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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意外之获(1 / 2)

争雄乱世 李之亚 更新时间 2021-12-18

 话说杨凤鸣一觉醒来,当看到送饭之人乃福居时,自是惊喜,随机便一边洗脸,一边便问了过去,“福哥,昨天你做什么去了,怎么一天都没回来呀?”

福居一边摆饭,一边唉声叹气道:“杨兄弟,说起这事让人头痛,皇帝发放到灵武的兵饷,在运送到盐池与灵武交界处,被人无声无息抢劫了。”

杨凤鸣闻声,禁不住便吃了一惊,“什么,那、那、那谁干的?”

福居道:“兄弟,张大人我们两个在那里调查了一天,一无所获啊,要是有线索,知道谁干的话,我们就不发愁了,现在张大人已经派出人马四处调查不说,而且还已经对外发出了悬赏通告了。”

杨凤鸣一边吃,一边关心地道:“是嘛,福哥,那你们打算下一步怎么办啊?”

福居道:“没有任何线索,能怎么办,现在张大人急得可说,快头破血流了。今天不是初四嘛,如果在本月的二十四号那天,发不下兵饷的话,那些当兵就会闹事的,如果出了乱子,朝廷怪罪下来,张大人就会官位不保的。”

杨凤鸣道:“如此说,抢劫的这伙人挺狠的,福哥,对于这兵饷被劫之事,我终感到奇怪,你要知,对于这运送兵饷这样的大事,别说一般人不知晓了,就是那普通官员都不知道走那条路,在那个地方休息睡觉的,怎么会发生抢劫这样的事情,在我看来,这一定是你们内部出了问题,不然,决不会出现这样的事呐。”

福居深有同感道:“是啊,仔细想来,确实是这样的事,不然,运送兵饷这样的大事,是没有人知晓的,这,我必须得提醒张大人一下,让他双管齐下,里外都得调查。”

杨凤鸣道:“福哥,还有一个情况我需要向你说明一下,昨晚我探查了一下许府。”

福居闻听,自感诧异,“是嘛,那你有何有收获呀?”

杨凤鸣不意思道:“唉,一无所获,不过,我倒有另外一个发现,那就是在许审环的书房里,我看到了上次在宝光寺围打你们的,其中一个人了。”

福居闻言,自是惊喜,禁不住便问了过去,“是嘛,那他和许审环都说了些什么?”

杨凤鸣道:“福哥,昨晚许审环的书房里不知许审环他们两个人的,还有盐池县巡捕头罗新尧以及管家刘明堂二人的。”

福居道:“是嘛,那他们都谈些什么?”

杨凤鸣道:“福哥,乱七八糟,什么都有,具体那呐,开始许审环先说坐上节度使,怎么怎么着让许诺他们官位什么的,后来又交待那罗新尧在盐池那件事要怎么做怎么做,并说什么如果让张从宾知晓,他们就全完了之类的话,具体什么意思,我也不明白的。”

福居猛闻,禁不住吃了一惊,立时便追问道:“凤鸣兄弟,具体是什么事,那许审环怎么说张从宾知晓他们就全完了。”

杨凤鸣道:“福哥,当时,他们也没说清楚,我也不知道的,不过,你想,能张大人知晓,而治许审环他们死罪的,会有什么事的。”

福居道:“这能治许审环他们死罪的,也没有什么事的?”

杨凤鸣道:“福哥,对于怎么回事,我也说不清楚的,即然他这样说,就说明他心里一定有鬼,不然,他不会凭空讲出这话的,常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们还是对罗新尧许审环二人重点监视才好。”

福居道:“兄弟,你说得非常正确,回去我就到盐池县重点调查罗新尧去,这两天我就不给你送饭了,就有赵越他来了。”

杨凤鸣道:“福居,我的伤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用他送饭了。”

福居劝说道:“兄弟,为了安全,我不在家的这几天,你还是让他给你送吧,免得让许审环发现你的行踪就麻烦了。”

杨凤鸣道:“好吧,那我可着手调查我的事了。”

福居说“行,不过,你要注意安全,可不要意气用事。”

杨凤鸣道:“放心吧,我会注意安全的,决不会让许审环发现的,如有什么新情况,我会及时通知你的。”

“好吧,我走了。”福居看杨凤鸣吃罢,随机便和杨凤鸣收拾碗筷放到饭盒后,提起饭盒便回去了。且一回家,向赵越交待了两句后,随着便和张从宾一起骑马二次前往盐池县那里调查粮饷被劫之事去。不在话下。

话说杨凤鸣送福居离开后,伤已经好透的他自也无心在睡觉休息,沉思合计了一下,觉得唯有先找到那晚闹腾最凶的许向荣问一下,才能破解心中的迷团后,随机在破房的灶台那里找了一些锅灰,往脸胡乱描划几下,让别人一眼不能认出自己后,这才拿了顶破草帽,走出了居住地,假装乞讨的样子,往许府的大门那里,寻找机会擒拿许向荣去。

他原本以为那许向荣好吃、好赌、好嫖,要不多久,就会耐不住寂寞独自出门的,然而,让他万万没有想到一连在许府大门前,踅转了五天,连许向荣的影子都没有看到,更不要说擒抓他的,自让杨凤鸣有些困惑,百思不得其解,但他并不甘心,仍然坚持踅转在许府大门左右,耐心地等待着许向荣的出现。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一日傍晚,杨凤鸣正准备离开时,猛然看到许向荣一摇三晃着独自从许府走出时,自是高兴,随机便紧跟在后面,看其往那里去。

那许向荣自不知后面有人跟踪,一路踉跄着,到一个名叫怡红院妓馆门前后,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看了眼见无人注意自己时,这才抬腿走进了怡红院去。

杨凤鸣看其进了怡红院,并没有立刻跟进,而是,急忙先回到自己的住地,清洗了脸上锅灰,换穿了身上的衣服,收拾干净,看上去象个有钱人后,这才反身折回,不慌不忙地向怡红院走了进去。

那怡红院鸨母见之,自是欢喜不尽,不等杨凤鸣开言,立刻便笑脸相迎上去。“客官,您来了,快里面请,姑娘们,来客人了,快出来接客呀。”

刹时间,五、六个花枝的姑娘随着叫喊,立时便从房内走了出来,一边向杨凤鸣打着招呼,一边便上前拉扯去。

杨凤鸣原本并不是到此寻欢作乐的,猛然见之自是有些不适,急忙便喝退了她们拉扯,平心静气地向老鸨问了过去,“妈妈,我今天不是寻欢的,而是奉了许大人之命,前来找一人的,还请你配合一下,告诉我他在那里?”

老鸨诧异地问道:“许大人要你到此找人,那他让你到这里找谁呀?”

杨凤鸣道:“他呀,就是刚进来的许向荣。”

老鸨不屑一顾道:“你说他呀,就在二层,楼梯口上去,往右第二间里。”

杨凤鸣闻言,自是高兴,“谢了”快步便向楼梯上走去,飞步到了门口,生怕因自己声音,而吓跑了许向荣,随机便转换腔调,叫喊开门去。

那许向荣正和一个妓女说着情话、调着情,猛闻叫房声,自是气恼,口重气重问了句“谁呀?”便拉开了房门来。

杨凤鸣见房门打开,自不等其看清自己的面容,掏出匕首便逼了过去,那许向荣猛然见之,自是吓傻了,被逼之下,只得一步步退回房间去,杨凤鸣进入房间后,自也不回身,勾脚便将房门给关了上去。

许向荣猛然遭擒,自是大惊,当看清来人面容后,自顿时便明白怎么回事,立时吓得‘扑通’一下,便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似的,哭天抹泪地求饶起来,“杨、杨、杨爷,至前那一切,皆是职责所在被逼无奈,不是我有意为之的,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的,今后我在不敢了。”

杨凤鸣道:“许向荣,少给我说那么多费话,实话告诉你,今日我来找你,不是因为你打了我,我才来找你报仇的,而是向你询问是谁栽赃陷害的。”

许向荣闻言,立刻止住了哭求,为难道:“这个事,我、、、、、、”

杨凤鸣眼见想胡说乱讲,蒙混过关,刹时,急忙提醒道:“许向荣,想让我饶你,也行,但你必须老老实实,把栽赃陷害的真向告诉我,否则,可没你好果子吃的。”

许向荣结结巴巴道“杨、杨、杨爷,对于这栽赃陷害之事,我确实不知道的。”

杨凤鸣厉声斥问道:“许向荣,你真的不知道嘛?”

许向荣发誓道:“杨爷,我真的不知道的,说瞎话,天打雷轰我。”

“许向荣,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非得见血,你才老实说呀,即然你要见血,那我就给你来点。”杨凤鸣说着举起手中钢刀便向耳朵划去。

许向荣猛然受疼,立时便痛苦地哀叫起来,“爷、爷,杨爷,我说的句句,真是实话,决没有骗您的。”

杨凤鸣威吓道:“许向荣,你还不说是不是,看来你这只耳朵是不想要了。”

许向荣闻言,自是吓坏,急忙哀求道:“爷,别、别、别,我说,我说,说,我把我全部知道的都告诉你。”

许向荣道:“爷,那晚事我知,是管家刘明堂找到我几个让我们几人专程抓你的,至于栽赃嫁祸以及其他的,我并不知晓的。”

杨凤鸣道:“是嘛,许向荣,我可给你说,你不要说谎歁骗我,不然,惹火了我,可是会要了你的狗命的。”

许向荣道:“杨爷,我说的都是真的,决不敢说谎话、歁骗您的。”

杨凤鸣道:“那刘明堂找你们时,你也问他,为什么要捉我嘛?”

许向荣委屈道:“杨爷,这个当时我也问了,可他说该我们知道的自会告诉我们的,不该我们知晓的,就问了也是白问。故此我们也在追问了,就照他所说的,去做了。至于后来打你之事,那都是刘明堂他安排的,我只是奉命执行而已。”

杨凤鸣怀疑道:“不会嘛,许向荣,是不是你故意借机、公报私仇啊?”

许向荣急忙表白道:“杨爷,你虽然平常对我们管教有些严,弟兄们心里是有些抱怨,但决没有寻机报复之心的,那皆是刘明堂的安排,我如有半句谎言,天打雷轰我。”

杨凤鸣恐吓道:“许向荣,这次我全权相信你,但我若从别人口中,得知你给我说谎的话,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的项上人头就会不保的。”

许向荣发誓道:“杨爷,你放心,我决无半点谎言的,如说谎的话,天打雷劈我。”

杨凤鸣道:“行、行、行,我相信你,唉,这十多天,你为什么没出来过?”

许向荣犹犹豫豫、吞吞吐吐道:“杨爷,这个嘛?”

杨凤鸣眼见其不想说,立时便恐吓了过去,“许向荣,你最好一五一十告诉我,不然,我这把匕首,它可是不认人的。”

许向荣吞吐道:“杨爷,这这这十多天,我不在家,而是去了盐池县。”

杨凤鸣诧异道:“是嘛,那你去盐池县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一去待就是十多天呀?”

许向荣犹豫道:“杨爷,这个说来也没什么事的。”

杨凤鸣不解道:“没什么事?没什么事那你一去十多天,都在那里做什么?”

许向荣不情愿道:“杨爷,真的没有什么事的。”

杨凤鸣生气道:“好你个许向荣,你个贱东西,即然非得见点血,只老老实实说,那我就再给你一刀,让你不说了。”

许向荣见之,立时魂飞天外,连连求饶道:“别、别、别动手,杨爷,我说、我说、我说,这事许老爷,不让给任何人说的。”

杨凤鸣问道:“是嘛,那是什么事?”

许向荣道:“杨爷,这个事,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让我暗中监视盐池县的巡捕头罗新尧,并把他的一举一动,报告给老爷。”

杨凤鸣自是困惑不解,诧异地问道:“是嘛,那许老爷他为什么要你监视他呀?”

许向荣道:“杨爷,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也没敢问的。”

杨凤鸣问道:“那就这一件事嘛?”

许向荣道:“杨爷,就这一件事,别的什么都没有的。”

杨凤鸣问道:“那你监视了这十多天,那罗新尧都做了些什么?”

许向荣沉思片刻道:“他罗新尧没做什么的,除了经常到灵应寺那里烧香礼佛外,别的没做什么的。”

杨凤鸣问道:“罗新尧他胆量如何,大不大呀?”

许向荣道:“一般,不是太大,他好像整日提心掉胆,总是疑神疑鬼的,神经兮兮的,总是怀疑别人在害他。”

杨凤鸣问道:“那他罗新尧都有什么嗜好?”

许向荣自我解嘲道:“他除了好赌好喝外,别的也没什么嗜好的。不如我,我是好吃好喝还好嫖,但我不好赌。”

杨凤鸣道:“这此你都向许老爷回报了?”

许向荣自豪道:“当然,这是我份内的事,自然都要报告了。”

杨凤鸣问道:“那现在你回来,还有监视他嘛?”

许向荣道:“有,我回来后,刘项他在盐池呐。”

杨凤鸣道:“好,许向荣,今天看你表现好,我就暂时饶过你,不过,我给你丑话说在前面,下次遇到,胆敢在拼命追赶,我可不会像这次了。”

许向荣磕头道:“是、是、是,我决不敢了。”

杨凤鸣也不多说什么,刹时,起身便退出房间离开了。

胆战心惊的许向荣直听到门响,这才敢抬起了头,当看到杨凤鸣已经离开后,提起的心这才放了下去,面对着龟缩到床角的,一声不吭的那个妓女,自也无心在寻欢作乐,挥手擦去额头上的汗,随机穿了衣服,便急冲冲离开了怡红院,回许府看包耳朵去了。

且说杨凤鸣离开怡红院,回走的路上,针对出现的新情况,深知福居他们的粮饷被抢之事,至此还没有破案,这意外之消息,自不可小觑也,随机调头便往福居的家中,找寻福居言谈去。

话说福居刚从盐池那里调查回来,正在洗脸,猛闻杨凤鸣来求见,自还当其需要帮忙呐,随机说了句“有请”,放下毛巾便亲自迎接出去。

二人见面,一番寒喧,进房落坐后,随机便边吃边谈起来。

“、、、、、、“

福居关心地问道:“杨兄弟,几日不见,事情有进展了吗?”

杨凤鸣道:“哪里,福哥,还没有任何发现啊?”

福居诧异地问道:“那你这么急着见我,有点什么事呀?”

杨凤鸣道:“福哥,是这样的,你们那粮饷被劫之事,不是还没有破案嘛。”

福居道:“是啊,怎么你又听到什么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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