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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风火又起(1 / 2)

争雄乱世 李之亚 更新时间 2021-12-18

 话说福居当得知李静就是那个投靠官府之人后,心中之怒火不由自主便‘腾的’一下烧了起来,刹时间,一言不发,抬步便杀气腾腾、怒气冲冲地往城里走去。

郭世杰见之,急忙伸手上前便拦住了他,“福哥,你要干什么去?”

福居咬牙切齿、恨之入骨道:“能干什么,我杀了那李静去。”

“你杀什么杀,福哥,”郭世杰生气地劝说道:“不是兄弟我说你,你现在岁数也不小了,怎么还是这个火爆脾气呀,县城里什么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他石敬赟为了捉拿你,能不派人跟踪他李静的,我敢说,如果你现在进城到赵家茶馆杀李静的话,只要你敢动手杀他李静,你是绝对走不脱的。福哥,咱们现在已不是年轻时候,已经失败折腾不起了,做什么事必须深思熟虑、三思而行才可以的。”

福居沉思道:“那,那,那你说怎么办?”

郭世杰道:“什么怎么办?他李静现在还不知道咱们已经发现他的事,想要抓他李静,那还不是易如翻掌、手到擒来之事吧,咱们眼下只需如此这般,就可引他到此的。管保管他石敬赟竹篮打水,空喜欢一场的。”

福居点头同意道:“即然如此,世杰兄弟,那咱们就这么办吧。”

“行啊,”郭世杰说着转身便安排道:“小东,你过来是他李静不是还没出城嘛?”

李小东道:“是啊,我过来时,他独自一人进赵家大茶馆喝茶去了。”

郭世杰道:“我明白,他一定是在等彭青山他们两个,要不然,他早就出城,即然他还没有出城,小东,你现在立刻回去,在见到他们后,就告诉他们,说福居临时改变了主意,不在那里开会了,就把他们带到这里来。”

“好的,为了不担误事,那我去了。”小东说着转身便行动去。

郭世杰看其离开后,随机转身道:“清净师傅,这事还得劳你走一趟。”

清净道:“世杰,别客气,有事你尽管吩咐,我自不会推三阻四的。”

郭世杰道:“清净师傅,是这样的,你呐,等小东他把李静带往这里时,你就看他们的后面,有谁在跟踪他们,到时,你就把那人擒抓过来,就行了。”

“行,我明白,那我去了。”清净说着,便也离开了那里,追赶小东去。

话说小东为了赶在彭青山三人前面,离开福居他们后,随机掉头便直接往西走小路,经过一阵急走,便登上了那条南北向,通往大李庄的大路上去了。面对着大路上来来往往人不多的人流,他沉思犹豫了一片刻后,随着便抬步不慌不忙往北,向县城方向走去了。

回过头话说李静进得赵家茶坊,要了一壶泡茶后,便慢喝细品着等待青山、王峥二人到来去。当他一碗茶喝完,正要再续时,抬头猛然看到彭青山二人进来寻找自己时,急忙便招呼了过去。“青山哥,我在这呐。”

彭青山二人进得茶馆,原本就是找寻等待李静的,当看到其已经在里面时,心中有事的他自无心坐下喝茶,随机便喊叫了过去,“走吧,李静,你还坐在那里干什么?”

“行啊,”李静闻言,答应着伸手付了茶钱后,起身便走出茶馆,追赶二人去。

彭青山三人边走边说,很快便出了城,走在了通往大李庄的那条路上,往南向大李庄方向走去。

且说李小东沿着大路往北慢慢行走着,心中生怕彭青山三人已经往大李庄过去,眼睛自不停地前后左右来回寻觅也,当抬头猛然看到彭青山三人正由县城方向,往南走来时,心中自是高兴,立刻便快步走上前迎了过去,叫喊了上去,“青山大哥,青山大哥。”

那彭青山正侧身和王峥二人说着话,猛闻前面有人叫喊自己,自不由得吃了一惊,当抬头看到乃李小东时,自禁不住诧异道:“小东,你怎么在这里?”

李小东不慌不忙道:“青山大哥,是这样的,由于大李庄离城太远不说,且那地方地势平坦,一马平川,万一有什么事的话,也不利于躲藏,故此,福居他临时改变了开会的地点,要我前来通知你们,并带领你们去的。”

李静闻言后,自不由得吃了一惊,面对这突然变更,虽然心怀不满,但也不敢表露出自己的意思,刹时,故作开玩笑道:“小东,我说福哥对于这么重要的事,也太视为儿戏了吧,怎么说变就变呐?”

李小东道:“李静大哥,不是对此事视若儿戏,而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今天上午我们在悦来客栈,就遇上了一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安全这事,那可不是小事,不得不防。”

彭青山劝阻道:“小东,这个我们都明白的,不会为此而抱怨的,即然改变了地方,那你就赶紧带我们去吧。”

“行啊,那你们跟我来吧。”李小东说着,便不慌不忙沿着自己来时的路线,带领着彭青山三人,前往福居二人立足之地相见去。

且说福居、郭世杰正和从另外一条路先行而回的小宾说着话,当见李小东带领着三人回来时,三人立刻便停住交谈,转身迎了过去。

话说彭青山当看到就郭世杰、福居两人,且还站在野外的沟渠池塘边,现场没有其他任何人时,自是深感诧异不解也,刹时,禁不住便困惑地问道:“福哥,你们不是说招集人开会嘛,你们怎么在这里,现场怎么就你们两个人,那其他人呐?”

福居严肃道:“兄弟,你问这事,这个李静他会告诉你一切的。”

彭青山不解道:“福哥,你开什么玩笑,他怎么会知道这一切的。”

福居道:“兄弟,他当然知道这一切了,要不然,我是不会专请你们来开会了。”

李静闻声,立刻插口道:“福哥,你说什么笑话呀,这我怎么会知道呐?”

福居道:“李静,你给我装什么糊涂,别以为自己的事天衣无缝,别人不知晓的,如果没有证据,我不会当面提出来的,你最好赶快把一切都讲了出来,不然,等我指出、摆明了一切,你悔之晚矣。”

李静生气道:“福哥,你此话什么意思?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兄弟我虽说只是个普通的平凡之人,但对你信口雌黄、胡说八道,指鹿为马、混淆是非,颠倒黑白之言行,自也是万难容忍的,你最好把这些话,统统收回去,不然,别怪我翻脸无情。”

福居怒声道:“好你个李静,你别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胡说八道我就没办法你,如果没有确切证据的话,我是不会当面指出的,即然你不见棺材不下泪,那我就成全你,让你死个明白,来呀,先把他捆了。”

话说王小宾在三人到来之时,已经得到了福居的授意,看小东将三人带来后,立刻便示意给了李小东,那李小东自然明白怎么回事,为了李静逃走,两人随机便在李静左右两边站定,闻言后,自不迟缓,不等李静做出反应,两人随机一个‘恶虎扑食,’便将李静按倒在地,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子,便捆绑起了李静来。

李静万万没有想到,虽遭到擒拿,但自不肯束手就擒,坐以待毙,立时便挣扎反抗起来,“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李小东怒声道:“李静,你狗杀才,在不老实,我们可要揍你啦。”

话说彭青山、王峥二人正在对福居两人谈话有些诧异不解,猛然见之,自是大吃了一惊,急忙便开言劝阻道:“福大哥,兄弟之间,你这是要干什么?”

福居道:“干什么?青山兄弟,他投靠勾结石敬赟,我要惩罚他。”

李静怒声辩解道:“福大哥,你胡说,谁投靠官府了,说这话你得有证据,信口开河,胡说八道,不足以使人相信的。”

话说李小东,王小宾两人三下五去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李静五花大绑捆好后,随着便从地上提了起来,面对其无理狡辩,立时便指责了过去,“李静,别狡辩抵赖了,你不要以为自己做事神不知,鬼不觉,天衣无缝啊,告诉你,今天我们之所以通知你们到大李庄开会,这一切都是我们计划好的,目的就是为了验证你是否投靠官府的,从你走出如归客栈,进入到县衙的那一切,我都亲眼看到了,你想抵赖,那也是赖不掉的。”

李静闻言后,自让他仿佛从六月的天里,突然掉进了冰窟窿似的,从脚底一直冷到头顶也,他深知如果承认的话,自己是绝对活不成的,沉思片刻,决定拼死也要一搏后,立时,反驳道:“李小东,你胡说什么,你说我讲了县衙,可有证据啊?”

李小东自万万没有想到会提出这要的理由来,一时间,自找不着北,吞吞吐吐道:“你、你、你,我亲眼所见就是证据,你不是通风报信,往东到县衙那里干什么?”

李静冷笑道:“我往东干什么,这青山大哥,王峥兄弟他们两个都知道的,你想用这种方法,诬赖陷害我,是办不到的。”

彭青山正在对李静投靠官府之事困惑不解中,猛然闻言,急忙上前插嘴解释道:“小东,是啊,对于李静中午往东之事,我和王峥两个都很清楚的,之所以往东,是由于他上午喝茶时,没有带钱,把他刚卖的玉佩押在了茶坊里,是还钱去拿玉佩的,这一点,你不要误会,我们可以做证的。对吧,王峥。”

王峥也正在愣怔中,猛然闻声后,急忙道:“是啊,他要往东,都对我们讲了。”

李小东辩白道:“青山,王峥两位大哥,你们不要听他胡说,他之所以那样讲,是故意骗你们的,不然,他就没办法离开你们,进入县衙,给石敬赟通风报信的。”

李静道:“李小东,你说我给石敬赟通风报信,那你拿出证据来,如果没有证据的话,就不要信口开河,胡说八道,赶紧放了我,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

“李静,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你想狡辩抵赖,把它们黑白不分,混为一团,那是办不到的,你的证据,那不,已来了。”福居说着,便用手指了过去。

众人闻言,自禁不住吃了一惊,立时,便把目光皆顺着福居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但见清净手持一根木棍,押解着一个赤手空拳之人,由彭青山他们三人来时的路上,不慌不忙走了过来。

那李静当一眼看清前面那被押解之人,乃刘号时,心中那原本就很是渺茫的希望,顿时便化为了乌有,自仿佛一盆冰水突然从头顶浇了下来,让他禁不住暗暗连连叫苦也。

却说清净和尚将刘号押解到众人面前后,一脚将没有捆绑的刘号踢倒在地后,随着便怒问了过去,“刘号,说吧,这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跟踪监视他们呀?”

刘号磕头如捣蒜似的,求饶道:“好汉爷,千万别杀我,我只是奉命而已。”

清净怒声道:“刘号,你奉谁的命令,这个命令是从那里得来的?你给我一一道来,如有半句瞎话,我定叫你筋断骨折的。”

“是是是,”刘号连连答应,抬头寻看了一下周围,当见李静五花大绑时,心中顿时便明白怎么回事,为了活命,刹时,自也顾不得他了,立时咬牙言道:“好汉爷,小人姓刘名号,乃石敬赟王爷手下的一名侍从,今天中午我们正吃饭时,他到了县衙,说你们要在大李庄开会商量,”

“是谁?把话讲清楚,别嘴里半截、肚里半截,让人不清不清楚的,”清净打断道:

“是是是,他、他、他,”刘号闻言连忙答应,抬头抬手指说道:“就是他,李静,告诉我们,要我们前往大李庄捉拿你们的。为了查清弄明,你们具体在什么地方开会,有多少人,以便抓捕,故此,石大人才特意派我跟踪他们的。”

李静眼见刘号一五一十把自己的老底全都讲了出去,自知已无法在抵赖,刹时,脸色苍白、四肢瘫软,扑通一声便坐在了地上,一时间,自不知如何应对好了。

福居怒声问道:“李静,现在事情已经明摆,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可辩的?”

李静深知事已至此,想在挽回已是不可能,刹时,两眼一闭,道:“福居,我没有什么可说的,他讲的那一切都是真的,我认栽了。”

王峥怒斥道:“你这无耻小人,我真瞎了眼,竟然和你结拜为兄弟。”

彭青山自是怒不可遏也,刹时,怒火冲冲,抬腿便踢了过去,“李静,你这不要脸的东西,看我不打你。”

福居急忙便上前阻止道:“青山,你莽撞什么?我还没问完呐。”

福居转身问道:“李静你为什么要背叛出卖我?”

李静冷笑道:“为什么要出卖你,一则是因为张三、赵四两人的死,埋得连个狗都不如这事。二嘛,则是石敬瑭之事,他虽然称子割地,卖国求荣,成名之前做得有些不光彩,但成则为王,败则寇,在这个有奶便是娘,有钱便是爷的社会,四方之人虽然皆想推翻,但他现在不已是这一国之主了嘛,将来也必将名垂千古,青史留名的。三嘛,则是这几年来,我跟着你东奔西走,浪迹天涯,天天提心吊胆,心惊肉跳不说,而且,即便阻止住了这次选举比赛,也还是看不到任何希望,也不能让我气黄腾达、扬名立万,而耀祖光宗、封妻荫子的,故此,面对着官府的重金悬赏,我为了也象石敬瑭一样,出人头地,高人一等,且死后不像狗一样,被人埋葬,才走上这条不归路的。”

“原来是因为这些原因啊,”福居针对其提出三点想法,沉思片刻,深有感触训斥道:“李静兄弟,不要以为手中有了钱,你就能过好。你这样的思想,太幼稚了,如果你认为钱,可以大过尊严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不要以为有钱就有一切,钱不是万能的,这个社会虽然在烂,在怎么不干净,基本的秩序,道理的底线是不能践踏的。实话给你说,尊严不是随便都可以放弃的。一个人如果没有了尊严,他活着如同行尸走肉的,这一生是过不好的,你不要以为他石敬瑭活得人模人样的,风光无限,你没看到天下反对之人,揭杆而起之人,还少嘛,我对你并不想多说什么。你好自为之吧。另外,你除了出卖了我外,都还出卖了谁?”

李静道:“除了你自己,其他任何人,我谁都没有出卖。”

福居道:“是嘛,那你为什么不出卖他们?”

李静道:“对于这个事,因为官府眼下主要抓的是你,而不是他们,在说我还要生活,不可能将所有人都出卖的,故此,我对他们,包括你官府里的那个朋友,皆缄口不言、只字未提的。”

福居道:“李静,那你现在后悔嘛?”

李静无可奈何地苦笑道:“后悔?这没啥后悔的,人这一生,不就是一场前途难测,输赢未定的赌局吧,假如人人皆知道,自己一把下去是输是赢的话,那就皆成赢家了,就没人输了,这是我的命,你要杀要剐,怎么处理都行的,我李静决不反抗的。”

彭青山眼见其死不悔改,自是怒不可遏也,刹时,大叫怒骂着便冲了过去,“你这千好万剐的,死不悔改的东西,看我不杀了你。”

“青山,你做什么?”福居急忙伸手便拦住了彭青山的去路。

彭青山怒目横眉道:“福哥,对于这种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之小人,你留他何用,快闪开,让我杀了他。”

福居道:“青山兄弟,他李静虽然无情,但咱不能无义,古人云不看僧面看佛面,念在从前的份上,咱们也不能杀他的。”

彭青山诧异而又担心道:“怎么,你要放了他,如果万一他,那。”

“放心吧,”福居转身道:“来呀,把他身上绳子解开。”

李小东自不怠慢,伸手便将李静身上的绳索给解了开去,

李静整个人正在鬼门关那里打转,猛然见其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绳索,并要放过自己一命时,一时间,自是激动万分,刹时,扑通一声,便跪拜在地,磕头如捣蒜似的拜谢来,“谢谢福哥,不杀之恩,小弟,此生定会感激不尽的。”

福居道:“李静,这次我之所以不杀你,并要放了你,主要就是看在咱们从前共事一场,且你诚实肯干的份上,才饶过你的,但是,我放了你之后,你必须速速离开这里,不许在这里停留,如若不然,我可就定杀不饶了。”

“是是是,”李静连连答应道:

福居道:“赶紧走吧,不要在这里停留。”

李静答应,翻身从地上爬起,急急便往西向洛阳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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