他治疗去了。”
“刘兴,莫要得意,有胆你下去做什么?我温元凤要和你一决输赢,快上来呀。”
刘兴正要坐下休息,猛闻台上叫喊,立时,便聚目宁神往上看去,但见那温元凤生得豹头环眼,背阔腰圆,八尺长短的身材,自是魁梧壮实,立时回应道:“温元凤,想和我比试,好啊,那不算什么的,小菜一碟,我这就上会你。”
“刘哥,你已经打了两场了,这一场兄弟上,我定然不会让你失望的。”随着话语落下,只见韩广勇一个纵身,便窜上擂台去了。
话说温元凤是在国师张荐明的说求下,才由后面走到前台的,当见登台之人,不是刘兴时,立刻便观看了过去,当见其生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腰阔十围,魁梧壮实,但身高比自己矮半头时,自不把韩广勇放在心上,随机便轻蔑地言道:“你姓什名么,要知这擂台上面不是闹着玩的,知趣的话,最好趁早滚下去,不然,打斗起来,那可是拳脚无眼,刀剑无情,死伤不论的。”
韩广勇自没有料到对方如此轻视自己,心中之无名怒火不由顿生,立刻便言无好言,语无好语地讥讽道:“温元凤,你凭什么本事和我讲这话,别自以为自己认了干爹,就不知那只脚朝前了,实话告诉你,我韩广勇这一生不是吓大的,虽然没有经历过什么大事,但杀人放火之事,还是做过两三回的,有能耐,那就让手脚说话,没有本事的话,就趁早赶快滚下去,别用言语伤人,要知爷我不喜欢的。”
“好你个韩广勇,我本好意相劝,想不到你不领情倒还罢了,竟然还敢恶言恶语诋毁,即然给脸你不要,那就怪不得我了,你给我接招吧,”温元凤说着,使了个拔草寻蛇之势,丢开架子,便先发制人地攻击过去。
“来得好,”韩广勇大叫着,一个白鹤亮翅之势,便如下山的猛虎,出水的蛟龙般,挟带着风雨,便急如星火般,还击过去。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温元凤当见其决非平庸之人,自不敢轻视大意也。
两人搭手相交,随机便一来一往,一去一回,又如猛虎蛟龙般,各赌平生本事,互不相让地打杀开来。但只见:
拳头如追风逐电,身形似风驰电掣,飞沙走石,杀气遮天。一个恰似蛟龙出海舞九霄,一个宛如猛虎离山惊四方。一个杀气腾腾挡不住,一个气势汹汹凶无比。一个挥掌奔顶门,一个出拳掏心窝。一个宛如存孝死而活,一个恰似项羽又再生。一个气炸连肝肺,一个咬啐口中牙,一个鬼计不断用,一个阴招不停出。
两人互不相让,杀得是不可开交,难解难分,眨眼的功夫,百十多回合便过去了。由于二人实力旗鼓相当,不差上下,自是分不出胜负也。
那石敬赟自是看呆了,而台下不管是树上、房上、还是墙上的那些观看之人,私下里暗自啧啧称奇不说,那喝彩叫好声更是接连不断也。
话说国师张荐明在台上,自也不住声地喝彩叫好也,当见两人打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时,自怕温元凤先行体力不支而败下阵来,刹时,急忙便走到石敬赟面前禀报道:“王爷,这两人武艺不差上下,眼下如果不让他们停止、分开的话,就有可能两败俱伤的。万一不慎温元凤败北的话,咱们就更没有面子了,为了防止此事的发生,还请王爷下令,让他们立刻停止打斗。”
石敬赟闻听,自不迟缓,急忙便招呼高晟杰去。
高晟杰闻言,不敢怠慢,拿着令旗,走了两人跟前,便敲响了铜锣来。
话说温元见、韩广勇两人已经斗杀到决定胜败的紧要关头,且皆早已精疲力尽,猛闻铜声后,双方虽皆有意收手罢兵,但皆怕对方趁机追杀,自谁也不敢先行收手也。
那高晟杰当见二人,还不停手,随机便又敲响了铜锣,催促二人去。
温元凤闻知,立刻便先行开口问了过去,“韩广勇,天已中午,你我住手,吃罢午饭,再战如何?”
韩广勇闻声后,自立刻赞同提意道:“好啊,那咱们同时喊一二三,就分开。”
温元凤同意道:“好,那咱们开始吧,一二三。”
两人同时叫着“一二三”,刹时,便收手各自跳到了一边去。
高晟杰见之,立刻便走到擂台前面,宣布上午的打擂结束去。
台下的观众当闻知上午的比武结束,下午继续时,刹时间,呼哨怪叫着,纷纷从高处跳了下来,喧嚷着各自回家吃午饭去。
韩广勇见之,随着便从台上跳了下去。
宋亚平等人立刻便迎了上去,当见其满脸倦色,行走缓慢时,一边赞赏,一边随机便着人搀扶着,回所住客栈吃饭,为下午的打擂,做准备去。不在话下。
话说石敬赟带领着国师张荐明等人,由擂台下来,进到城隍庙后,自也顾不得回到自己的房间内清洗换衣,随机便往耶律奇、耶律荣二人所住的房屋里,查看二人的伤情去。当见二人哼喊不绝、哭泣不断时,心情很是沉重,面对着正在照顾病号的耶律得胜,萧傲纬二人,一时间,自不知说什么好,“得胜老弟,大夫怎么讲,他们没什么事吧?”
耶律得胜道:“敬赟兄,他们只是筋骨受了点伤,少则三月,多则半年,就能行动,还如活虎一样,上窜下跳的。”
石敬赟闻言,悬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得胜弟,没想到今天第一场就出现这事,这实在让人意想不到啊。”
耶律得胜道:“敬赟兄,胜败乃兵家常事,这事对你没有半点责任,你用不着自责的。要怪也只能怪他们功夫不到、学艺不精的。”
且说石敬赟连日一直想着捉拿福居的事,对于这打擂如何进行,自从没有仔细想过,更没有合人商量计划过,原本以为上来之人皆会被打败的,自万万没有想到第一天就会出现连败两场及打平一场之情况,针对刚才擂台上,无人敢出面应战的情况,一时间,自不知下午如何进行也,在无招无式中,禁不住问询道:“得胜弟,说起功夫这事来,我自小没有练过武,更没有拜过师,学过艺,对武术这种东西本是个门外汉,对这个打擂之事,更是从未经历,也没有听说过,我原本以为立下这擂台,不管僧俗什么的,打擂之人定然不会太多,万万没有想到经斥候们这几天的暗中调查,下面打擂之人,人员众多不说,而且还在郭世杰与宋亚平两人的联系下,连成了伙,抱成了团,决心出我难看,让我下不了台。你们四位都是高手,你们看这个擂台具体怎么操作,咱们才能立足于不败之地呀?”
萧傲纬、耶律得胜、谭一一、金剑宇四人闻言,互相对视了片刻,并悄悄低声细语了几句,萧傲纬随机又对耶律得胜耳语了几句后。耶律得胜立刻便心领神会道:“敬赟兄,对于这个事嘛,我们的想法是优胜劣汰,逐步进级方式来进行,具体就是台下打擂之人,必须先战胜国师手下那些人以及我师兄他们,然后,才能升级决战,否则,他们是不能直接进入下一轮的。你看这样可好?”
石敬赟道:“得胜弟,对你的话,我有些不明白,具体怎么操作呐?”
“具体怎么操作?”耶律得胜道:“敬赟兄,就是一对一的比武,胜者便进级,进入下一轮的比武中,至于败者,不仅不能进入下一轮,就连再打的机会都没有了。”
石敬赟道:“原来是这样,那万一两人打平手,怎么办?”
耶律得胜道:“对于这事,可以让他在次挑战,进行第二嘛。”
石敬赟道:“行,我明白如何进行比武了。”
小六子进来禀报道:“王爷,饭已经做好,该吃饭了。”
石敬赟道:“饭好了,行啊,我马上就去,千难万难活着最难,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得胜弟,走吧,吃饭去,什么事情都没有吃饭重要的。”
“行啊,走吧,”耶律得胜说着,四人跟随着往饭堂走去。
石敬赟进得饭堂,清洗了一下后,随机便坐到餐桌前,着令手下招呼众人吃饭来。
张荐明等人已在各自房中等待多时,闻叫后,自不怠慢,随机便往饭堂吃饭来。
话说石敬赟当看到张荐明等人陆陆续续到来坐下后,为了能从容捉拿着福居,随机便开口言道:“众位,都到齐发了吧,原先众位来到时,由于事情太多,我也没有顾得上和大家就打擂之事,坐下敞快地叙谈一下,实在是不好意思,得罪之处,还请各位多多原谅。今日借此吃饭之时,我想就打擂比武之事细说一下,你们众人都是为了武林盟主这个位子而来,但是这武林盟主也不是你想要,就能得到的,必须经过擂台比武,而后经过皇上封赐,才能高官得坐,俊马得骑,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皇上为了满足大家这个愿望,也为了能让功夫发扬光大,特命我和国师摆设了这个擂台,国师为了让你们近水楼台先得月,就把你们都请了来,积蓄这么多日子,委屈你们了。现在你们显姓扬名的机会到来了,为了比武公允,我决定从今天下午开始,咱们就编号抓阄,然后,你们就按号上台,与打擂人进行切磋比武,只要获胜一场,就可升级进入下轮比武中,至于下面打擂之人,你们可以采用车轮战法来应对他们,直到打败他为止。你们看,用我这样方法来进行比武,如何呀?”
温,颜,崔,杨,王等人虽然皆想当武林盟主,但深知这个武林盟主是决不会很容易得到,在擂台上不攻城略地,过五关斩六将,是拿不下来,为了保存实力,以待最后出手,而捞得武林盟主,自是谁也不愿意打头阵,更不想亲自捉拿福居也,闻言后,立刻便针对其所说之话,议论纷纷,七嘴八舌地乱嚷起来。
石敬赟针对众人的叫嚷,随机便逐一挨个进行解答来。
温,颜等人当经过一番争论,得知自己已经比台下之人战尽先机时,且除耶律得胜与张荐明两人不参加外,其他人都参加时,自也不在说什么,随着便应允同意了下来。
石敬赟当见所有人皆无异议后,吃罢午饭,令人撤走碗筷后,随机便令手下写号去。
温,颜,崔、杨,王,以及金,谭,萧等人针对抓阄之事,皆已同意,自无异议,当见编号写好后,随机便走上前从做好记号的纸团中摸取了一个,认定了自己的名次后,随着便各自回屋休息去。
话说石敬赟当见一切,皆按自己的计划办妥后,自是欢喜,小憩一会儿,有了底气的他,自也不在慌乱,随机便又带领众人登上擂台去。
话说那抓到第一号的崔作来上得擂台后,深知自己的使命,自不敢迟缓,随机脱掉外衣后,立刻便健步如飞地走到擂台前面,向台下之人叫起阵来。
话说郭世杰,宋亚平两伙人早已在擂台下面等候多时,闻到上面的叫喊后,摩拳擦掌多时的苏小飞大叫一声,“好匹夫,莫要逞强,等爷会你也。”双脚一用力,身子便如飞般,一鹤冲天,早已登上擂台去。
那身高八尺,鼻直口方,面圆耳大的崔作来正叫喊着,猛见一个身长七尺,眉如剑锋,眼如铜铃,鼻直嘴大之人,从台下跃了上来时,自不由得吃了一惊,立刻使了恶虎扑食之势,便做好了迎战之准备来。
苏小飞见之,自也不想打什么嘴官司,也不多言,立刻丢开架子,出招攻击过去。
那崔作来自不会坐以待毙,跟着挨打,立时便招迎封挡上去。
双方拳来脚去,你来我往,眨眼的功夫,二十多回合便过去,自不分胜负也。
且说崔作来打斗中故意卖了个破绽,留了一空,便丢给苏小飞去。
那苏小飞不知是计,急于求胜之心理,使他飞脚便踢去。
崔作来见之,心中自是暗喜,说时迟,那时快,飞起自己的右脚,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风驰电掣般攻击过去。
苏小飞自万万没有料到会如此,眼见躲闪不及,大叫一声“不好”,身子便不由自主,连滚带爬似的,如飞般冲下了擂台去。
宋亚平等人大惊,当见其不能起身行走时,急忙便着人抬送回客栈去。
身高七尺、鼻直口方,脸圆耳大的吕定胜自是大怒,立时,大叫着,“崔作来,你这狗匹夫,待爷收拾你。”纵身跃上擂台,便向崔作来扑去。
宋亚平见之,自怕再败,急忙便大叫着嘱托过去,“吕定胜,你要小心啊。”
且说崔作来大获全胜,正高兴着,猛见有人跃上擂台,直向自己冲来时,自禁不住吃了一惊,立刻叫喊着“王一阳,该你了”,转身便飞快地向后面跑去。
吕定胜心头虽然气恼,但人家已经逃到后台去,自不能追到后台休息得去打也,无可奈何下,也只得停下了追赶的脚步,向里面叫喊过去。“里面人你们听着,如不敢接受爷的挑战的话,就趁早把这擂台拆掉,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