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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又陷虎口(1 / 2)

争雄乱世 李之亚 更新时间 2021-12-18

 话说福居虽然犹豫不决,但为了生活,最终还是走进了共城县城去了。

这共城县城,虽然只是个县治,但却自是繁华热闹,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穿流不息不说,市井上的买卖,也是虽说不是一百二十行,行行皆有,但诸物行货,却是端的整齐,应有尽有也。

福居二人边走边看,当行进到街边一个小吃铺前时,两人随机便坐下了,要了六个火烧,两碗胡辣汤,吃喝了后,福居立刻便在闹市的街道边上,小商小贩交易的地方寻了个无人空隙的地方,将玉佩,金簪等放摆在了地上,插了草标儿,夫妻二人便坐在地上等起买家来。原本以为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买的,然而,使他万万没有想到的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除时不时有路过的行人前来观看外,自是并无一人上前搭话问价,自是让他有些焦急奇怪,正当他考虑着准备换个地方,到牛行街那个交易骡马的地方去看看时,忽然一声“快收啦,税匪来了”在耳边响起后,跟随着就见身边及不远处的那些小商小贩们,仔细忽然看到老虎等野兽似乎的,急忙便惊慌失措,急冲冲将自己跟前所售物品,卷放在一起,提起包裹便神色慌乱地乱撺躲闪去,口里还说着“快躲呀,税匪来了。”光天化日之下,税匪是什么东西呀,这些小商小贩怎么会他们呐,福居夫妇二人正在奇怪诧异,还未等二人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如狼似虎,黑凛凛的肥胖如猪似的标形大汉,带领着七、八个如狗一样的仆从,一摇三晃地行到了他的面前来。福居抬眼看那人时,只见其形貌虽然生有得粗陋,其貌不扬,蛇头鼠目,但面目自还横竖分明。眼见其大大咧咧,肆意攻击,所经之处,人仰马翻,物换星移,心中不由自主便顿生厌恶之情也。

原来这人不是别人,乃租庸使孔谦派住扎在这里的大程官王立琪也,这租庸使说来也就现在的国家税务局长也,至于他怎么有权派人住扎在这里,这个说来话长,这孔谦说来除了搜刮敛财外,自是别无其他本事也。李存勖做得皇帝,真正掌控天下后,推恩天下,免除了百姓的田租,放诸场务课利欠负者等等许多好事。而这孔谦千方百计做上了租庸使第一把交椅后,为了显示自己的才能,满足宫廷的挥霍需要,不仅悉数违诏,将旧有体制全部捡拾起不说,而且,在自己所管的税务部门里,还变本加利,翻着花样增加了许多收税项目,比如在重要道路上设置关卡,收取过桥过路费,而且,还派遣大税官对放猪放羊,打柴烧炭者,等等一切日常生活之事,横征暴敛,敲骨吸髓,以供皇家挥霍也。用人上更是悬秤卖官,非亲不取,非财不用。虽然搅得天下怨声载道,民不聊生,但由于其深得皇上李存勖宠信赏识,并赐予了“丰财赡国功臣”之名号,自是无人敢惹,为了增加税收,使皇上花起来更加顺手,于是便四外到处派人也。

却说大税官王立琪行到福居面前,就福居面前的摊子,不可一世,目中无人地便开口问道:“汉子,这是你的货物吗?”

福居面对其专横跋扈、肆无忌惮之样子,不屑一顾道:“不错是我的,怎么啦?”

王立琪伸手便从摊子上逐一拿起看了一下,贪婪之心,无声顿起也,禁不住便问道:“这几样东西看起来挺好的,那这几样东西,你要卖多少钱呀?”

福居道:“这是家传心爱之物,要卖一千两。”

王立琪道:“是嘛,就这几件东西,你就要价一千两,是不是有些太贵了。”

福居冷冷道:“一分价钱一分货,物有所值,我不会胡乱要价的,相中了你就卖,相中你就走人,还价我是不会卖的。”

王立琪道:“是嘛,即然你所售商品,价值一千两,那交钱吧。”

福居诧异地问道:“交什么钱?”

王立琪怒声斥问道:“你说交什么钱,你在此兜售商品,难道不知道皇家有规定,不管买卖任何东西都是要交税的嘛。”

福居辩解道:“交税,可我还没有开张,东西没有卖出去,拿什么交税呀。”

王立琪道:“你说没开张没卖出东西,就不交税呀,告诉你,只要在这里摆摊,不管其他,都要交税的,你最好乖乖把钱拿出来,万事皆休,否则,我将以抗税论处的。”

福居面对其咄咄逼人之势,心头虽然有些恼火,便考虑到自己正处在官府的追逃中,不能为了这一件小事而多生事端,还是硬生生把心中之怒火给忍了下去,息事宁人,心平气和道:“税官,你如此这样说的话,这也太不讲理了吧!”

王立琪怒形于色道:“理,大爷我的话,就是理,就是王法,告诉你,胆敢抗拒不交,这些物品不仅全部没收,而且还要对你严加惩处的。”

福居强忍着心头之怒火,冷冷道:“是嘛,那我要交多少呐?”

王立琪掐指细算了一下,随机皮笑肉不笑道:“这个嘛,依据皇家税法,掐头去尾,你应该实交七百七十两七钱的,我看你没开张的份上,今天就收你七百两,快交吧。”

福居闻言,自禁不住吃了一惊,诧异道:“什么,我这几件东西总共才值一千来两,而你收税,就让我交出去七百两,你这征税也要的太多了吧,我看你们这不是收税,而是明目张胆、敲诈勒索,从而自己在中饱私囊的。”

王立琪眼见指其痛处,立时便怒声斥责起来,“你信口开河胡说什么,我们皆是皇家公职人员,谁敲诈抢劫你,中饱私囊啦,你不要以为天高皇帝远,就可以信口诬蔑我们,就不管你了,告诉你,今天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不然,你是走不掉的,来呀,把他的物品给我没收了。”

其身后所跟人员闻声,立在前面的三人,急步上前,便抢抓福居面前的物品去。

福居面对此情此景,心中之怒火自是在也忍耐不下去了,飞身从地上立起身后,一声大喝“那个敢”,抬腿便将冲上来的三人踢倒在地了。

王立琪自万万没有料到一个小小的商贩竟敢打人,心头自是怒恼,立刻便横跳八尺,竖跳一丈地叫嚣起来,“好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抗税不交不说,竟还敢出手打人,你真是无法无天、活得不耐烦了,弟兄们,给我狠狠地揍他,往死里打。”说着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勇力过人,挥拳便向福居击打了上去。

福居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指东打西,攻南击北,三下五去二,便将王立琪七、八个放倒在地了,并边踢边骂道:“小子,你不是很横嘛,还给我横呀,要知大爷我是专治横人的,你横呀,”

王立琪连连求饶道:“爷爷,小人眼拙,有眼不识泰山,你就饶了小人吧。”

福居一阵好打,出了心头那口恶气后,冷冷道:“小子,这天下非你一人之天下,要知人人都要生存的,你他娘的直管你自己,别人还活不活,今后胆敢在行无法无天、胡作非为,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王立琪磕头如欣欣捣蒜似的,连连答应道:“是、是、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今后我决不敢在这样了。”

福居深知杀人不过头落地,在说他也不想多生事端,无故招来麻烦,眼见其已经服输认软,刹时,训斥了几句,便见好就收,赶走了王立琪等人,“小子,今日里就暂且饶过你,他日里若胆敢再行肆无忌惮,胡作非为的话,如让我遇到,定然不饶的,滚吧。”

“是、是、是,我决对不敢了。”那王立琪等闻言后,连连答应着,急忙便连滚带爬,急急如漏网之鱼,慌慌如丧家之犬似的,向自己的住地跑去。

话说旁边那些做生意之人眼见其放走了王立琪,立时间,便上前七言八嘴,纷纷劝说起福居来。

“、、、、、、。”

“老兄,你不该放他们走的,这一走你麻烦大了。”

“老兄,快走吧,你惹了他,那等于捅破了天,他决不会轻饶你的,现在走麻烦会少点,如果等一会儿在走的话,你想走都走不了啦。”

“是啊,老兄,快走吧,这王立琪惹不起的,他和县台爷一个鼻孔里出气,等一会儿,他带人来你就麻烦大了,快走吧。”

“、、、、、、”

福居面对着众人的好心劝说,和妻子商议了一下,而后,不愿多生事端的他们随机便听从众人的劝说,收拾了东西,穿城而过,取路往西向薄壁镇方向走去。

在说鼻青脸肿的王立琪等人慌里慌张逃走后,一回到家中,思来想去,自觉窝囊,不肯罢休的他,随机便急急往县衙告状哭诉去。

且说共城县知县,姓苏,名跃飞,三十来岁,是一个为官清正,忠于皇家,作事廉洁奉公之人,当日正在堂上审理一桩争田夺地之案,猛然闻知后,自大吃了一惊,心中虽然对王立琪平常的所作所为有些不满,但还是随即便唤叫起衙前两个巡捕都头上堂来。

这两名巡捕都头一个姓孙名天佑,三十四、五岁,生得豹头环眼,金刚貌相,八尺长短身材。另一个姓朱名要奇,也有三十来岁,长得面圆耳大,唇阔口方,七尺以上身材,两人皆有万夫不挡之勇,手下有四、五十多人,共职在衙前专管擒拿贼盗也。闻知传唤,急忙便上堂听令来。

知县苏跃飞一通交待,讲明了前因后果后,随机便着令二人追赶捉拿去。

二人领了台旨,不敢怠慢,急忙点了人马,跟随在王立琪的后面,便往西追赶而去。

且说福居夫妇二人不慌不忙穿过共城县县城从西城门出城后,择路便正往西向薄壁镇方向行走着,且还没走出多远,当猛然听到身后的有歇斯底里的“暂住,你们逃不了的”呐喊声时,自禁不住转身便回头看了过去,当猛然看到王立琪带领着一大队人马呐喊叫喊着,如狼似虎,穷凶极恶地叫嚣着追来时,心头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了,不用讲一定是那王立琪不服,回到县衙带人又追赶而来了,怎么办,如果不狠狠教训他们一顿,让他们付出一点血的代价,看眼下这阵式,他们是决不会罢休的,想到此,福居安排妻子躲藏到路边沟渠的草丛里后,纵身从路边的树上掰下一根胳膊粗细的树枝,飞身便迎着追赶而来捕快们大走了过去,并边走边大声斥责道:“你这作死的东西,刚才大爷为你的错事已经面慈手软,轻饶与你了,想不到你这厮不知悔改,反而纠集捕快再行追赶,你们最好速速给我退去,不然,爷这次动起手来,可就不留情了。”

王立琪自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刹时,怒声回应道:“小子,爷,刚才疏忽大意让你得了手,现在已经不是刚才了,知像的话,你最好乖乖束手就擒,我定然会饶你不死,不然,定叫你生不死的,一辈子后悔与我做对的。”

福居厉声怒斥道:“你这祸国殃民,作害百姓的杀才,爷爷,刚才面慈心软,本想给你个悔过自新的机会,想不到你这没有人性的东西,不知悔改不说,反而还带人追来,真是自寻死路也。”

王立琪面对其手持木棍,坚决抗拒之情,随机便向两位捕头发出了悬赏之话来,“呸,你这贼头贼脑贼骨头,面对着王法,抗税不交不说,竟还敢出手打人,实乃无法无天、目无王法也,今日里定叫知晓马王爷三只眼不可,两位捕头,今日里你们带人只要将他擒获,我便重重赏银千两的。”

“是嘛,王大人,如此说的话,下面的事就不用你管了,就交给我们啦。”孙天佑闻言,自是暗喜,随机便向福居发难了过去,“你这个人,姓什名么,那里人氏,为何要抗税不交不说,还出手暴打税官呀?”

福居道:“捕头,我姓什名么这无关重要,至于我为什么抗税不交,你这得问他去,要不是他出手抢劫的话,我是不会打他的。”

王立琪闻言,不等捕头讲话,随机便上前驳斥道:“你胡说,事情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的,皆是你抗税不交而引起的,不、、、、、、”

孙天佑急忙上前打断道:“王大人,我不说嘛,这下面的事,不用你管了嘛,即然你已经上告到县衙,抓人审理之事,就归我们管了。”

王立琪道:“好、好、好,你们办,我到一边去。”王立琪说着,便站往一边去,猛然间忽然想起了什么,随机便寻找去了。

朱要奇插言道:“小子,即然你说一切都是他引起的,跟我们到堂上一辩如何?”

福居斥喝道:“跟你们到堂上去,你们沆瀣一气、同流合污,狼狈为奸,到了堂上,官官相卫,还有我讲话的份嘛,”

那孙天佑告等一向欺人惯了,自还当福居看到他们定然就会跪地求饶的,万万没有想到对方不仅不害怕,而且,还厉声指责他们的不端,自是气恼,刹时,怒吼着便向手下发出擒拿之令来,“唗,你这刁民,自己做下了恶事,不思悔改不说,反而如同疯狗似的,正说说,反说说,胡说八道,还敢当面诬蔑我们,真是无法无天也,今日里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们二个,给我索了他,我倒要看看是你嘴厉害,还是刑法厉害。”

孙天佑左右两边那两个闻声,不敢怠慢,掏出腰中的铁索,挥手便向福居扑了上去。

福居自不许他们得手,一招老虎抖威,便将二人撂翻在地上了。

朱要奇、孙天佑等眼见其抗拒抓捕,自是恼羞成怒,刹时,吼叫着“好你个不知死活的大胆刁民,爷爷好心劝你上堂理论,你非但不听,反而还恶意诬蔑,现在竟还敢抗拒抓捕,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今日里如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当我等皆是衣架饭囊的,给我看打。”二人一左一右挥拳便向福居扑了上去。

那些磨拳擦掌、跃跃欲试的众捕快见之,自不敢怠慢,立时便也应声附合、讴讴怪叫着,挥动手中兵器张牙舞爪、争先恐后地向福居打击了上去。

福居面对其抓捕,虽然人势众多,但也自不惊慌,刹时,挥动手中树枝,便打东打西,攻南击北与众捕快展开了一场如火如荼的打斗来。

孙、朱二人一攻一守,一进一退,一上一下,互相配合,自是默契也。

话说福居开始之初,虽有点手忙脚乱,但没用多久,便稳住了阵脚,杀伐从容来了。

双方拳来脚往,棍往棒来,一时间,打得自是难解难分、难分高下也。

话说税官王立琪当猛然想起福居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时,随机带上自己的两名侍从便往前寻找去,当他一番寻看在路边的沟渠里发现朱宝珍时,自是大喜过望、欣喜若狂,立刻便不管一切跳到沟渠下面,便风急火燎地上前抓捕朱宝珍去。

其两名手下则在上面跟随着下面之追赶,左右来回地摇旗呐喊起来。

朱宝珍虽然是一个女人,小脚小鞋,身轻力单的,但当猛然看到王立琪独自跳下沟来,玩命似的追赶抓捕自己时,自也不会坐以待毙,束手就擒,立刻便拼了命的在沟渠里面,左右来回躲闪反抗起来。

那王立琪独自一人抓捕中,由于自己体形肥胖,行动不便,不仅没有抓住,而且脸上还被挠破了好几道血淋淋的口子,疼得他呲牙咧嘴,当看到两名手下在上面向自己摇旗助威时,心中之怒气,自不达一处来,立时便对其破口大骂起来,“我说你们两个死得着的东西,站在上面你们左右瞎跑什么,不下来咱们能抓住人嘛,快给爷下来帮忙抓人。”

那两人正随着王立琪向东,他们也向东,王立琪向西,他们也向西地来回奔跑助威着,猛然遭到斥喝后,自不敢辩解,急忙便从路上下到了沟渠里面,后追前截、前呼后应,左右配合着抓捕起朱宝珍来。

朱宝珍面对王立琪一人时,已经是免强应付了,现在猛然三个,自又如羊落虎口,没有多久,便陷入困境中,落入了三人手中了。

王立琪三人擒获了朱宝珍,绳捆索绑后,立刻便将其生拉硬拽从沟渠里面,弄到了路上来,而后,押推着便往打斗地走去。

而此时,双方的打斗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原本难解难分、难分高下的局势,不仅已经分出高下,而且福居还击破了孙、朱等人的包围,占据了上风,并控制住了局面,正一步步向胜利走去。

那孙天佑、朱要奇等人正应接不暇、节节败退着,情况自是不容人乐观也。

且说王立琪行走中,当猛然看到局势已经发生了变化,福居如入无人之境般,正从容自如追打自己这一方人员时,自是大吃了一惊,眼见如不出手的话,孙朱二人就有可能束手就擒之势,随机便大喊大叫起来,“小子,快快给我住手,你看这是谁。”

福居正在游刃有余地追打着众捕快,原本是想将他们重教训一顿,让他们知难而退,然后在从容而走,根本没料到会天不随人愿,事与愿违,闻声回头当看到发现妻子朱宝珍被捉时,自大吃了一惊,转身便停住追打,向王立琪吼叫了过去,“王立琪,你这死得着的东西,抓不到我,竟然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下手,你还是人嘛?”

王立琪得意洋洋道:“小子,别管我是不是人,你最好听从我的命令,乖乖交械投降,别的没什么好说的。”

福居怒声斥喝道:“小子,你最好不要伤害她,并赶紧给我放了她,不然,我立刻就让你们死。”

王立琪得意道:“小子,想让我放了她,容易得很,只要你乖乖束手就擒,我立马就放了她,不然,我一刀就杀了她,让你后悔一辈子。”

那孙天佑、朱要奇等人见之,自是大喜,立刻便向其靠拢了过去。狐假虎威地威逼要挟起福居来。“小子,你最好赶紧给我交械投降,我们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朱宝珍果断地阻止道:“福哥,你别听他们的,他们不敢杀我的。”

王立琪怒吼道:“谁让你开口讲话的,在开口讲话,我揍你。”

朱宝珍毫不退让地反抗道:“你敢。”

“你算老几呀,我有什么不敢,看我不打你,”气恼的王立琪说着抬腿便不分三七二十一地向朱宝珍身上踢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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