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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明争暗斗(1 / 2)

争雄乱世 李之亚 更新时间 2021-12-18

 话说杨凤鸣正要入睡,猛闻抓贼声,身为护院教头的他自是大惊,翻身从床上爬起,提了根木棒,便冲出了房去。原本出门是要擒捉盗贼的他,自万万没有料到会突遭暗算,自是大惊,急忙拼力挣扎着,大声辩解道:“你们要干什么,抓错人了,是我杨凤鸣,快放开我。”

那七、八个如狼似虎的大汉那里听他辩解,立刻五花大绑便捆绑了起来。“没错的,我们捉的就是你。”

杨凤鸣自是生气,从地上站起后,立刻便大声便喝斥了过去,“许向荣,你看清了,是我杨凤鸣,快松绑放了我,不然,跑了真正的盗贼,你担当不起的。”

“杨凤鸣,你少拿大话吓唬人,到了许大人那里,自有你好看的,带走。”许向荣自不听其辩白,指挥着众人便连推带打地,押往许审环的书房去。

书房里,灯烛荧煌,许审环早已稳坐在房里等待着了。

杨凤鸣见之,立刻便上前大声辩解开来,“许大人,我不是盗贼,我杨凤鸣也。”

许审环见之,心中自暗暗得意极了,原本就他本人导演的这一切,又怎会听其辩解,立时怒声喝斥道:“杨凤鸣啊,杨凤鸣,你这端不上桌面的狗杀才,本官还当你是个仁义的正人君子,原本还想保举提拔,给你个官做做的,想不到你竟是臭水沟里的污泥,扶不上墙,刚喝下几杯水酒,便得意忘行、露出了原来本性,竟做出这等勾当来,真枉费了我一番苦心,实乃可恼可气可恨可杀也。”

杨凤鸣那肯认罪,立时便极力辩解道:“许老爷,我原本从屋里出来是要捉贼的,怎么反倒成了做贼的了,在说我在你许府,做了四年多护院教头,是什么的人你心里是最清楚不过了,我规规矩矩,从未犯过什么错,现在又怎会做出这等勾当呐?”

许审环道:“杨凤鸣,你空口狡辩是没用的,咱们还是到你房里搜一下,看有没有赃物再说吧,如没有,我自会放了你的。”

众人闻言,立刻押着杨凤鸣,便径往其房间搜查去。

杨凤鸣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自是无所畏惧,面不改色也。

话说许向荣等人进入到杨凤鸣房间,点燃了灯烛后,立即便四处乱寻乱翻起来,且不到一会儿,便从其床下放衣服的木箱里,翻出了四、五百两的赃物来。

许审环立时便怒声斥问了过去,“杨凤鸣,这你都看到了吧,你还有什么话可讲?”

杨凤鸣自大吃了一惊,立时便喊冤叫屈来,“许大人,冤枉,那决不是我所为。”

许审环怒斥道:“杨凤鸣,我看人模人样的象个正人君子,便让你做了我家的护院都头,想不到你竟心怀盗窃之心,现在事实如此,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

杨凤鸣辩白道:“许大人,我真是冤枉的,我在此做了四年多的护院教头,怎么会做这偷窃勾当的,这一定是别人栽赃陷害我的,那决不是我偷的。”

许审环怒声斥喝道:“杨凤鸣,现在证据确凿,狡辩抵赖是没用的,你最好乖乖招让了一切,否则,没你好果子吃的。”

杨凤鸣又那肯认罪,立即便大叫冤屈来,“许大人,我真是冤枉的,你要相信我。”

许审环心知肚明,自不容其分说辩解,随机便喝令手下用刑痛打杨凤鸣去。

许向荣等人自不敢怠慢,立即放翻杨凤鸣,抡起手中木棍,便不分三七二十一,快如雨点般乱打来,直打得杨凤鸣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也。

且说杨凤鸣自出生以来,虽然练武出身,但也从未受过如此重的挨打,开始之初,自还咬紧牙关,不肯招认,后来,实在吃受不住,只得招认了自己酒醉偷窃一事也。

许审环眼见计划成功,自是欢喜,决定等天亮后,在行送灵州府衙定判后,随即便令手下将其先行收押到柴房看管去。

杨凤鸣由于受刑过重,两腿自是抬走不动,许向荣等人上前抬了起来,便将其给到了后院柴房去。且乃为盗贼的消息,自无翼而飞,不胫而走,不大时间,许府上上下下,便家喻户晓,尽人人皆知了。

话说许兰英在绣楼当听说后,自大吃了一惊,根本不相信杨凤鸣会出手偷窃,立时便翻身起床,急急下了绣楼,便找爹爹许审环理论去。

许审环正准备上床休息,猛然面对着女儿许兰英的叫房声,自不用讲,心中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刹时,连门也不开便脸无好脸,言无好言地斥责了过去,“女儿,深更半夜的,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已经休息了,你回去吧。”

许兰英眼见不接待,刹时,便站在窗外大声辩护道:“爹爹,杨凤鸣之事我已听说,我相信他决不会偷盗的。”

“他偷不偷盗,那不是你说了算的,事实清楚,证据确凿,而且他也已经承认,我不会平白无顾冤枉他的,你在替他辩护也改变不事实的。”

许兰英据理力争道:“爹爹,我和他交往接触两年多了,他什么样的为人,我心里是最清楚的,根本不会做那种偷鸡摸狗的龌龊事的,那一定是有人陷害他的。”

许审环心中自然最清楚怎么回事,又岂肯听从女儿之言,立即大声叱喝道:“你一个女孩子,足不出三门四户,懂什么,在说,这也不是你管的事,回去休息去,胆敢再行胡言乱语,我可要生气了。”

许兰英眼见父亲对自己的话不仅不信,而且还发出了严厉斥责,深知在劝说下只会令父亲发怒生气的,刹时,也不在劝说,转身便回自己的绣楼走去。然而,回到绣楼的她面对着父亲宁肯不认自己,也坚决要除掉杨凤鸣的情况,她思来想去,自是翻来覆去怎么也难入睡也,耳闻着鸡叫声,决定先放掉杨凤鸣,然后,再行他说后,刹时,带上一把匕首,便下了绣楼,由侍女李巧云在前面提着灯笼,径往杨凤鸣的关押地走去。

那十多个看守杨凤鸣的守卫们正打着哈欠漫无目地胡逛着,猛见有人打着灯笼向这里走来,自禁不住吃了一惊,随机抽刀便问了过去,“谁?”

许兰英闻声立即便回了过去。“我,许兰英。”

带队的许向荣当看清来人是许兰英后,提起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原本小姐是您呀,深更半夜您不在绣楼休息,到此有何贵干呀?”

许兰英眼见其故作糊涂,立时便脸无好脸,言无好言地开了口,“许向荣,你装什么糊涂,你说我到此有什么事,快把门打开,我要和杨凤鸣讲话。”

许向荣闻听,连忙拒绝道:“小姐,这恐怕不行吧,万一他跑了怎么办?”

许兰英生气道:“许向荣,你脑子进水了怎么着,我就进去和他当面说几句话,又不解绳什么的,他怎么会跑呐,你不要瞎想乱猜,快开门,我问一下怎么回事就走的。”

许向荣为难道:“这、、、、、、”

许兰英道:“这什么这,快把门打开,我就和他讲几句话,你也可以在现场,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这,行、行、行,”许向荣闻听,这才上前打开了门锁,看许兰英推门而进后,随机便抬腿也跟了进入去。

话说杨凤鸣身靠在柴草上,正为莫名其妙地摊上这样的事而懊恼愤恨,正为寻找栽赃陷害之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而寻思着脱身之策,猛见许兰英走进了房间来,心中自如五味杂陈,一时间,自不知说什么好,咬紧牙关,挣扎便从地上站了起来,语无伦次道:“英妹,你、你、你要相信我,我、我决没有偷过许府任何东西的。”

许兰英面对着五花大绑的杨凤鸣,厉声斥问道:“杨哥,正因为我相信你,所以才特意过来看你的,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父亲他为什么一口咬定你是盗贼呀?”

“英妹,你要相信我,我决不是什么盗贼的,那一切一定是有人在栽赃陷害我的,事情是这样的,”委屈杨凤鸣于是,便将晚上许审环请自己喝酒,以及半夜捉盗被抓,搜查有赃的经过,及自己受刑不过,招认之事,从头到尾,一五一十讲叙了一遍。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杨哥,你放心,明天我一定想法说服我父亲的,让他从新调查这件事。”许兰英闻听后,自更加坚信杨凤鸣是冤枉的了,说话间,趁许向荣不注意,便偷偷将手中的匕首递给了杨凤鸣去。

杨凤鸣自是感激,“英妹,你放心,我一定会查出栽赃陷害之人的。”

“好,杨哥,我相信你,时间不早了,有事咱们明天说。”许兰英说着便退出了房门,心安神泰地回绣楼去。

许向荣看许兰英她们离开后,随机便上前对杨凤鸣的身上的绳索检查了一番,眼见无有任何松动后,这才关好房门,锁上了门锁,又房外站岗值勤去。

话说杨凤鸣看其关上门,到了外面后,面对将要亮的天,心头虽然焦急,但还是又少等了片刻,耳闻外面无了动静后,这才拿出匕首,慢慢割划起了身上捆绑的绳索来。随着一阵折腾,拿掉了身上的绳索后,立即便向房门外查看去,当看到外面的看守们因天就要明亮,仍精神抖擞时,心头自禁不住吃了一惊,深知如不尽快逃走,等天亮的话,自己就是插翅也难逃走的,面对双腿受伤的情况,确定破门而出这条路行不通后,抬眼对房内上下的情况观看了一下,眼见除破房而逃外,别无他路后,刹时,忍着双腿疼痛,飞身便爬上房梁,利用手中的匕首割断了四、五根椽子,划开椽子上面席子,顺手拉掉上面的柴草,露出自己可以通过的洞口后,纵身便跃到了房顶上面去了。当查看到并无人发觉自己后,随着趁着黎明前的黑暗,便穿房越脊、慌慌忽忽逃离了许府去。

光阴如箭,时光如梭,瞬间即逝,天,眨眼间,便由黑变白,已经大亮了。

话说许审环随着天亮,从床上爬起,胡乱洗了把脸后。心中有事的他自早饭也不吃,便先往柴房查看杨凤鸣的情况去。

许向荣等面对着大亮的天空,正一个个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当见许审环一大早上,便赶了过来,急忙理迎了过去。“老爷,这么早您可起来啦?”

“是啊,心中有事睡不着啊,不然,不会这么早起来的,向荣,杨凤鸣怎么样,这一夜没发生什么事吧?”

“老爷,杨凤鸣这小子,经过昨晚那顿暴打,老实得很,到现在都没叫一声的。”

“是嘛,别不是受刑不过,死了吧,快开门看看。”

许向荣闻言,自不敢怠慢,立即便手忙脚乱地开锁,推开了房门去。

许审环抬步便走了进去,当他空荡荡的房屋里除了有一堆带土的柴草,正对着的屋顶上方有一个露着亮光的洞口外,房屋里早已无人时,自大吃了一惊,立时回自便向许向荣等斥问过去,“向荣,杨凤鸣他人呐?”

许向荣自万万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一时间,结结巴巴,自不知如何回答好了,“我、我、我,他、他、他、、、、、、”

“你这草包饭桶,我真白养了你们,还愣住干什么,还不快搜去。”

“是、是、是,”许向荣等人这才如梦初醒、恍然大悟,连连答应着,立时间,便跑出柴房乱喊乱叫着,满院晃找起来。

话说管家刘明堂从床上起来后,正在院中活动身体,猛然知晓,自大吃了一惊,急忙便寻许审环去,且一到客厅,立刻便直言不讳地问了过去,“许大人,天已经这般时间了,你还让他们在咱们自家院中寻找,这还能抓得住杨凤鸣吗?”

许审环正在为杨凤鸣的逃走生气着,猛然闻声,自如梦初醒,顿然才知事情办的有些不妥,立时便反问了过去,“刘管家,这,是有点不妥,那咱们怎么办呀?”

刘明堂出谋划策道:“许大人,他杨凤鸣不是盐池县人嘛,现虽然逃了出去,但在这灵州城内,却无亲无友,必定会离开灵州回他老家的,咱们只要先封锁了城门口,然后,在全城搜捕,管保他插翅也难飞的。”

“对、对、对,”许审环闻计后,刹时,立刻便招集了自己的亲军卫队及众家将们,将捉拿杨凤鸣的任务分派了下去。

众人领得任务后,自不敢怠慢,立刻便如飞般冲出许府,各自分头行动去,城门口的城门口,沿街搜捕的沿街搜捕去,立时间,捉拿杨凤鸣的消息,便沸沸扬扬,如狂风暴雨,人声鼎沸般,在灵州城的大街小巷上,一传十,十传百地散扬开来,不久,便家喻户晓、人人皆知了。

天,随着太阳的升起,渐渐大亮了,街上的行人,也随着天色,而渐渐多了起来。

话说杨凤鸣忍着浑身的巨痛,趁着黎明前黑暗,逃出许府后,对许审环行事风格,自是熟悉的他,深知天亮后,许审环如果发现自己逃生的话,是决不会善罢干休,必会全城大搜捕的,针对自己血肉模糊的双腿,原本应该找个地方休息的他,面对囊中羞涩,灵州这个无亲无友,地也不太熟,无处躲无处闪的地方,深知如不尽快出城的话,自己很快就会暴露的。慢慢行走中当决定先出城回到盐池自己的老家养好伤,再行查找栽赃陷害自己的人后,找一根木棍,当作拐杖后,随机便调头一瘸一拐、步履蹒跚地往城南门走去。

天,已经大亮了,街道两边的商户们,纷纷出摊,张罗营业了。街道上,南来北往的人流,也逐渐稠密起来。

话说杨凤鸣面对着逐渐大亮的天空,心头虽然焦急如火,但由于昨晚受刑太重,每前行一步,浑身便疼痛难忍,自是快不了,更由于其身上带血带伤,自是引得路人纷纷住足观看也。他心里虽然也知道针对眼下的情况,必须先找个躲藏才行,但决意出城的他还是不顾一切,一摇三晃,咬牙坚持着,往城南门走去了。就在离南城门还有一箭之地时,正当他思虑着城门口有没有挡截盘查时,当突然发现许府的众家丁们,已经前堵后追向自己快速包围上来时,自大吃了一惊,刹时,便也顾不得双腿疼痛难忍,急忙掉头便往西面,那条无人小巷里走去。

话说那些街道上四处搜捕的许府家丁们当发现行动不便的杨凤鸣正步履蹒跚地向城南门行走时,自是大喜,于是,便先行派人通知了城南门的守卫后,双方便前后夹击着神不知鬼不觉向杨凤鸣包围了过去。他们原本是想捉杨凤鸣个措手不及的,当猛然看到杨凤鸣掉头向西而去时,自也顾不得其他了,立刻便大喊大叫着追赶了过去。“杨凤鸣,你已经逃不走了,快束手就擒吧。”

杨凤鸣闻声后,为了尽快逃出追赶,自是咬紧牙关忍着疼痛,走得更快更急了。然而,但由于其快速行走不能坚持很久,还没有走出多远,便慢了下来,最终还是就在他快要走出那条小巷之时,陷入了许府众家丁的包围中去了。

领队的刘项得意洋洋道;“杨凤鸣,要知这是许老爷的天下,你逃不了的,最好乖乖束手就擒,跟我们回去,否则,凭你现在的状况,你是很难逃走的。”

杨凤鸣怒声斥喝道:“刘项,少在我面前说那么多废话,你不想想,如果我现在乖乖向你投降的话,当初我还逃跑干什么。”

刘项不死心地继续劝道:“杨凤鸣,我是看在,咱们同在许府共事这么多年,才出言相劝的,要知对于偷盗这事,你只要回去讲清楚了,判不了你多大刑的,但对于抗拒抓捕这事,那可是死罪一条的。”

杨凤鸣道:“刘项,谢谢你的好意,实话告诉你,我至所以逃走,就因为那些根本不是我偷的,而许大人根本不听我辩解,故我才要逃走的,现在我必须查出是谁栽赃陷害我,不然,我又怎么脱得清干系,现在你最好让他们把路让开,否则,拳脚无情,棍棒无眼,那就怪不得我了。”

“杨凤鸣啊杨凤鸣,好话我讲了一大堆,利害都已经向你说明,即然你一头撞在南墙上,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那就怪不得我,来呀,咱们一齐动手拿下他。”刘项说着,指挥二十多人便向杨凤鸣抓打上去。

杨凤鸣面对进攻,自不会坐以待毙、束手就擒,立时间,挥棍便迎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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