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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校场争锋(2 / 2)

争雄乱世 李之亚 更新时间 2021-12-18

那陈章措手不及,慌乱中急忙招架躲闪,然而,百密一疏,一个避让不及,便被棒打到了小腿上,疼得他‘哎哟’一声,撇了棒,便倒在了地上。

福居收棒抱拳说了句“承让,得罪了,”看众军卒上前将其救起送走后,转身便向演武厅走去,不料刚到阶下,一个人便跳出叫阵道;“福居,休要慌上,我和你比试。”福居看那人身材六尺以上,二十多岁,面圆耳小、鼻大口方,相貌堂堂,威风凛凛中透着一股与众不同的杀气。刹时,便毫无威惧地开口道;“好啊,怎么比,先比什么?”

来人不是别人,乃是李存勖手下有名的将官马前直副兵马使侯益也,他乃汾州平遥人,祖辈皆务农为生,其以拳勇投军,他自恃武技超群,功夫过人,自是桀骜不驯、放荡不羁,自以为是,是一个好钻牛角尖,不撞南墙不回头之人也,当他看到陈章败下阵来,刚愎自用,事事皆想争个名次、拨个头筹的他,刹时便直到周德威面前见礼道;“周大人,下官不才,愿与那福居比试武艺,如若下官不敌那福居,愿将马前直副兵马使让位与他。”

周德威郑重其事道;“侯将军,凡人不可貌相,你可不要小觑了这福居。”

侯益傲气十足道;“周大人,想我侯益投军多年,怕的话,就不敢出面挑战了。”

周德威闻听自是心喜,随即便唤福居上厅问道;“福居,那马前直副兵马使侯益要与你比试十八般武艺,你看如何?”

“周大人,草民今日就是来为了比武争取功名的,正希望有人比试以显姓扬名呐!”

周德威关照道;“行,不过,那侯益武技超群,功夫过人,你千万不可大意呀。”

福居自不当回事;“周大人放心,没有缚虎之力,是不敢上山岗的。”

周德威看二人一个不服、两个不满的,不比试一场是决不会善罢干休的,刹时道;“好,你们二人下去准备吧。”

福居、侯益二人跟随着待从便下厅换装束拿兵器去。

且说周德威为了能看清二人比试,起身便让待从将座位前移到了月台栏干边。随从自不敢怠慢,跟随着便将一把遮阳凉伞在他背后的撑开了。将台上立刻便传下了将令,擂动金鼓,催叫二人出阵交战来。

常言没有规矩,难成方圆,这军队更是如此,不然,遇到事就乱了,在此要说一下这古代军规之事,这军规大概有十七条之多。且犯之皆为处斩之罪也。

其一,闻鼔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之。

其二,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斩之。

其三,夜传刁斗,怠而不报,更筹违慢,声号不明,此谓懈军,犯者斩之。

其四,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之。

其五,扬声笑语,蔑视禁约,驰突军门,此谓轻军,犯者斩之。

其六,所用兵器,弓弩绝弦,箭无羽镞,剑戟不利,旗帜凋弊,此谓欺军,犯斩。

其七,谣言诡语,捏造鬼神,假托梦寐,大肆邪说,蛊惑军士,此谓谣军,犯斩。

其八,好舌利齿,妄为是非,调拨军士,令其不和,此谓谤军,犯者斩之。

其九,所到之地,凌虐其民,如逼淫妇女,此谓奸军,犯者斩之。

其十,窃人财物,以为己利,夺人首级,以为己功,此谓盗军,犯者斩之。

其十一,军民聚众议事,私进帐下,探听军机,此谓探军,犯者斩之。

其十二,或闻所谋,及闻号令,漏泄于外,使敌人知之,此谓背军,犯者斩之。

其十三,出越行伍,搀前越后,言语喧哗,不遵禁训,此谓乱军,犯者斩之。

其十四,调用之际,结舌不应,低眉俯首,面有难色,此谓狠军,犯者斩之。

其十五,托伤作病,以避征伐,捏伤假死,因而逃避,此谓诈军,犯者斩之。

其十六,主掌钱粮,给赏之时,阿私所亲,使士卒结怨,此谓弊军,犯者斩之。

其十七,观寇不审,探贼不详,到不言到,多则言少,少则言多,此谓误军,斩。

且说福居跟随着待从下得厅后戴了一顶熟铜头盔,披一副铁叶铠甲,取了应手的兵器,骑了匹棕色战马后,随着三通战鼓的擂动,福居自是熟识军规,刹时便闻鼓而进,纵马出阵与那侯益交战打斗开来。

福居使枪,那侯益也使枪,一个天姿英发,一个锐不可当,一个曾在百万军中如入无人之境,一个惯从千军万马中逞强,二人为了争功,便在教场中间,将台前面,各赌平生本事,交相打斗起来,但见阴云密布,杀气遮天。一个蓬莱岛中斩蛟龙,一个万仞山前诛猛虎,一个昆仑山上拜明师,一个八卦炉边参老祖,一来一往,一去一回,一撞一冲,一上一下,直杀得红云惨惨、白雾霏霏,天昏地暗,杀气遮天。

两人棋逢对手,将遇良材,不分上下,杀得自是难解难分,眨眼六、七十回合便过去了,但也没有分出胜败来。众军官及阵面军士们自是看呆了,拍手喝彩叫好之声接连不断,此起彼伏。

那周德威自也是不住地叫好,观看中眼见二人已经杀打到白热化,如果不立马阻止的话,定会落个两败俱伤的,刹时,急忙便令旗牌官鸣金让他们停止了争斗。

二人为了争功,本想一决高低,自万没料到会斗杀之烈之际鸣金收兵,但军令如山,自不敢违抗,急忙便收了手中兵器,勒马向将台复令去。

周德威大喜,对二人一番称赞,当即便传令任命福居为自己军队中为教练使,等有了军功时,再行提升后,随即在演武厅上摆起筵席,庆贺来。

且说福居、从宾二人自是高兴,筵席已罢,便回酒楼告诉了众人,并随即派人通知给了躲在别处的孙老板。那孙老板闻知酒店不仅已经万事大吉,福居还做军队的教头,且酒店从此便可高枕无忧时,自是大喜,立刻便往回赶。且一到酒店便招呼伙计立刻设宴为二人接风洗尘来。

福居二人自是感激,一通酒席过罢,次日,二人拾掇了行李,便在众人不舍的目光中移师军中去,教授起士兵武艺来。毎日里尽职尽责、尽心尽力自不敢有丝毫懈怠。

光阴荏苒,不知不觉间早半月已有余了。这真是日光如梭过得快,岁月如箭眨眼无啊。

且不说福居、从宾二人在校场教兵士们练习武艺之事。但说李存儒自挨打后,心中本就难以咽下那口恶气,当闻知福民居因祸得福,反而又做上军士教练使时,气顿时便不打一处来,心头那把无明业火,自是在也按撩不下。天天胡吃海喝,无事生非的他,但说这日辰时时分,和自己交好的一帮狐朋狗友及石敬瑭等人在一个酒店里大吃大喝,酒桌上当再次说道起上次挨打之事时,为人辩察,多权术,好自矜大的石敬瑭对其自是一通说教与吹嘘夸赞,众人又一番推波助澜的吹捧似的鼓动怂恿。李存儒增添了勇气、长了胆后,自不知那只脚先前的他顿然飘飘然,借着酒筋带领着众人便往教场寻福居决一雌雄、以报上次之仇来。

福居刚吃罢午饭,正准备回房午休一会儿,猛见气势汹汹的李存儒一伙十多人,进得校场便直奔自己而来,当一碰面又闻他们一个个满身酒气时,自是奇怪诧异;“李存儒,这地方又没什么好玩的,你们到此做什么呀?”

李存儒自恨不能一口吞了他,“你说我干啥,你不是升为教练使了嘛,我们是来为你庆贺的,”他说着舞动拳头一个冷不防便向其面部打去。

福居早就预测到他决非善意而来,心中早有防备,刹时,拨步便避开了攻击。

李存儒一拳不着,叫喊着“别让他逃了,”抬腿便又追赶了过去。其他人一见,刹时,怂恿讴吼大叫着,借着酒性便如同追赶猎物似的,纷纷伸手堵截追打上去。

福居万没料到情况会这样,气恼中便也顾不得寻找兵器,便赤手空拳还击过去,打斗中虽然勇猛非常,但好虎敌不过群狼,好手架不着人多,不长时间便处在下风中了,正当他只有招架之力、无有还手之功,且捉襟见肘、穷困潦倒之际,张从宾喊叫着挥动着两把扫帚冲打了过去。张从宾出现说来并无什么奇怪之处的,而是他们手下的兵士们看到李存儒一伙围攻福居后,急忙喊叫通知的。他正在休息,猛闻自是吃惊,当他出门便看到福居正陷入困境时,也管不得收拾一下衣服,提上鞋子,顺手绰起门口所靠的两把扫帚,左右挥动着大喊大叫着便打杀上去。

那石敬瑭等十多人正全力围打,身后猛然遭到攻击,刹时,便只顾自家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围攻之阵脚顿然大乱。且说那石敬瑭猛然被扫帚头打到脸时,气得自怒不可遏,“你敢打我,你找死啊!”

“打你又怎么啦,爷没杀你已经对得起你了。”张从宾说着扫帚便又打了过去。

那石敬瑭眼见对方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深知赤手空拳之下只会吃亏,自不敢招架打斗,急忙下也不顾他人安危,转身便自己先逃命去了。

福居大喜,一个冲打与张从宾会合后,从其手中接过一把扫帚,二人便宛如下山的猛虎、出水的胶龙般,左攻右闪,互相配合着指东打西,指南打北,风吹残云似的向李存儒一伙穷追猛打过去。

李存儒万没料到半路会杀出个程咬金来,闪躲中一个不及时,脸便被扫帚头轻扫了一下,火辣辣的疼痛不说,而且还有鲜鱼流出,气恨得自是咬牙切齿,当眼见败局已定,已不能挽回时,也不在组织反击,喊叫一声,便率先逃之夭夭。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其他人本就是虚张声势、趁火打劫的,今猛然遭到重击,又见石敬瑭及李存儒接连先行而走,那还有战心,刹时,便作鸟兽散,各自没命似的奔逃去。

福居、从宾二人自不给他们还手的机会,一通追打将他们打走后,也不在追究,随机便又忙碌自己的工作去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就在眼前。但说李存儒回到住处手摸着发疼还在渗血脸颊,心中的仇恨自是更重更深了。便立刻与石敬瑭等人费心劳力筹备起报复福居、从宾二人的行动计划来。然而,就在他们准备行动之际,天,便又有大事发生了,自是让他们的计划落空了。

石敬瑭自是为不能报张从宾打自己之仇而恨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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