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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暗流涌动(1 / 2)

争雄乱世 李之亚 更新时间 2021-12-18

 话说张从宾走马上任接受了警巡洛阳西市与南市之事后,为了尽快恢复洛阳城的正常次序,自也顾不得回家看一眼,只派了个侍从到家告诉家人自己平安无事后,随机便往分管的洛水南岸全心全力巡查去。

且说张从宾带领着巡逻队刚由北向南行进到思顺坊那个小巷里时,正遇到三、四个乱兵为争抢财物,踢打着两个拉扯他们的年轻少妇哭泣时,心中自是大怒,深知对于这些肆无忌惮,无法无天的烧杀抢夺,奸淫掳掠之事,不杀难平民忿,唯有杀一儆百,严惩不贷,才能起到震慑作用,刹时,也不问青红皂白,跳下马,挥刀便砍杀了过去。

其手下见之,自也不敢迟疑,纷纷跳下马去,挥刀便围砍了过去。

那六个乱兵正肆无忌惮、胡作非为着,自是不备,还未等他们明白怎么回事,一阵乱砍乱杀下,顷刻之间,便命伤当场也。

“众位街坊邻居,给我传一扬,谁若胆敢在行烧杀抢夺的话,结果将会与他们一样。”张从宾痛斥了其罪责后,随机翻身上马,便又往西市巡逻去了。当他们行进到大同坊,正遇到十八、九个街皮混混,刚从一个大户人家抢完钱财出来,正大包小包,得意洋洋搬远财物准备离开时,自是气恼,刹时,也不管其人多人少,多粗多长。与谁沾亲带故,打马喊叫着便冲了过去。“尔等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公然抢劫,你们最好把东西通通给我放下来,然后,乖乖跟我走,不然,只有死路一条的。”

那十多个街皮混混,一人一个包袱正兴高彩烈地准备走人,猛然听到喝斥,自是吃了一惊,当抬头看到来者是一队官兵时,自还当其趁火打劫,黑吃黑呐,自不当回事也。

且说领头之人不是别人,乃洛阳城有名的地皮无赖,姓齐名不凡,其形容丑陋,相貌粗疏,满身的横肉,自是令人厌恨,其由于与官府上勾上连,手下又有一帮助纣为虐、为虎作伥的小人,在这洛阳城里,自是说一不二,一诺千金也,至于他为什么也要抢劫,这个不说你知晓的,钱这东西,没人不喜欢的,当他看到乱兵又如疯了似的,到处烧杀抢劫时,为财心动的他于是,便也组织了一帮街皮混混,专抢大户地干开了,且已经抢劫了好几户了,自没有料到会遭到阻截,自还当其抢劫不到而黑吃黑呐,刹时,‘嘿嘿’干笑了两下,套近地问道:“我说哥们,看你面生的很,在那个军营当差呀?”

张从宾脸无好脸、言无好言地斥喝道:“你管我在那个军营当差做什么,难道没有听清我说的话嘛?”

齐不凡眼见其不卖帐,刹时,直入主题道:“我说哥们,别装模作样了,想要的话,就给句痛快话,哥们定会见见面,分一半的。要知哥们在这洛阳城也是有名有姓、一言九鼎之人,用不着这样吓唬我们的,何况哥们不是吓大的。”

张从宾怒斥道:“小子,你胡说些什么,实话告诉你,大爷我是刚刚任命的巡敬使,你们最好赶快把东西放下,乖乖跟我们走,一切我可以从轻发落的,不然,动起手来,不死也会让你们脱成皮的。”

齐不凡不满地道:“我说哥们,你这话骗谁呀,别人不清楚你们,我在不清楚你们,还怎么和你们打交道啊,你想全部都要,只要讲明,兄弟我可以都给你的。”

张从宾生气道:“小子,我最后在问你一遍,你到底,放还是不放。”

齐不凡道:“我说哥们,放怎么讲,不放又怎么说呐?”

“好小子,即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得我,来呀,给我砍了他们。”张从宾眼见其跟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自是生气,刹时,挥刀便向齐不凡砍杀了过去。

那齐小凡万没料到他会砍杀上来,且自不会坐以待毙、束手就擒,闪身便躲避开去。

张从宾一招不着,随机便又追砍了过去。其手下自不会坐山观虎斗,随机便也砍杀了过去。一场打杀随机便在大同坊里展开了。

齐不凡那一帮手下,平日里欺负个人什么,自是非常得门,但论起打斗来,自是不行,五、六个回合刚过,便败迹显露,众人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了。

那齐不凡自是聪明绝顶,眼见在不逃走,就有可能命伤当场,刹时,也不招呼他人,趁着自己力气还没有用尽之时,也不招呼他人,飞身便逃之夭夭也。

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其他人见之,那还有心恋战,刹时,丢掉身上的包袱,便也如受惊之兔子,丧家之狂犬,仓皇四散而逃也。

张从宾他们一阵追打,除齐不凡等五、六个人侥幸逃走外,其他皆一命呜呼也。张从宾随着收拾了他们的丢弃的东西,而后,随机便又往别的街道巡逻去。

书说简略,话不累叙。且说张从宾在巡查西市与南市中,又接连杀了三、四起个抢劫案后,消息自是不胫而走,无翼而飞,不久,便传遍了洛阳城的大街小巷,震惊了每个人,不日之间,便将街道上治理得连个打架斗殴之事,皆无一件,而且可以夜不闭户也。

话说李嗣源在百官诸将三番五次的劝进下,很快登基做了皇帝后,在处理公务时,从众臣的口中闻知张从宾在很短的时间内,便将烧杀抢劫之事治理下去时,心头自是高兴,为了嘉奖其功劳,随机下旨提升张从宾为捧圣指挥使领澄州刺吏了。

张从宾眼见自己的敲山震虎、杀一儆百之计策,不仅事半功倍,立马扼制住了烧杀抢劫之事,而且还为自己挣来官职提升时,心头那个高兴,自是无法言喻,做事上自是更加尽职尽责,尽心尽力了。

这日,张从宾眼见时局已经安稳,事情不是太多时,安排好一切后,随机换下军衣,穿上便装,便上街去了。街道上已经恢复正常,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张从宾先在集市上给儿子女儿及妻子买了礼物后,这才穿大街走小巷,往家中走去。

归心似箭脚步轻,马步如飞快如风。张从宾很快便到了家门口,当他看到院门紧闭,并猛然听到里面有读书声,自是惊喜,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立刻便上前一边拍门一边向里叫喊起来,“世杰,世杰,世杰,我回来了,快开门。”

话说张世杰正跟随朱宝珍在读书,猛然听到父亲的叫声后,自是惊喜,连忙便停止了读书,大叫着“妈妈,我父亲他回来了,”便放下书本,叫喊着“父亲,我来了,”便一溜小跑着开门去。

张从宾当一眼看到活蹦乱跳的儿子为自己打开院门时,自是高兴极了,顺手便抱起了儿子,便亲热地问询起来,“儿子,想爸不?”

张世杰天真道:“想,我妈我姐她们天天是念道你的。”

张从宾哈哈大笑着,抱着儿子,抬腿便向院内走去。

余秀菊正在房内准备午饭,猛然听到儿子的叫喊后,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便从房内走了出来,当一眼看到张从宾抱着儿子,已经到了堂屋门口时,虽然她早已经知道张从宾从邺都回到了洛阳城内,但看到后心里自禁不住还是一阵激动,两眼禁不住便潮湿起来,她急忙拭去了将要落下眼泪,一时间,自不知说什么好,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深情地蹦出一句“你回来了。”

张从宾见妻子儿女皆平安无事,悬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面对着妻子委屈抱怨的样子,禁不住安慰道:“老婆,这几天我没有在家,让你多操心了。”

余秀菊道:“那里,这几天,都是福哥,嫂子他们两个在这里照顾着的,不然,吃的烧的,早就断顿了,我们就等不到你回来了。”

张从宾道:“如此,嫂子,那我谢谢你们了。”

朱宝珍道:“兄弟,咱们都是自家人,用不着那么客气的。”

张从宾当抬眼没有寻看到福居时,禁不住诧异问道:“哎,嫂子,我哥他做什么去,怎么没有看到我哥呐?”

朱宝珍道:“他呀,在柴行找了个活,天天劈柴呐。”

张从宾问道:“是嘛,那他什么时间回来?”

朱宝珍答道:“吃中午饭的时候就回来了。”

张从宾高兴道:“是嘛,太好了,中午我得他喝两杯不可。”

“那你进屋吧,茜云姑娘,走,咱们做饭去。”朱宝珍说着便往厨房做午饭去了。

“好的,伯母,”张茜云答应着,抬步跟着便往厨房烧火帮忙去了。

余秀菊从张从宾手中接过礼物后,夫妇二人随着便进堂屋说话亲热去了。

时光飞逝,转瞬即到,眨眼间,时间便已是中午时分了,随着一阵叫门声,福居按时从南市柴行那里回来了。

张从宾自是高兴,急忙便走出房门,亲自为其开门去。

福居当一眼看到开门者乃张从宾时,自也是高兴,立刻便关切地问询了过去,“回来啦兄弟,怎么巡防之事不忙啦?”

张从宾道:“不忙了,已经治理下去了。福哥,听嫂子说你在郭家柴行干,怎么样,劈柴那活很累吧?”

福居道:“不累,挺好的。”、

张从宾道:“大哥,说的轻松,在我老家时,那活咱们又不是没干过,挺累的,你放心,过两天我到柴行安排一下,让他们给你找个轻掮活。”

福居道:“用不着,兄弟。”

“你们两个快别在外面说话了,快进屋吃饭吧。”

“好的,”张从宾答应着,两人随机便进屋吃饭去。

两家六人全部到齐坐好后,张从宾斟好了六杯酒后,随机便端起了酒杯,开言道:“福哥,一切情况,我老婆他都告诉我了,此次多亏了你,要不然,我们就阴阳两隔了,大恩不言谢,什么话我都不说了,一切尽在这杯酒里啦。”

“从宾兄弟,咱们什么关系呀,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言谢之话,往后在我面前就不要在说了,来,一切尽在这杯酒里。”福居说着举杯便饮了下去。

张从宾等跟着便饮了下去,随着六人便欢快地吃起午饭来。

但说张从宾与福居二人边吃边聊,言谈中得知李嗣源登基后,已经大赦天下,抓捕自己的圣旨已经作废时,福居自是高兴,不知不觉中这顿饭便比平时多吃了半个时辰。福居吃罢午饭,憩息了片刻,随机便又往柴行做工去了。

是夜,福居看时局已经安定,秩序已经井然,张从宾也已经回来,吃罢晚饭后,夫妻二人随机便告别张从宾全家搬回自己的家中去了。

张从宾针对福居天天在柴行劈柴之情况,深知轻重,为了让其即轻松,又能多得钱,隔日他便前往柴行说知来。

那柴行老板本是个明白人,眼见其不仅官职在身,而且还是主管洛阳治安的,自是非常客气,知晓其与福居的关系后,当场便为福居安排了个轻掮活也。

福居得到张从宾关照后,自此不仅不在干劈柴这体力活,而且还由于其能力不凡,慢慢便在柴行做起经纪人来。

时光飞逝,岁月流转,眨眼间,不觉时间已是六月中旬天气了。

这日午时,福居行走在回家的路上,当看到街边有一个三十多岁汉子担着挑子,正在吆喝着卖西瓜时,考虑到怀了孕的妻子,正需要消暑,随机便上前叫喊住了卖瓜人,“卖瓜的,你那西瓜怎么卖的呀?”

那汉子闻听有人要瓜,急忙便停住了脚步,放下了担子,便回答了过去,“客官,所卖西瓜二十文钱一斤。”

福居眼见挑子里的西瓜个个又大又圆,禁不住夸奖道:“好瓜,价格也不算贵。”

那汉子道:“自家种的,胡乱换两钱而已。”

福居蹲下身子轻拍着西瓜,诧异地问道:“这西瓜熟不熟啊?”

那汉子道:“客官,你放心,个个皆九成熟,且保证,每一个都甜如蜜的。”

福居直起身子,道:“是嘛,这总共剩几个,我全部都要了。”

那汉子数了一下,道:“剩十八个了,都给你称了吧。”

福居进一步,道:“可以,不过,你得送到我家里去。”

“行、行、行,这不算什么事的。”那汉子连连答应着,一阵忙活后,过完称,接了钱后,跟随福居便西瓜送到福居家里去了。

是夜差黑之时,夫妻二人吃罢晚饭,选了十个大西瓜,便给张从宾家送了过去。

福居原本以为从宾不在家,自没料到张从宾也在家里,并愁眉苦脸,闷闷不乐,禁不住诧异地问道:“从宾兄弟,大前天你不是说,这几日有事要出去嘛,怎么可回来啦?”

张从宾唉声叹气道:“那里呀,福哥,我还没走呐。”

福居奇怪地追问道:“是嘛,怎么又变卦了。”

张从宾愁眉苦脸道:“这个怎么说呐。”

福居眼见其话说嘴里半截,肚里半截,吞吞吐吐的,自有些生气,“兄弟,咱们又不是外人,有话你就直管说,哥不会坏你的事的。”

张从宾急忙解释道:“大哥,别误会,我决无那个意思的。”

福居道:“兄弟,哥还是那句话,看得起你就说,看不起的话,我立马走人。”

张从宾道:“大哥,是这样的,前天在西市大同坊那里,发生了一件黑夜抢劫杀人之案,作案人阴险的很,杀人作案后竟然栽赃嫁祸给了我,而且,原告还把这件事告到石敬瑭那里了,你也知石敬瑭我们两个一直都有过节,就这次洛阳城内平乱之事,因为我没给他面子,杀了他家的一个为非作恶、仗势欺人的奴才。他就更气恨在心了,现在出了这事,他能轻易放过我嘛,仗着自己是皇上的女婿,说得上话,竟然把这事捅告到皇上那里了,皇上知晓后,自是龙颜大怒,要不是众多官员的力争劝阻,咱们现在可能就已经阴阳两隔了,无奈下,在大殿之上,我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立下了军令状,一月内找出真凶,不然的话,就拿我抵命的。可我到作案现场看了一下,自是一点线索都没有,你说这我能不心焦着急嘛,故此,才冷落了你。”

福居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我还当,那你到现场真的一点线索没有嘛?”

张从宾道:“福哥,你不想想,那石敬瑭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他比我先到现场,因为我杀他奴才之事,没给他面子,他当时就恨不得一刀杀了我,现在有了这机会,能不利用嘛,即便有,他也早破坏掉啦。现场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别说没有线索了,就连找个当事人问一下,都是一问三不知的,为了能早日破案,我还发出了悬赏通告,可只到这时,还没有人前来领赏,你说我怎么办?”

福居安慰道:“兄弟,你放心,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这方面你没法寻找,可以从那方面寻找啊。”

张从宾焦头烂额道:“福哥,在这洛阳城里,我人生地不熟,找谁呀,谁也找不到的,在说也没人敢帮我的,听吕、彭他们讲,他石敬瑭为了制我于死地,已经放出狠话,谁要帮助我的,就灭其九族的。”

福居自怕张从宾急出病来,急忙安慰道:“兄弟不要急躁,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会有办法解决的。”

张从宾道:“别安慰我了,有办法的话我就不发愁了。”

朱宝珍一旁插话提醒道:“福哥,当初这洛阳城里,洪大鸣那些乞丐不都是你的朋友嘛,这事你为何不找他们帮一下忙呐?他们门路多。”

一语提醒梦中人,福居翻然醒悟过来,心中大喜,急忙安慰道:“对呀,这事我倒忘了,从宾兄弟,这事你不用发愁了,我寻人给你问一下,一定会有好结果的。”

张从宾疑惑道:“你有办法查找?”

福居坚定道:“当然,兄弟,要知我没有办法的话,那几年我早就死在这里了。”

张从宾不放心地追问道:“那你找谁帮忙呀?”

福居胸有成竹道:“这个你不用管了,到时,你听信就行了。”

张从宾虽然不信,但自己无招无式的情况下,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好吧,咱们双管齐下,我也再到李府看看去,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线索。”

福居道:“行,没事我们先回去了,一有情况,我立刻就会通知你的。”一夜无话。

次日,福居吃罢早饭,也不去柴行,直接便往街上寻找乞丐去,他穿大街走小巷,且一见到乞讨要饭的乞丐,便搭讪交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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