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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校场争锋(1 / 2)

争雄乱世 李之亚 更新时间 2021-12-18

 常言上阵亲兄弟,打场父子兵。

且说张从宾一直紧跟着福居,观看着眼前的一切,当眼见众人就要动手之际,刹时手持着两个凳子腿,闪身便从后跳到了福居前面去,大声怒斥道。“那个敢?不想活的上来试一试,今日定叫你们筋断骨折、永远爬着走的。”

那些抓桌子、抡板凳的大汉们正要一齐出手,猛闻后面对着大义凛然、一身正气的张从宾,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才好了,互相观望着,自是无人敢第一个出手。

那李存儒万没料自己的人会被吓唬住,自是吃惊;“咳、咳、咳,你们这群千军万马都不怕的人,是怎么啦,一个开饭店的几句大话就把你们吓倒了,你们也太无能笨蛋了吧,快别愣着了,揍他们吧!”

众大汉经他一叱喝这才回过神来,顷刻间,众人便哇哇怪叫着,抡起手中的桌椅板凳,便不分三七二十一凶悍地向福居两人围砸了上去。

福居、从宾二人自不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大吼一声,闪身便迎战上去。但见二人又如出水的胶龙、下山的猛虎,左闪右躲,指东打西,又如无人之境似的,碰着伤、撞着倒,几个来回,那帮如如狼似虎的众大汉便一个个鲜血乱流、哭爹叫娘、鼻青脸胖、躺倒在地、滚来爬去、无了人样。

趾高气扬的李存儒万没料到会现这种局面,自是气恨恼怒,大叫着;“你休得猖狂,看我收拾你,”甩开那两名白食者的搀扶,便横跳八尺、竖跳一丈,张牙舞爪、如狼似虎似的抡着拳头笨笨拙拙的向福居攻击过去。

福居闪身避开攻击,转身便还击上去,二人刹时便一来一往,一去一回,又如猛虎恶龙撕打开来,十多回合过后,那半醉半醒的李存儒便在打斗中露出破绽来,福居自不肯错过获胜的机会,说时迟,那时快,‘砰砰啪啪’便是几耳光,而后飞起一脚便恨恨踢了过去。那李存儒眼冒金星、顿时便蒙了头、躲闪不及,碰的一下,便身不由己、情不自禁,如放飞的风筝般向门外冲飞了出去。

大街上一队官兵正由此经过,那李存儒收身不住,扑通一下,便将正从门口经过的一个丁兵砸倒,二人一起滚倒在地上了,惊得正要骑在马经过的那个将官大惊失色,还当有人刺杀自己呐,驭马收缰,伸手便将自己的佩剑给拨了出来。前后护卫的兵丁们自也是大惊失色,呼啦一声,便严阵以待、前后左右团团将那将官给保护了起来,一时间,风声鹤唳,如临大敌。且说这队人马不是别人,乃晋王李克用手下大将周德威也,这周德威,字镇远,小名阳五,朔州马邑人,现任检校太保、代州刺史,蕃汉马步军都指挥使,上马管军,下马管民,是个刚正不阿,赫赫有名的大将,刚从晋王府而回,自万没料到半路会出现这种情况,随着手下将李存儒的带到,立刻便盘问起究竟来。“你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刺杀本官,不想活了吧?”

那李存儒猛然被官兵擒拿,正诧异不知怎么回事时,猛然听到问话立刻便醒悟过来,“扑通”一下便下跪在当街上,指天发誓证明自己的清白来;“大人,我不是刺杀您的,这纯属一场误会的。”

“一场误会?你什么人,叫什么名子啊?”

“大人,小人姓李名存儒,乃李存勗帐下一名乐手。”

周德威道;“是嘛,即然是官家之人,难道你不知擅闯官家队伍是要杀头的嘛?”

李存儒能不明白,急忙表白道;“大人,这绝非我本人意愿的,而是因为与人争执被他们踢出来的,才不由自主惊吓住了大人,还请宽恕小人的过错。”

周德威自是有点不信,诧异地道;“是嘛,你这么大块头,怎么会被人踢出来哪,是什么人把你踢出来的?”

“大人,这个说来纯粹是鸡毛蒜皮、不知一提的小事,昨天我的两个弟兄在这个酒店里用餐,因为饭菜的质量问题与他们争吵了几句,没想到里面的一个伙记蛮横无理,竟然趁酒醉痛打了他们一顿,为此,今天特来与其理论,没想到他张口便无好话,抬腿便要要踢人,气恼之下便和他动起手来,没料竟惊了大人的官道,实在是小人的无能之过,还请大人多多宽怒,看在小王爷李存勗的面上,饶过小人。”

熟悉太原情况的周德威明白他什么人,又听完他的叙说后,立刻便明白这什么饭菜的问题呀,一定是李存儒一伙仗势欺人,故意找茬,不想给人家钱财的。但对这些敢死队员们,李克用为了利用他们,对他们所犯之罪不仅不治理不说,尚且还包庇一二,自己又怎能阻挡管理呐。面对着此事心中不由得决定将此事大化小,小化无,庇护一下酒店,有了想法后随即便命人传唤酒店老板去。

且说福居将李存儒打出店后,回头便寻找那两个白食者来,自是想恨恨教训他们一顿。那两个白食者一见,自是仿佛老鼠见了猫似的,害怕极了,不等福居开口,便连滚带爬急急如漏网之鱼般向店外逃去,然而,他们刚到店门口。一队个官兵便冲了进来,控制住了他们,并将其全部由酒店内带了出去。传唤起酒店掌柜来,福居自是吃了一惊,虽然有些诧异奇怪,不明白他们为何传讯自己,但理正不怕官,心正不怕天,还是落落大方、不卑不亢、毫无惧色上前参拜见礼来;“草民福居见过大人,不知大人传唤草民有何事?”

“你就是这个酒店的掌柜的嘛?”

“回大人的话,正是草民。”

“有件事要询问你一下,希望你如实回答,刚才他说你们打斗是因为饭菜质量的问题引起的,是那样吗?”

福居回道;“回大人,事情的起因说来不是那样的,而是因为昨天那两个人在这里吃白食,并打人才引起的。”

昨天那两人急忙插言辩白道;“臭小子,你不要胡说,我们是付过钱的。”

福居怒斥道;“付钱也是你们胳膊拧不过大腿,心不甘情不愿才付的。”

“你们不要吵了,不就一顿饭菜的问题嘛,有什么大不了的,用得着你们大吵大闹、大动干戈嘛,我再问一下,今天的事谁先动的手?”

“他。”“他。”福居与李存儒两人几乎同时抬手指向了对方。

“你们两家没人承认是不?那好我也不追究了,你们两家的事就到此为止,谁若今后在敢因此事而发生争吵及大打出手的话,到时,可别怪我周德威翻脸无情。”

“这、、、、、、”李存儒心中有些憋气自是不甘,但又不敢当面违抗。

“怎么你想反悔呀?”

“不敢,不敢。”

“即不敢,那你还不把你的人带走,难道还等治罪嘛。”

常用言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李存儒心里虽然极不情愿,但也无法,顷刻间连连答应着“是、是、是,”十多人便互相搀扶着连滚带爬憧憧离去了。

福居自是非常感谢;“周大人,谢谢你为我们解难化困。”

“这没啥的。”周德威深知盐车困良骥,田野埋麒麟,高山藏虎豹,深泽掩蛟龙,面对着气宇不凡的福居,奇怪地问道;“唉,年青人,你叫什么名子,现在国家,正是用人之际,你有那么好的功夫,为何不投军报国,人往高处,水往低处,在这里你能干出啥出息呀?”

“周大人,草民姓福名居也正想投军报国的,只是无人引荐,而落得英雄无用武之地而已。”

“原来如此,晋王现在不是正广招武术教练使嘛,你为何不前往应聘啊?”

“我正有此想,只是正在准备中。”

“是嘛,那太好了,这是我名片,不管有什么事,到时,我定会助你一臂之力的。”

福居没想到正磕睡之际,便有人送了要枕头,自是感激;“多谢周大人了。”

“后天由我当值,演武场恭候你的到来。”

“恭送大人。”福居看周德威离开后,便连夜准备去了。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塞翁失马,焉知祸福。万事不由人计较,一生都是命安排。且说福居万万没有想到会因祸得福,自是高兴极了,随着一通准备,隔日天晓吃罢早饭,福居便带上张从宾一起前往城南门外的教场演武比试去。

时下已是阳春三月的上旬,风和日丽,阳光明媚,两人穿街走巷不大功夫便来到教场前,当闻知周德威已在演武厅上,二人立刻便上厅参见去。

周德威人高马大,面皮黝黑,状貌魁伟,表情严肃,笑不改容,凛然有肃杀之气,为人勇而多智,能望烟尘知兵势敌数,是出了名的一员猛将也,他左右两边,齐臻臻地排着两行官员,前后周围,恶狠狠站列着百十员如狼似虎的将校。正观看着演武厅前的操练。看福居到来,随即便动问道;“福居,我知你会些功夫,你敢与我的教头们比试武艺、一论高低嘛?如若赢得胜利,我便升迁你做教练使。”

福居道;“但凭大人吩咐,草民定会不辱使命的。”

“好,有胆量。”周德威闻言自是高兴,有心抬举福居,可又怕众人不服,刹时,便传下将令;“众将官,今有名叫福居之人前来挑战,你们有敢应战嘛?”

“周大人,末将不才,愿与其比试较量一番。”当下演武厅前正在教导军士练习的枪棒教头陈章眼见福居身不威武、貌不惊人,无有惊世骇俗之象,料想他决不会有多大能耐后,为了搏个头彩,落个好名,便应声便跳了出去。

周德威闻言自是欢喜,立刻便令二人比试较量。

福居也不客气下得厅去,去枪架上拿了一条棒,使了个旗鼓,吐了门户,说了声“请了,”便向陈章打了上去。

那陈章自是有些欺他,见其攻来,心中恨不得一口吞了他,使个门户,吐了势,舞动手中木棒一招火烧天势,便抢战福居来。

二人刹时便来来往往、番番复复、搅做一团、扭成一块,又如两条海内抢珠龙,一对岩前争食虎般斗打开来。

自古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二、三十回合过后,那陈章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被逼得捉襟见肘,左支右绌,顾此失彼,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了。

且说福居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看其脚步已乱,刹时,手中棍棒一招拨草寻蛇,趁其连连后退躲避之际,突然变招换式,说时迟,那时快,木棒像长了腿似的猛然跳起便打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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