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话说与真宁约好在黄河边的孟津关游玩的福居,为了守信不失约,清晨一大早从床上爬起后,吃罢早餐,便可按照约定独自一人赶往孟津关去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从到达孟津关的辰时开始,一直等到了接近了午时,自己在孟津关那里都转了好几圈,还没有看到真宁她的身影时。心躁不安、忐忑发慌的福居自是再也无心等不下去了。回身寻找到一个孟津关守桥的官兵将自己回去寻找真宁朱宝珍的消息告诉后,抬步便进城往公主府寻找真宁去了。
心急火燎的福居一路之上,自是马不停蹄,深怕真宁因迷失了方向,而还在路上行走,眼睛自不住地四处乱瞅,然而,直到他回到公主府门前,一路上也没有发现真宁的任何踪影。他自还当真宁在家没有出门呐,刹时,便放宽心地到公主府门前问询去,当猛然闻听真宁她们一大早便出发往孟津关时,一时间,心头自是诧异连连。自己刚从孟津着那里回来,真宁她们要去的话,自己早就看到了,怎么会见不到呐,即便她们迷失了方向,还没到孟津关,但自己回来的路上,沿途都已经仔仔细细看过,根本没有看到她们的影踪。如此来说她们一定没去孟津关的,一定还在城里的,她好管闲事的样说不定因为什么事而打拌了。福居想到此,刹时,为了能尽管找到真宁,立刻便让洪大鸣通知所有的乞丐,发动了全城寻找来。然而,直到未时时分,也没有发现真宁朱宝珍她们的任何踪影来。正当他一愁不展,不知所措时,一个不知姓名的小乞丐把一封书信交了过来,诧异的他随意向那小乞丐问询了两三句后,眼见其说不出个子丑寅卯后,立时便打开了那封信,当他一眼看完信中所有的内容后,顿时才明白为什么真宁她们没去孟津关、且满城皆寻找不到的原因了,面对其这喜忧参半的消息,一时间,慌慌然,竟不知所措也,刹时,心头关心着真宁安危的他左右为难着,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便向洪大鸣寻求对策来。“大鸣兄弟,这是冯廷谔写来的信,他现抓了真宁公主,并以此要挟,要咱们把珍宝交出去,你看怎么办啊?”
“福哥,你慌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再说咱们要的不就是这种情况嘛,现在他为了珍宝,不是已经开始行动了嘛,有什么可怕的,虽然这次他出其不意,打了咱们一个措手不及,但你放心,不出三天,我就会查他个一清二楚、水落石出的。”洪大鸣自是毫不在意地夸耀道:
“兄弟,我相信你三天时间内能做到的,但他现在跟本就没给咱们那么长时间,而仅仅限咱们今晚三更时分,就必须得把货物放回原处,不然,就动手杀掉真宁她们三人的。”福居担心害怕道:
洪大鸣一副毫不在乎地劝说道:“福哥,你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别看他信中写的那样,其实他是见不到财宝,根本不敢动手杀人的。”
福居认真劝道:“兄弟,我心里很清楚的,但事关人命,大意不得的,常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咱们还是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才行。”
洪大鸣释疑解惑道“福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看透信的内容没有,他要的是珍宝,如果珍宝不给他的话,他是不会也不敢伤害真宁她们的。”
福居左右为难地叙说道:“兄弟,这我都明白的,正因为如此,我才不知怎么办才好了,你说咱们把财宝给他吧,我怕他言而无信,不放真宁她们,不给吧,我又怕他伤害真宁,你说咱们怎么办才好呀?”
洪大鸣笑道:“福哥,你太多虑了,前狼后怕虎是行不通的,再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如果你不给他甜头,他不从地下钻出来,咱们怎么抓他呀。”
福居怀疑地问道:“兄弟,你的意思是、、、、、、。”
“福哥,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他冯廷谔的意思,咱们只是照本宣科,趁机欲擒故纵而已,”洪大鸣笑道:
“大鸣兄弟,这样做好是好,我就怕万一冯廷谔不守信用的话,那咱们可就全完了。”福居担心道:
“福哥,你也不想一想,刀把现在冯廷谔手中,假如不照他说的去做的话,咱们还有别的什么法子,还有别的选择余地嘛?”洪大鸣分析着反问道:
“这个、、、、、、,”福居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好了。
“福哥,你不要把事情,只往坏处想。而要一分为二地来看待这件事情,眼下咱们虽然投其所好,将珍宝白白送了过去。但也不是把珍宝送到那里就不管了,要知在宝庆寺附近,咱们还有许阳、杨兴他们二十多人哪,只要让他们在原争斗地方圆二三十里内布下天罗地网,即便他冯廷谔有上天入地的本事,那也逃不出咱们的眼睛的,即便他一时得逞,那也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下的。”洪大鸣宽慰地劝解道:
“对、对、对,你分析得非常对,咱们就按冯廷谔说的办,来他个混水摸鱼。”二人一番商量研究确定按照冯廷谔的要求来做后,立刻先将消息通知给了许阳、杨兴二人,让其做好准备工作后,随即便牵马往杨庄套取马车去了。
话说福居、洪大鸣二人到了杨庄轻松将车子取出后,二人一番研究商量,决定一个人暗中监视车辆的行向,一个人到时根据冯廷谔告诉的情况营救真宁后,是夜三更,福居便借着天黑夜暗,夜深人静之时,按照信上所写,稳稳地将马车停在了争斗地了,且车还未停稳,一个上了岁数的中年人,便如同一个鬼魂似的,从路边的草丛里钻了出来,“请问,来者可是叫福居呀?”
福居不觉吃了一惊,自万万没有想到对方在此已经在此等待多时,警觉地回应道:“正是在下,请问你就是接这辆车的人啊?”
“正是的,把马鞭给我吧,这是冯大人给你的信,你看了就会明白的。”那人说着便把信递了给了福居,而后,从福居手里要过马鞭,翻身坐上车便扬鞭催马,快马加鞭驱车往南而去了。
福居望着车辆远去的身影,急忙便将信拆了开来,而后,借着忽明忽暗的月光,便仔细观看了起来,当一番观看,从信中知晓真宁在关帝庙关押时,深知救人要紧的他刹时也不在考虑车子的去向,立刻转身便飞快地,向关帝庙营救真宁去了。
然而,当他心急火燎,快马加鞭如飞般赶到关帝庙,一番风风火火寻找后,使他万万没有想到,信上所写的那一切竟然根本不存在,而是那冯廷谔在耍弄他,面对着关帝庙内根本没有真宁之情况,恨恼气极的他急忙便又拆了回来,当眼见天就要亮时,他深怕冯廷谔在趁此机会借机将珍宝劫走,急忙便利用许阳、杨兴他们的布置好的,专项传递消息的人员,向跟踪监视车子的洪大鸣发出了挡截捉拿之信号去。
且说那辆马车在争斗地被赶走的那一刻起,就一直行走着,就一直没有停下来过。虽然在它经过十字岔道时,它的方向拐向了宝庆寺,但也没有在宝庆寺那里停下来喘息片刻。不仅在宝庆寺没有停下来,就是在它行进中所经过的那几个村子中,也没有停下来过,一直在往前行走着,只不过行进的速度没至前快了而已。
洪大鸣一直偷偷跟随在后面,远远地监视那辆马车,面对着它过村不停之迹象,心中自闹不明白到底为了什么,虽然天已大亮,但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仍旧远远地跟踪监视着,当猛然接到挡截捉拿之信号时,自不由得吃了一惊,刹时,便飞快地追赶上去伸手抓住马缰绳,而后,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便将车夫从车上拉了下来。
那车夫正一张一合、一栽一扬地打着磕睡,猛然从车上栽下后,顿然大醒,刹时,忍不住吃惊地怒问道:“你是谁,想干什么?”
洪大鸣面对其反抗,吹胡子瞪眼厉声喝问道:“你说我是谁,快告诉我,这车要往哪里去?”
那车夫吃惊而又诧异地回答道:“我怎知它往哪里去,这不是你们说了算嘛。”
生气的洪大鸣眼见其不老实交待问题,刹时,着其鼻子,厉声教训道:“你最好老老实实地给我回答一切,否则,可没你好果子吃的。”
那车夫结结巴巴道“大、大、大兄弟,这话不是你们告诉的,车在什么地方停,只要有人挡截就停下来嘛,不然我管的。”
洪大鸣闻言自是吃了一惊,诧异地追问道:“你说什么,这车在哪挡截就在那个地方停?”
那车夫提醒道:“是啊,我在宝庆寺那里与你们换车时,你们不就这样告诉我的嘛,怎么现在不认啦?”
洪大鸣当猛闻换车之事时,自是更加大惊也,“你说什么,这车你们换啦?”
“是啊,不是你们让换的嘛,真是莫名其妙。”车夫不满地嘟囔道:
洪大鸣刹时,也不在答理车夫,跃身便跳上车去,伸手掏出随身所带匕首,动手割开绳子,划破盖布,挥手便砸开了箱子,当他一眼看到里面的物品根本不是金银财宝,而是一些奇形怪状的石头时,自是大惊失色也。刹时,翻身从车上跳下,伸手抓起车夫的领脖便提了起来。“说,那批财宝,你们把它放到什么地方去了?”
那车夫迷惑不解地问道:“什么财宝,我根本就没有看到的,”
洪大鸣恶狠狠地威吓道:“不说实话,我便杀你。”
那车夫可怜怜巴巴地叙说道:“大、大、大兄弟,我真的不知道,当我从你手里接过马车,经过宝庆寺时,他们就让我换上了这辆马车,连停都没停一下,便让我又赶着往前走了,而那辆马车,我看他们赶着往西面去了,至于车子上面的财宝,我连见都没有见到过的,更不会藏起来了。”
洪大鸣怒形于色地追问道:“小子,你说你先前所赶马车,被他们赶着往西而去了,你可看清楚了?”
那车夫证明道:“大、大、大兄弟,一定没错的,那宝庆寺我进去过,除了这条路外,就一条往西的路,别的没路的。”
不用在问了,看来一定是马车经过宝庆寺时,冯廷谔用偷梁换柱之计,而用马车互换的方法,将珍宝弄走了,而自己还当在车上呐,真乃愚钝也。不由得自是后悔连连,为了弥补过失,深知在宝庆寺外围监视的杨兴当发现有车从宝庆寺经过时,必会派人跟踪监视的,刹时,便也利用许阳他们布置好的,专项传递消息的人员,向杨兴发出了挡截捉拿之消息去。而后,他随即便又向那车夫追问道:“你和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那车夫急忙表白道:“大、大、大兄弟,我开始不认识他们的,是昨天下午我在城里堵钱时,他们一个人找上了我,答应给我一百俩银子,叫我做事的,其他的,我一概不知的。”
原来如此,眼见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刹时,也不在追问他了,令其上车帮忙将车的四个装作石头的木箱子全部从车上掀下去,然后,便独自一人扬鞭催马急忙按着原路拆反了回去,与福居交换情况来。
在说带队一直在外围监视宝庆寺的杨兴当看到有车从宝庆寺旁边路上经过时,也不管它是怎么回事,立刻便按照原先设定好预案,亲自跟踪了上去,行进中看天已经大亮的他正面对着还在继续前行的车辆不知所措时,猛然接到擒捉马车之命令时,自是心喜若狂,刹时,不管他三七二十一,立刻便追赶上去,将车辆及人员扣留下来,盘问起来,当一番询问所得情况与洪大鸣那里一样,没什么区别时,恼恨气极的他随即便驱车便了回去,向福居、洪大鸣二人报告来。
福居自是懊恼极了,自万万没有想到忙了一夜,结果却是竹篮打水、人财两空。面对着这一无所获之情况,秉性倔强从不认输的他,又岂甘心自认失败,刹时,便和洪大鸣、许阳、杨兴三人分析研究起昨晚的事情来。
四个人针对昨晚的失败虽然有些后悔,但心中自是不甘,刹时,便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有问有答地针对昨晚之事情分析研究起来,当四人一番激烈的辩证,将一切矛头全指向宝庆寺时,四人随即便商量研究起夜探宝庆寺之事来,随着一通分工安排,四人随即便分头准备去了。
不说许阳、杨兴二人为了保证福居二人夜探宝庆寺的安全,又增兵添将。但说福居、洪大鸣二人一番收拾,将夜探宝庆寺将要用到的一切工具准备就绪后,对这次行动充满绝对信心的二人为防行踪被人发现,早早吃罢晚饭后,随即带上刀剑绳索便出城往宝庆寺方向而去了。
光阴如箭,时不我待,岁月如梭,稍纵即逝,天,眨眼间,便又由白转暗了。
福居、洪大鸣二人虽然早早出城了,但为了能在时间上行到那里,刚好在合适的时间点上进行入寺探访,一路上的行走速度自是不急不慢。虽然不快,但二者之间的距离实在太短,二人还是在一更天的时间到达了宝庆寺那里。
宝庆寺座落在洛阳与宜阳县的两城中间,及洛河南岸,老龙山的东北方。它占地有三四十亩大,依山傍水,面南座北,,布局与别处的没什么不同,也是依次为山门,天王殿,大雄殿,藏经楼,方丈室等房屋也,至于何时所建,已无从所考,但却可以肯定地说此乃方圆附近有名的古刹也。
福居二人达到后,也不与许阳他们联系,面对着山门已经关闭的宝庆寺,刹时,二人便围着寺院左右寻觅起来,当发现后院围墙上面有一个地方因年久失修已破损不堪,适合翻墙进入时,二人刹时也不管天色尚早,才二更天,便偷偷溜了过去,伸手将上面的石头扒拿下了几块后,觉得纵身扒墙可以进入时,二人随即便向里面观看起动静来,当眼见里面虽有灯光,却即无人声,又无人影时,自觉安全的二人,刹时,便一前一后翻身跃了进去,而后,弓膝低身,鹿伏鹤行,瞻前顾后,左瞧右看着,向前走去。不料,二人刚进禅房那处的那个院落,还没来得及四处寻找查看,一条大狗便发着严厉而低闷的呜呜之声向二人扑了过来,福居自是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伸手便拔出了钢刀,起身欲向其砍去。
洪大鸣一见,伸手急忙便拉住了他,而后,挥手便将早已准备好的,用来药狗的两三块肥肉投了过去。
那狗正欲向二人扑去,猛见有东西飞来,自是吓了一跳,不用人喝打,委屈地低叫着转身掉头便向跑去,且一连跑有十多米,才停下了脚步,回头再看二人来,当见二人无有任何动静时,刹时,便低叫着又向二人走了回来,并嗅闻刚才打它的那块东西去。且不等它走到那些东西跟前,又有四、五条狗随着它的狂吠声赶了过来,跟随着它一起向那块东西嗅闻了过去。当那四条恶狗在嗅闻中发现那些为数不多的几块肥肉香味扑鼻时,常言一个狗儿不吃让,两个狗儿争着抢,刹时,四条恶狗便穷凶极恶、如狼似虎般,狂吠撕咬争抢起来。
洪大鸣面对其争抢撕咬,急忙趁机便又投了几块过去。
随着恶狗的狂叫撕咬,紧跟一个人影便由方丈室里闪出,怒声严厉地发出话来,“贾正,贾义,你们两个在屋干什么,没听到狗在叫嘛?快去看看,狗在叫什么?”
“好的,师傅,”随着一声应答,一个人影从亮灯的禅房里晃了出来,往前还没走出两步,当一眼看到五、六条狗争抢撕咬由后面向自己这方而来时,立时叫喊着:“师傅,狗寂寞发情,在自个打斗撒咬呐,没什么事的。”便可拆反回禅房去了。
“贾正,贾义,我正和老冯商量事情,你们两个警觉点,别什么事,非得我说你们才去做的。”那方丈说着转身便退回方丈室去了。
“放心吧,师傅,我们两个已经分派好了,我带人巡逻前半夜,他带人巡逻后半夜,决不会出任何差错的。”随着话音落下,禅房门外便已经看不到人影了。
那些狗儿一阵狂吠撕咬,一个个争抢到嘴后,刹时,衔叼着肥肉,便一个个夹着尾巴便离开那里,往自己的老窝享受去了。
洪大鸣眼见着那些狗儿狂吠一阵跑走,且不久,便没了声音后,提起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二人无了狗儿的寻事生非,自是胆大起来,熟悉寺院布局的二人为了在不惊动过多人的知晓的情况,寻找到冯廷谔,而后,擒而捉之,刹时,便按照原先定好的计划,借着寺院内的人们正准备上床休息之机会,福居查找东面,洪大鸣查找西面,二人分头便对寺院东西两侧,亮着灯且住人的房屋偷偷寻看了过去。
但说福居偷偷摸摸、蹑手蹑脚,沿着长廊、甬道,一会儿直走,一会儿躲闪,不大功夫,便将东面一侧所有亮灯的房屋内全部查看完毕后,当没有发现冯廷谔的住宿行踪后,随即便赶向大雄宝殿前的宝鼎前与洪大鸣会面来,当一眼看见洪大鸣已在那里等待时,急忙快步便走了过去。
“福哥,怎么样,你有没有冯廷谔的影踪啊?”洪大鸣不等他来到跟前,便低声开口问询了过来。
“我没有发现,你呐?”福居失望地回答道:
“我也没有任何发现,福哥,下一步咱们怎么办呀?”洪大鸣诧异地问道:
“还能怎么办,只能找个人打听询问一下啦?”不甘心的福居说着趁着一步步暗下的夜色,抬步便往后院走去。
天,不知何时起风了,夜,显得更深更暗了。
两人无声无息的一阵急走,很快便到了后院禅房边,面对着灯火通明的禅房内人声不断,二人不由得便合计起如何引诱人来,正当二人苦思无计可施之时,一个瘦高个的,形体猥琐、尖嘴猴腮的中年僧人哼唱着低三下四的曲子,从禅房里钻了出来,一溜小跑似的向毛房走了去。福居自是大喜,留下洪大鸣注意禅房动静,自己立刻无声地跟了过去。
那僧人根本不防有人跟踪而来,更由于尿急,刚到毛房门口,连进毛房都没进,便也不管其他,脱下裤子,对着毛房的墙壁便洒起尿来。
福居看其注意力不在身后,刹时,飞扑过去,挥拳便向其后脑勺打了过去。
那僧人刚把尿洒完,舒服抖动着提裤子,正系腰准备离开时,猛然遭到痛击,不由自主便身不由己地扑通一下,摔倒在地,弄了个嘴啃泥。当他刚要翻身从地上爬起,后背便被人一脚了结实,自是在也动坦不得了,他自还当自己人与己开玩笑呐,刹时,便大声地怒吼道:“谁呀,半夜三更的,你开什么玩笑,想害死我呀?”
福居弯腰伸手抓住其后领脖,厉声地威吓道:“小子,谁给你开玩笑,你最好老实点,不要乱喊乱叫,否则,我便一刀结果了你。”
那僧人刹时这才明白根本不是自己人在己开玩笑,而是真的也。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由于这僧人平日里好事不干,坏事做绝。做贼心虚的他自还当仇家找上门呐,立时便吓得魂飞魄散,脸无血丝。深知活命要紧的他立时便跪头如捣蒜似的,狡诈地低声告饶起来,“好汉爷,出家人不打诳语,我是个好人,从来没有做过坏事的,做坏事的是他们几个人,你可千万不能杀我呀!”
“小子,少说那么多费话,你只要不乱喊乱叫,我不会杀你的。你不用害怕的,我们不是坏人,有些事要问你一下,只要你如实回答,我保证不会动你半根毫毛的,但不老实的话,这手中刀剑是不认人的。”福居厉声威吓道:
那僧人闻言不是找己寻仇,提起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刹时,魂不附体地连连点头答应道:“是、是、是,我一定配合的。”
福居为了检验他是否老实,刹时,便动问道:“你们寺院总共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