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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明争暗斗(1 / 2)

争雄乱世 李之亚 更新时间 2021-12-18

 话说三只手刘臭臭当眼见如不当场讲出是谁所为的话,自己定然会不好受的,心中虽有所担心害怕,但为了眼前不吃苦受罪,刹时,便也不在顾及其他,立刻说出了实情来。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那天三只手刘臭臭在赵家大赌坊,赌博输光了身上钱财后,为了明日好有钱翻本,出了赌坊后,无处借钱的他自顿起盗窃之心,是夜三更时分,便趁着月黑风高之时,无声地走上街去,四处寻找起下手的对象来。不想,当他行进到大同坊时,猛然看到齐小凡带着十多人正偷偷摸摸进入到李府抢劫时,心发奇想的他于是便趁火打劫,混水摸鱼,也蒙面跟随其后面,进入到了李府去。

刘臭臭自万万跟随那些人进入到李府后,那齐小凡等并不是来抢劫,而是杀人放火时,自吓得他心惊肉跳,胆战心惊,只想捞财而不想杀人的他,为免惹火上身,于是便趁人不注意,悄悄躲藏到了暗处去,见死不救、袖手旁观起这场杀人抢劫来。直等到齐小凡他们抢劫杀人、处理好现场,从容离开后,这才从暗处走了出来,面对着狼迹一片,毛骨悚然的景象,不甘空手而返的他在零乱的房间里捡拾了一些财物,打裹在包后,这才趁着天将亮之时,翻墙离开了李府去。

张从宾道:“刘臭臭,你所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刘臭臭指天盟地地保证道:“大人,句句皆是真的,如果有半句瞎话,天打雷轰我,您放心,打死我,我也不敢说谎骗你的。”

张从宾道:“刘臭臭,那你可有证据,来证明那一切皆是齐小凡等人所为呀。”

“这、、、、、、“刘臭臭沉思片刻道:“有、有、有,那晚我进入到李府大门时,在经过站在大门边的齐小凡身边时,顺手把他的玉佩给偷走了,上面刻有他的名字,当时,他们杀完人,准备走掉时,他才发现自己腰间的玉佩不见了,自还以为在打斗中甩掉啦,还在现场找了好久的,才失望而离开的。”

张从宾道:“是嘛,现在那里?拿来我看。”

“在我身上的。”刘臭臭说着便从身上取了出来,递交了过去。

张从宾接了过来,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所言不假后,自是心喜,“刘臭臭,除了这玉佩,那你还有其他什么证据嘛?”

刘臭臭道:“这个,没有啦。”

吕正春插言问道:“刘臭臭,那十六人中,除了齐小凡,别的人,你还知道谁?”

刘臭臭沉思了一下道:“除了齐小凡,在则一个就是我的赌友王小辉,别的因为当时没有看到他们的面容,故此我不知道他们是谁。”

张从宾追问道:“刘臭臭,那你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杀害李光阳一家,然后,又栽赃嫁祸给别人呀?”

刘臭臭道:“这个,我和他们虽然认识,但不是一路人,不知道他们的用意的。”

张从宾问道:“刘臭臭,那齐小凡、王小辉二人住在什么地方,你可知晓?”

刘臭臭道:“那齐小凡的家,我知道,就在长夏门附近的永丰坊里面,至于王小辉的家,在什么地方,我就不晓得了,不过,他如我一样,也是好赌成性,整天呆在赌坊里的,吃喝皆在赵家赌坊的人。”

张从宾道:“刘臭臭,假如给你个机会,让你戴罪立功,你愿意嘛?”

刘臭臭犹犹豫豫道:“这个,那齐小凡一伙心狠手辣,只要你们保证我的生命安全,不让他们杀了我,并放了我,我可以带领你们抓捕他们的。”

张从宾道:“好,来呀,把他带下,好好照看,等我们计划好了,会给你这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手下闻言,随机上前便将刘臭臭押出了审询室,关进了一间单人牢房去了。

张从宾则随机便和吕正春,彭青山二人计划起抓捕齐小凡、王小辉的行动事宜来,当一通商议,决定先探清查明齐小凡行踪,再行动手后,随着先让三只手刘臭臭带着他们指明了那家是齐小凡的家后,这才安心休息去。一夜无话。

次日,吕正春、彭青山二人穿了便装后,便各带一名侍卫,一个便前往永丰坊打探齐小凡的行踪去,一个便前往赵家大赌坊打探王小辉的下落去。

且说吕、彭两人当经过一天东寻西问,认准了齐小凡、王小辉二人模样后,傍晚时候又将二人的住处确定下来后,二人随机便回到兵营向张从宾报告去。

张从宾三人经过一番商议,决定立刻采取行动,抓取二人归案后,随机一通准备后,张从宾带领着手下人马,跟随在彭青山后面,便前往赵家大赌坊抓捕王小辉去。

那王小辉正在赌场内豪掷狂赌,猛然被擒后,不仅不问为什么,而且也不辩解,竟为了赌博脱口叫喊道:“别急、别急,等我赌完这把,我定然跟你们走的。”

张从宾万万没料到他为了赌博,面对着自己的抓捕,竟然不当一回事,自是生气,“小子,想赌呀,到大牢里有你赌的,带走。”

彭青山等将王小辉五花大绑后,随机便将其押回府衙,关进了大牢去。

张从宾回到兵营,少喘了片刻后,是夜三更时分,随机便又来到长夏门丰永坊那里,先将齐小凡的家给包围后,在不惊动齐小凡家人的情况,随机便翻墙越脊跳入院内,直扑向了齐小凡的住室去。

那齐小凡正在睡梦中,猛见众多官兵手持刀枪棒棍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不由得大吃了一惊,急忙翻身便要从床上爬起,然而,不等他从床上起来,三、四个人便冲了上去,牢牢按着了他,他禁不住怒声斥问道:“你们什么人,想要干什么,我又没犯什么法,你们不说青红皂白就胡乱抓人,这还有王法嘛?”

张从宾冷笑道:“齐小凡,你说我们什么人,没事我们是不抓你的,将他捆起来。”

齐小凡挣扎着大声斥问道:“我到底犯了什么罪,你们凭什么抓我?”

张从宾怒声道:“齐小凡,你最好老实点,到了府衙,自会告诉你一切的。”

其手下三下五去二,便将齐小凡五花大绑,捆了个结实,更为了防止走露消息,随机便将齐小凡全家全部押回了衙门,关了起来。且一到衙门,张从宾为了尽快查清案情,针对齐小凡、王小辉二人的情况,自是先捡软的捏,随机便连夜提审王小辉来。

张从宾看那王小辉,生得脸厚唇薄,尖头尖脑,就知其一定个能言会说,狡诈多变之人,刹时,便问道:“王小辉,你可知罪呀?”

王小辉一脸迷茫的问道:“大人,草民虽然喜欢赌博,但一向遵纪守法,安分守己,不知身犯何罪呀?”

张从宾直言不讳道:“王小辉,你装什么糊涂,卖什么愣啊,我们不会平白无故抓你的,你最好老老实实把李光阳全家被杀之事,一五一十都交待出来,否则,大刑之下,不死也让脱成皮的。”

王小辉猛然闻言后,禁不住便倒吸了一口凉气,故作镇定地皮笑肉不笑道:“大人,原来说的这事呀,说真的这件事草民早就听说了,但我可以理直气壮告诉你,那事绝不是小人所为。”

张从宾冷笑道:“王小辉,不是你所为,那你的同伙为何要说你在场干什么嘛,王小辉,你不要知迷不悟了,我现在是给你立功恕罪的机会,惹火了我,没你好果子吃的。”

王小辉狡辩道:“大人,那杀人放火之事,草民就是有十个胆也不敢做的,那一定是我在赌博之时,他们向我借钱,我没有给他们,惹怒了他们,他们编造谎言,胡说乱言,诬告陷害我的,大人,您千万可不要相信,我可是十足的好人,从不做坏事的。”

张从宾眼见其不承认,自是气恼,“唗,王小辉,你这刁民,上得公堂,不仅不说招供,而且还百般抵赖,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也,即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得我了,来呀,拉下用刑,看他招还是不招?”

吕正春,彭青山二人闻言,自不怠慢,冲上前去,将王小辉捆翻后,两人便抡起手中的木棒,便不分三七二十一地抽打起来。

那王小辉那曾受过这个罪,自忍受不了,立时便如同杀猪似的嚎叫起来。

张从宾道:“小子,你招还是不招呀?”

王小辉喘着粗气道:“大人,没影的事,你让小人如何招认呀?”

张从宾道:“不招,好,有骨气,来呀,给我再打。”

那奄奄一息的王小辉耳闻还要用刑,那还吃受得住,急忙便叫喊道:“大人,别在用刑了,我招,我通通都招。”

张从宾冷笑着随机便命人根据其叙说书写起招状来。

王小辉自不敢在行隐瞒,于是,便将齐小凡领头,招集他们十人图谋杀害李光阳全家一事,从头到尾,一五一十讲了个清楚。

张从宾当听其说只有七个人的姓名时,与刘臭臭所言人数不复时,立刻便提出了异议,厉声斥责道:“王小辉,你不要不老实,别人都说十六人,而到了你面前却说七人,这怎么回事,为什么数量差那么远,是不是你想隐瞒什么?告诉你,别人都已老老实实交待了,你最好认清形势,不要在作妄想了,不然,没你好果子的。”

王小辉委屈道:“是、是、是,官爷,我没说谎的,我这一伙连我真的就这八个人,而另外那八个人,不是我找的,我无法给你讲出他们的名字的。”

张从宾道:“是嘛,那八个人,谁找的?”

王小辉道:“官爷,这个我不晓得,”

张从宾怒声问道:“你不知道,那谁知道?”

王小辉道:“这个你应该问齐小凡去,事情皆他和别人商量决定的,我只是逢命行事而已,其他皆不知晓的。”

张从宾道:“好,那你按字划押吧,我立马就会审问齐小凡的。”

王小辉闻听,自是胆战心惊,急忙便在自己的招状上签字划押去。

张从宾随面便命人将王小辉押到死囚牢里,关了起来,针对知晓的情况,三人一番合计,决定明天先将王小辉供出的这十多街皮无赖,抓获审问后,在对齐小凡这个主谋进行审理后,看天龙色将亮的三人,随机便休息去。当夜无话。

次日,张从宾等吃罢早饭,趁着消息还没有传播之机会,借着巡警之机会,一口气便将王小辉招出的那八人通通抓获到案,然后,逐一挨个审问后,又获得很多有用的线索后,当夜,这才提审齐小凡来。“齐小凡,你可知罪?”

话说齐小凡关进大牢后,对自己所做的坏事,自是从头到尾细想了一遍,自觉件件天衣无缝,风雨不漏,官府并无任何把柄,于是便打定主意,不管任何事,自是宁死也不招认也。猛然遭问,自是诧异不解,“大人,小子一向奉公守法,安份守己,从未做过任何不良之事,不知大人要我招认什么罪呀?”

张从宾斥责道:“齐小凡,你装什么糊涂,王小辉,刘发财,张连星等皆已招认,你最好乖乖招认了一切,说出你的合伙人,不然,没你好果子吃的。”

齐小凡猛闻,自不由得吃了一惊,但瞬间便又镇定了下来,“大人,他们招供与我何干,那是你们在苦打之下,他们迫于无耐,才胡编乱说,嫁祸于我的,我又没做什么事,向你承认什么。”

张从宾怒骂道:“齐小凡,你不要见棺材也不落泪,你到底招还是不招啊?”

齐小凡委屈道:“大人,没影的事,我让我从何说起呀?”

张从宾深知其决不轻易招认的,对其早已做好了各种准备,三推六问下眼见其死不承认,为了查明弄清他们为何要设计陷害自己,又岂肯轻易放他过关,立时便下令用刑来,“好你个齐小凡,即然你不识抬举,敬酒不吃,非吃罚酒,那就让你尝尝是什么滋味,来呀,拉下用刑,看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吕正春等人闻令,不敢怠慢,一步上前推翻齐小凡,一阵绳捆索绑后,立即举起手中棍棒,便不分三七二十一,乱如雨点般痛打了起来,直打得齐小凡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也。

张从宾厉声斥问道:“齐小凡,你招还是不招啊?”

齐小凡挣扎道:“大人,一件没影的事,你让草民如何招认呀。”

张从宾生气道:“不招,好,有骨气,继续用刑,直到他招认为止。”

齐小凡为了减轻疼痛,宁死不屈地大声抗议着,厉声指责张从宾屈打成招也。

张从宾自不理会其指责抗议,一边用刑,一边劝说道:“齐小凡,不要在死扛硬撑了,没有十成证据的,我是不会抓你,并用刑的,你最好认清了形势,乖乖讲出了一切,我还会看在你认过的份上,饶过你全家的,不然,就凭爷手中的证据,就可判决你死罪的,而且死的不是你自己,连你全家都会跟着死的。”

齐小凡开始还胡言乱语地指责抗议,但渐渐地便有些吃拷不住了,眼见如不招认,他们就会活活打死自己的,为了眼见好过,刹时,自也顾不得事前与孙走运盟约,一股脑便将与孙走运合伙杀死李光阳,栽赃嫁祸一事,一五一十讲了出来。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这齐小凡与李光阳原本是很要好的朋友,因为两人在前行道路上,选择了不同的道路,随着各自的拼搏奋斗,一个成为了富佳一方的商人,而一个成为了烧杀打抢、四处收取保护费的街皮霸王了。常言道,道不同不想为谋,志不同不相为友,走着、走着、走着,两人便渐行渐远不仅成了陌路,而且还因为了收取保护费之事,产生了矛盾,成为了不共戴天的冤家对头。

齐小凡面对李光阳不仅自己不交,而且还鼓动他人与己处处对抗之事,自是恨得咬牙切齿,久而久之,便产生了除掉对方之念头。当与自己好友石府大管家孙走运在喝酒闲聊中,无意间讲出自己的想法时,其孙走运不仅不劝阻,而且还立刻出谋划策,并提出杀掉李光阳后,栽赃嫁祸给张从宾之事来,固前些日子抢劫中,遭到张从宾的打杀,心中对其就恨入骨髓,自立刻便答应了下来。于是,二人便谋划了这起嫁祸之事来。

张从宾听罢,心头顿然豁朗,但自还有些不解,随机便又问道:“齐小凡,你说是那孙走运给你出谋划策,要栽赃嫁祸给我,那他为什么要那样做的?”

齐小凡急忙解释道:“大人,这因果关系据孙走运自己讲,皆因你杀其弟而起也,当时他的主人石敬瑭曾向你求情,而你无情无义,竟然不给他主人面子,为此他记恨在心,自是非为其弟报仇。

张从宾明白后,自是气恼,“原来是这些一回事呀,我说那石敬瑭在金殿上为什么非要至我于死不可,好啊,即然你们主仆二人勾结起来陷害于我,石敬瑭,我一定要你好看的。齐小凡,孙走运的所找的那八个你可认识?”

齐小凡道:“认识,都认识。”

张从宾道:“好,你立刻他们八人的情况,一一都交待清楚了,会对你有好处的。”

齐小凡连声答应道:“是、是、是,”便逐一挨个将那八人的情况一一都讲了出来。

张从宾看其已经将情况全部讲出,令其划押,将其关上大牢后,随机便和吕、彭二人合计捉拿孙走运的计划来。

一人不过二人智,三人一番合计,当决定先将那八人捉拿后,再行对孙走运动手时,眼见天色还暗,只有等到天明才能动手,随机便休息去,当夜无话,次日,三人吃罢早饭,随机便带人出发捉拿那八人去。

且说张从宾三人经过一天的努力,在那八人毫不知觉的情况下,轻松将其全部捉拿归案后,连夜便审理起来,当对八人经过一番过堂,皆说是受孙走运指使后,令其按押划供后,随机便又谋划起捉拿石府大管家孙走运之计来。

石敬瑭的驸马府座落在定鼎门大街,天津桥南面的尚善坊那里,由于其是驸马,宅院自是与众不同,非同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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